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防盗章的男人你伤不起_分卷阅读_276

  西厄斯恼羞成怒,抓过鞭子,反手抽在盖乌斯脸上。
  盖乌斯“哎哟”一声,也不敢躲,硬挺着脖子,从额头到侧脸很快显出一道红痕,他心内惶恐万分,难道猜错了皇帝陛下的意思?
  西厄斯瞪着他看了半晌,那目光的威压令盖乌斯根本抬不起头,仿佛有千斤巨石压在脖子上。
  终于,威压撤去了些。西厄斯手执皮鞭,“嘭”地一脚踹开门。
  门本来就没关紧,轻轻搭上的,这一脚踹下去,门“呯”地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
  还好西厄斯没往前走,否则他的鼻梁非得给撞扁不可。
  周六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一拧身,双腿并拢蜷起,侧面跪坐起来。
  就看见刚和门“搏斗”了一个回合的西厄斯脸色阴沉地走进来。
  周六瑟缩地向里躲去,他知道这样的动作毫无意义,但猛冲进来的西厄斯,看起来就像野兽一般充满攻击性。
  看到小骗子躲闪的动作,西厄斯并没有半分愉悦,反而心内更加烦躁,他该怎么办!
  经过一个下午的冷静,他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办法亲手杀掉周六,虽然那样做,是最快的报仇方式。
  既然没办法杀掉周六,那就折磨他。
  打定了这样的注意之后,西厄斯才返回来,没想到,他的近臣上来就让他有种被打脸的恼怒,大家都认为他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在玩什么该死的情0趣!
  好吧,所有人都觉得他在游戏,不把他的伤痛当一回事。
  小骗子就是其中耍他耍的最开心的那个,看看他,竟然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分明就是没把他的愤怒当回事!
  西厄斯怒火当头,没有给周六说话的机会,扬起皮鞭,狠狠地抽下去。
  “啊!”
  周六没防备被抽了个正着,他身上那件剥掉了外袍的侍卫短裙根本没什么用,很快,一道玫瑰色的鞭痕浮起在白皙的肌肤上,偏偏是在腰侧,最细腻柔嫩的地方,像一条玫红色的细绳,悬挂在肚脐旁边。
  西厄斯感到一阵微妙的快意,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听觉上,都令他十分享受。
  他缓缓逼近床上的青年,并将后者脚铐上的金链子收拢在自己手中,用力拉紧。
  青年像是被锁住的小动物一般,害怕地挣扎,却又被锁链扯向施虐者。
  疼痛带来的恐惧,令青年微微颤抖,看向西厄斯的眼神里,也不自觉地带上些楚楚可怜的成分。
  西厄斯突然对盖乌斯的安排有所改观,不得不说,这个老油条还是有些水平的。
  ☆、防盗章NO.4
  周六闭着眼睛, 胸口起伏着。
  他的身上布满玫瑰色的艳丽鞭痕, 整个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湿淋淋, 汗水从他额角流下来,划过脸缘,一直落进脖子里。
  从始至终, 他知道对抗不过西厄斯,便干脆闭起眼睛,尽可能地蜷起身体,对抗鞭子。
  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普通公民, 周六从来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刑罚,紧绷的肌肉不仅不能卸去鞭子带来的伤痛, 反而使它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硬碰硬显然不是个好主意, 周六却始终咬着牙, 一声也不吭。
  鞭子终于停了下来。
  寝宫中一片安静,只有喘息声清晰可辩——而那并不全是周六忍痛时发出来的。
  西厄斯松开手中的金链子,他不知道自己在迷狂中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只知道他心里的火气卸去了大半。
  任性而为是暴君的特权, 也是他的习惯, 因此他从来不会去思考这有什么不妥。
  然而当他停下手中的鞭子,再度将目光投向他的小奴隶时,床上的人却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汗湿的乌发粘在弧线清秀的眉角,半睁着的琥珀色眼眸里含着泪光, 微微翘起的睫毛如半透明的轻纱帷幕般遮住眼中的光彩,因为忍痛而紧紧抿起的嘴唇泛着素白。
  西厄斯心中一动,再度收紧细细的金链子,将小奴隶一点一点拖到身前。
  被紧铐在床头的细白手腕因为拉扯而抻直了,整条手臂都露出来,泛着粉红色的手肘向前弯曲着,平时看不到的胸膛完□□0露出来,洁白细腻的肌肤令西厄斯的呼吸又急促几分。
  他想到了另外一种报仇方式。
  既然杀不了周六,那就蹂0躏他。
  当沉重的身体压上来时,周六才真正意识到暴君是没有什么下限可言的。
  周六开始拼命扭动身体挣扎,他的双手无法动用,只能抬脚去踢,一次两次踢到西厄斯腿上,对后者来说却是无关痛痒,西厄斯炙热的手掌落在周六腰侧,抚摸着他洁白臌胀的肋下,骨骼与肌肉支撑起最完美的线条,西厄斯低下头,亲吻着造物主的赐福。
  “西厄斯,你疯了!”周六浑身汗毛都炸开,好不容易痊愈的敏感症又再度复发,每一次来自西厄斯的碰触都令他想要死过去。
  西厄斯握住身下不乖的腰肢,抬起头,苍白俊美的容颜与陈柯无二,墨色瞳孔里却藏有深深恶意:“你要怨恨,就怨恨陈柯吧,他把你带到我身边,来诱0惑我,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周六愕然:“不,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不是陈柯叫我来的……”
  “哼,你现在不过是想脱身,什么样的话都能说出来。”西厄斯却全然不信,从周六脸上的浮肿消失那刻起,他的理智就全部丧失了,能克制住不直接冲进这具诱0人的身体内,已经是他极限。
  “……明明是你把我带进来的,陈柯他绝不会把我置于险境。”周六目露嫌恶,令西厄斯心内微微刺痛。
  “是吗?”西厄斯再度低下头,亲吻周六腹部的鞭痕,“可是他现在又做了什么呢?还不是眼睁睁看着你被我上。”
  周六僵住了:“他……能看见?”
  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比死了还难受。
  西厄斯眼神一暗,他其实并没有叫出陈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这样就打扰了他和周六的亲密之事,他喜欢周六,这件事又和陈柯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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