重生之原配悍妻_分卷阅读_165

  她的话一落,被他大肆搂到了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宁樱没那么生气了,他刚说那句话的时候,她的确很气愤,才会拿扫帚打人,后来想了想,有什么用呢?
  她不是他,她有自己的感情,说话做事依着他的意思了,自己和傀儡有什么分别?
  “你去哪儿了?”谭慎衍抱着她,心跳得很慢,他其实早就毁得肠子都青了,在她走出屋子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宁樱松开他,抬起头,他的眉梢染了外边的寒霜,这会儿融化了,有水滴落过的痕迹,他的声音嘶哑,和平日大不一样,宁樱如实道,“转了圈,睡着了,我先去洗漱,你松开我吧。”
  谭慎衍不肯松开,相反,还紧了紧了力道,宁樱被他勒得有些受不住,抬脚提向他小腿,语气也不太好了,“赶紧松开。”
  依言,谭慎衍松开了她,主动拿起她手里的衣衫,“我给你抱去罩房。”
  他宁肯她撒气,打人,都不想见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笨拙的拿左手擦洗伤口,那样的她,周围好像容不下其他人,没了他,她也能过得很好。
  宁樱知道他的脾气,没多说,她右手不敢沾水,本是金桂伺候的,谭慎衍厚颜无耻跟进去,宁樱以为他会来事,谁知他安分得很,除了看向她的目光冒着熊熊烈火,手脚十分规矩。
  两人躺在床上,谭慎衍问起她为何不把宁静芸撵出去,宁樱没有瞒他,一五一十说了自己的想法,看谭慎衍扇自己一耳光,一脸自责,宁樱垂下了眼,宁静芸有虚荣心,可也有自尊心,今日谭慎衍的话想来对宁静芸打击很大,段时间之内,一年半载,宁静芸不会再提苟志官职之事了。
  “樱娘,我们抱养个孩子吧。”宁樱还有执念的话就是孩子了,谭慎衍想,有了孩子,他和宁樱的关系就更稳固了,他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遇着事儿的态度也不一样,有了孩子,说不定他会更了解她。
  宁樱不明白他为何说起这件事,掐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呢,好好的抱养孩子做什么?”
  谭慎衍任由她掐,一点不闪躲,“你不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有了孩子,你也不会无聊,热热闹闹的多好?”
  上辈子,宁樱给他纳妾的原因简单,子嗣,后来有了温儿,宁樱心情好了许多,如果有机会,谭慎衍还想抱养温儿,那孩子,被宁樱养得好,宁樱最后的丧事还是他和金桂办的。
  只可惜,算着年头,温儿哥哥还没生下来呢,哪来的他?
  回过神,见宁樱背过身不理他了,谭慎衍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又道,“你喜欢孩子,抱养一个过来就是了,你放心不下温儿,我们先抱养一个养着,等温儿生下来,再把他抱养过来,两个孩子更热闹。”
  话未说完,就察觉她曲着腿,张着脚拇指夹他,她脚拇指有几分力道,夹得他又疼又痒,谭慎衍朝里边挪了挪,避开她的脚拇指,搂着她道,“你若担心温儿被压着一头没了爵位,我们可以先养个女儿,都说女儿贴心......”
  “谭慎衍,你给我出去。”宁樱怒不可止,直接连名带姓的喊他的名字。
  谭慎衍一怔,不解其意,看宁樱转过头,拱着手推他,“出去,别让我见着你,要抱养孩子你自己抱养去,别拉上我。”
  宁樱有些生气了,坐起身,又踢了他两脚,“我屁股上的牙齿印谁留下的,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谭慎衍难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顿时,眼里精光一闪,拉着宁樱,情绪有些激动。
  “樱娘,我们继续造孩子吧。”
  上辈子过继温儿是无奈之举,这辈子,两人都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没有孩子呢?
  比起孩子,他更喜欢造孩子做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美人图》
  京城钻石王老五成亲了,邵东阳最满意的就是自己媳妇美若天仙,
  全京城的男女老少见着他,都爱用那种有羡慕有嫉妒的眼神望着他……
  便是连京城最爱玩女人的纨绔,都忍不住打探他的御妻之术,
  邵东阳高兴得飘飘然,尤其发现了其好友严防死守的避火图,
  邵东阳心里看不起,靠图助兴的房事,不长久。
  抱着鄙视的心态,他打开了画卷……
  麻蛋,那是他媳妇,我擦,我烤,我ri,
  好友:知道为什么大家看你的眼神不可说了吧,画里的美人,你怎么娶回家的?
  盛传,京城最逼真最唯美最好看的避火图,全被国公府买回去了。
  有人好奇:总有人不乐意卖吧。
  “不乐意人就抢,你抢得过五万大军?”
  至此,大家都不说话了。
  希望大家先预收,一月八号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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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098 危难时刻
  宁樱夜咳的毛病好得差不多了,只有牵扯到上辈子不好的事情夜里才会咳嗽,巫山**后,她额上布满了汗,头发贴着额头,他撩开秀发,露出她光洁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瞅着时辰,她今夜是不会咳嗽了。
  人与人相处,需要磨合的地方多,心平气和的商量,交流,感情才能长久,他明白这个道理,但时不时会误解她。
  他喜欢她彪悍,洒脱恣意,而非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
  反过来一想,宁樱若真的枉顾姐妹情对宁静芸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口置之不理,还是他心目中的宁樱吗?
  思忖间,罩房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掀开被子,抱着她去罩房,她手上的伤有些深,中间处肉都翻出来了,谭慎衍简单替她擦拭了身子,抱着她出来,将其轻轻放在新换的褥子上,转身找药膏。
  屋里的药膏放在衣柜边的抽屉里,谭慎衍找出早先宁樱用过的蓝色瓷瓶,拔开瓶塞,听床上的宁樱嘟哝了声。
  “肚子疼。”宁樱皱着眉头,双眼闭着,搭在外边的右手收了进去,可能碰到伤口,她嘤咛了声,谭慎衍急忙走上前,发现她脸色煞白,他伸手探了探宁樱额头,宁樱额间起了细密的冷汗,他的手刚落在她额头,她就睁了眼,眼神带着两分痛苦,“肚子有点疼。”
  谭慎衍搁下瓶子,手抚了抚她肚子,算着日子,她小日子约莫刚走,那种时候不宜行房,他问道,“是不是我伤着你了。”
  在罩房给她擦拭时,他细细瞧过,有些红,不像受伤的样子,从那会孟浪过一回,之后他都有控制力道,今晚念她手受了伤,更是不敢用力,如何她会肚子疼?
  宁樱疼得浑身泛冷,身子不自主的缱绻起来,谭慎衍朝外喊了声,“金桂,让福昌去薛府把薛墨叫来。”
  门口传来金桂的回应,谭慎衍掀起边上的被子盖在宁樱身上,片刻的功夫,她冷得开始瑟瑟发抖,谭慎衍又吩咐金桂加一盆炭火,手搭在宁樱小腹上,来来回回替她揉捏,一边和宁樱说话转移宁樱的注意力,手没摸到一个位子,就问宁樱,“是不是这疼?”
  宁樱摇头。
  金桂不知发生了何事,和翠翠抬着炭炉子进屋,不一会儿,屋子里热了起来,金桂身上穿了件杏黄色褙子,外间加了件长衣,这会儿在屋里热得冒汗,可床上捂着棉被的宁樱仍然在喊冷,金桂皱了皱眉,想起闻妈妈说的可能,脸色惨白。
  宁樱身子调养得好,这个月小日子没来,闻妈妈怕她们不懂事,自己记着日子,前两日隐晦的和她说起过,但闻妈妈说,此事不宜张扬,若五天内宁樱的小日子没来就可以请大夫了,以免过早请大夫让人空欢喜一场。
  金桂迟疑半晌,行至床前,屈膝道,“奶娘说世子夫人这个月小日子还没来呢。”
  谭慎衍和宁樱都是活过一世的人,当即明白了金桂话里的意思,宁樱眼里也有些迷茫和诧异,谭慎衍则整个人都僵住了,金桂还是头回见着他这般失礼,不由得又道,“奶娘说过两日请大夫,以免闹了笑话。”
  宁樱最近不怎么走动,常常在床上躺着,腰间长了一圈肉,她没怎么把小日子放心上,不痛不痒,只是行动不如平常自在罢了,听了金桂的话,她略有讶异的瞅了眼谭慎衍,后者双眼发直,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宁樱心里没底,“怎么了?”
  她双手揪着被子,除了头,身子捂在锦被下,冷得她咬住了下唇,然而浑身还在不停的冒汗,她望着谭慎衍,视线有些模糊了,流汗的关系,睫毛上淌着汗水,她用力的眨了眨眼,只听到嗖的声,床前好似有风吹过,她一怔,回过神,屋里哪儿还有谭慎衍的人?
  便是金桂也被谭慎衍的举动吓着了,她见谭慎衍面上波澜不惊,以为他不懂自己话里的意思,琢磨着说得再直白些,不想谭慎衍急匆匆走出去,几瞬的功夫就没了人。
  金桂看宁樱仰头看向棉帘的方向,想了想,猜测道,“世子爷约莫请小太医去了,夫人您冷,奴婢再给您抱床被子来。”
  金桂又给宁樱加了一床棉被,轻轻替宁樱擦拭着额头脸上细密的汗珠,宁樱出冷汗,金桂不懂其中的门道,不管乱给宁樱喂东西吃,更不敢动宁樱的身子,她心里极为忐忑,宁樱和谭慎衍成亲,早点有孩子对宁樱来说是好事,但是看宁樱情形不对,她宁肯是自己想多了。
  如今子时刚过,城里早已宵禁了,谭慎衍出门遇着巡防营的人,估计又是场官司,宁樱如实想着,微微眯着眼,可能心里作祟,宁樱竟觉得肚子有些疼,她窝着头,将下巴埋进被子,身子不舒服的扭动着。
  来来回回扭动间好似有些瞌睡了,耳边听着人说话,她又慢慢睁开了眼,谭慎衍弯腰整理她身上的被子,宁樱这会儿已经不冷了,有些热,谭慎衍拿掉她身上的一层被子缓解不了她身上的疼,宁樱感觉自己脸颊烫得厉害,不用说,肯定是热的关系,她小声道,“有点热。”
  “先忍忍,墨之到了,我抱着你出去。”宁樱身上穿了件单薄的衣衫,他取下架子上的大氅为宁樱披上,又拿棉被裹在她外边,抱着她去了外间。
  薛墨发髻歪歪扭扭,领子的纽扣也扣错了,容色略有狼狈,看谭慎衍抱着一团棉被出来,薛墨没有丝毫调侃嘲笑的意味,面色严肃,待谭慎衍将宁樱放在美人塌上,他拉着凳子在边上坐下,让宁樱伸出手,待看到宁樱右手的伤口,蹙了蹙眉,没有多问,手搭在宁樱脉搏上,脸色凝重,谭慎衍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他出门走得急,拉着薛墨就出门,后背的衣衫打湿了,贴在身上极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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