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_分卷阅读_380

  一步一步计划得周详,宫女禀告说皇上和秦侯爷来了,锦太妃理了理衣衫,嘴角扬起轻和的笑,“快去门口候着。”
  今日的锦太妃一改之前酸言酸语棉里藏刀,每句话都问声和气,秦牧隐挑了挑眉,态度一如既往客气疏离。
  “皇上和牧隐怎么来了?”快晌午了,锦太妃吩咐宫女去御膳司说声,坐在方桌前,拿起茶杯,一口一口抿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韩贵妃心思她清楚,韩蒙私下是个残暴的,锦太妃心里琢磨着难不成韩蒙找北延侯府两位夫人的麻烦了?
  “没什么事,登基后一直忙碌,难得空闲想起母妃亲手做得桂花糕,秋日快过了,再不吃到了冬天便是有也没现在的新鲜了。”仁崇帝半真半假,惹得锦太妃欣慰地笑了。
  “这有何难,前两日才叫人去摘了些桂花存着就等皇上你得空了过来……”
  “既然有,便让宫女做吧,朕和母妃说说话也好。”仁崇帝面露真诚,锦太妃乐得开心,尽量将目光放柔和,“韩贵妃月份渐渐大了,一直拘在宫里怕对肚子里孩子不好,而且,身边服侍的人全部换了,我担心宫女伺候不好,正想和皇上说说,皇上生过孩子有经验了,不如叫韩贵妃搬去皇后寝宫,一来有个照应,二来,以往做得不对的也能叫皇后提点着。”
  仁崇帝为难道,“母妃,自来没有这样的规矩,贵妃住在皇后宫里,说出去还以为后宫没伺候的人了呢,况且,年一过,皇后就要着手选秀的事,哪能分出精力搭理韩贵妃,这件事只怕不妥。”
  仁崇帝一番话不是偏袒皇后,韩贵妃是个来事的,皇后忙起来还要照看哲修,若韩贵妃钻了空子对哲修动手,后果不堪设想。
  锦太妃面上一喜,“既然明年选秀皇后忙不过来,将哲修送到这边来吧,我帮忙照顾一二……”担心仁崇帝不答应,锦太妃转向秦牧隐,“侯府的大小事可是你媳妇管着?”
  秦牧隐不动声色,锦太妃的目的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府里的事情都黎氏管着,平日没什么大事,她忙府里的事照顾孩子忙得过来,何况,还有奶娘和丫鬟呢。”
  锦太妃脸色不太好看,却也隐忍不发,对付秦牧隐,若不能一招毙命,后患无穷,现在还不是和他撕破脸皮的时候。
  “对了母妃,最近怎么不见舅家的人来探望您?”仁崇帝有意将话题往吴家引,“说起来,朕从小和几位舅舅不太亲近,不过,三位舅母对朕还是不错的,母妃,好些年没有小姨的消息了,不若朕下旨,将姨夫调进京,以后,您也能时常见她。”
  锦太妃不料仁崇帝心底有这个打算,欣慰道,“你有这个心思是好的,我也好些时候没有你小姨的消息了,几年前,你小姨曾托人带了信回来,说是开始筹备一些事,做得好了,以后全家都能跟着享福,你小姨从小就是有主意的,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见仁崇帝脸色不太好,锦太妃疑惑,“怎么了?”
  “没事,朕琢磨着,还真的要下旨将姨夫调进京才好。”吴氏心里的意思便是想要坐地为王,伺机胁迫先皇将锦太妃扶上皇后之位了罢,和秦牧隐对视一眼,秦牧隐眼神深如潭水,仁崇帝什么都探究不到,又问了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愈到后边,仁崇帝脸色愈黑,锦太妃隐隐觉得有事发生,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
  在云锦宫用完午膳,仁崇帝和秦牧隐回道昭阳殿,心思沉重,吴家没有参与其中也是早就知情的,才华不输男子,心计更是连锦太妃都称赞,这是怎样的一个人?
  “安远县的事先瞒着,牧隐,你帮朕查查吴家。”
  秦牧隐躬身退下,出去的时候脚步沉重,仁崇帝没有明说其中的意思,也是想他去一趟安远县的,纵观整个朝堂,他官职还没定下,偷偷去安远县不会惹人怀疑,可……想起家里的母女两,秦牧隐不想离京,叫她们担惊受怕了。
  路上,他让全安带全喜和全康去庄子,他暂时不能离京,全喜和全康带着人可以去查探一番,全喜弄清楚了始末,和全康相识一笑,“你们一路上注意着,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不要打草惊蛇,有机会的话,弄一张安远县的地形图……”
  交代好了秦牧隐才转身回侯府,路上,又飘起了小雨,好似黎婉袖口的银丝,一串串在空中织成一张网。
  黎婉心底隐隐感觉出事了,秦牧隐神色如常她看不出什么,可他走神的时候多了,和平日大相径庭,给唯一洗了澡,一家三口坐在床上,黎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侯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之前总想唯一多睁眼看看,现在吧,又想她早早闭着眼睡觉。”秦牧隐抿唇笑道,可笑却不达眼底。
  黎婉晃着唯一的手,感觉她力道大了,黎婉每天都觉得惊喜,“这才好,侯爷,皇上召您入宫是不是出事了?木大人还是没有消息吗?”愈临近唯一的百日宴,黎婉心底就愈沉重,隐隐有惶恐,也不知是不是被洗三礼折腾得害怕了。
  心疼她如此敏感,秦牧隐捧起她的脸,轻轻揉了揉她额头,“木子言已经有消息了,不过遇着点事,我与你说也成,不过,你不能胡思乱想。”
  黎婉点头,待听到后边,黎婉瞪大了眼,她从未听到吴荚宜这个名字,便是上辈子也从未听过。“皇上怀疑安家坐地为王,可说不通,侯爷您想,安远县发生干旱,比起他们巡抚,朝廷明显要富裕,待赈灾大臣带着粮食衣物前去,他们拿银子收买赈灾大臣不是更好?收买不成也有别的法子,为何要瞒着?”
  这也是秦牧隐想不通的地方,皇上派去赈灾的大臣都是刚正不阿之辈,三年前闹出干旱之事,依着仁和帝的性子怕是会派他前往,安巡抚在忌惮他不成,可是,也说不通,他没和安家打过交道。
  “皇上一定会派您去赈灾的。”黎婉毫不迟疑地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秦牧隐嘴角微微上翘,一孕傻三年,黎婉怀孕的时候脑子反应慢了些,生完孩子,身子恢复了,带着脑子也恢复过来了。“这件事,我去怕是没用,除了我还有一人更合适。”
  三年干旱朝廷不闻不问,安抚百姓的事,只有皇家人出面才能平定百姓的怒火,取得他们的信任,他担忧皇上让他随行,他就得再次离开京城了。
  黎婉没明白他的意思,秦牧隐已经抱起唯一,“天色不早了,睡吧,皇上命我查吴家,还要你出面才行。”
  吴家掌家的人是吴家大房吴玄毅,吴家在京城德高望重,经历承王靖康王一事,吴家在京城名声更甚,有许多幕僚投靠吴家,说起吴家,出了名的清高。
  猛地,黎婉感觉烛影晃动,目光随着烛台移到了屏风外边,秦牧隐往木床盖了间衣衫,黎婉反应过来秦牧隐的用意,脸色通红。
  撑开她的身子,秦牧隐缱绻地沉下身,手往上推起她的衣衫,若隐若现中,一方沟壑乍现,伸手尽情地握住,头渐渐埋下,一次次沉身没入,伴随着她蚀骨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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