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初识武道

  “叔叔,你对人家可真好啊!过来一下,让人家谢谢你。”这声音的甜度至少四个加号。
  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人,是真正的笨蛋。这老头就是这样的一个笨蛋。
  “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
  (说明一下,这是小说故事,并不是世乓赛的转播。)
  方庭看了一眼老色狼那肿的如菜花一般的头,轻轻的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指,将最后的面汤一口喝了下去。
  “别没正经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唉!算了。现在我跟你说真的,这可不是玩笑了。”老头摸了摸那一头的包,脸上又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同时努力向后退了几步。
  方庭没理会他,又泡上了一碗面。
  “其实,你的确是练武奇才。”
  方庭随手捡起一只纸箱,扔了过去。
  “啊!姑奶奶,我怕你了,我这次说的是真的。”老头真是没辙了,“你原来没练过武术吧!我老早就看出来了,你的那些行动,全是靠着自身的本能——过人的速度,迅捷的反应。”
  老头一脸的感慨无限,仿佛自己发现了新大陆。
  ——方庭继续吃。
  “但是,你太依靠本能了,你要知道万法有其道,格斗也有它的道。”
  “那是指‘武术套路’吗?”这个方庭真的有点兴趣了。
  “简单的说,你也可以这样理解。套路,其实就是提前准备好的一套攻击或防御。”老头比划了两下了,还挺像那么会事,但方庭却看不出他用的是什么拳法,好像是某种实战格斗术。
  “刚才跟我交手,你也发觉了吧。——就算你反应再快,速度再高,也不可能快过提前准备好的动作。”
  “你说的还挺有理的,那么是不是我应该练一下武术套路?”方庭边说着,又泡上了一碗面。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套路虽然好用,但是它的缺点是拘泥人的思维,使人难有突破。尤其对你来说,这点更为重要。”
  “你一会说套路好,一会又说不好。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想告诉你的是,根据自己的特点,制定自己的攻击和防御的招数;根据具体的情况,随意的组合,施展。”老头顿了一顿,用力吸了一口气,那破锣般的嗓子,竟突然发出洪钟般的响声。
  “道本自然一气游,空空静静最难求,学来万法皆无用,身法应当似水流。”
  “大师,大师啊!这席话不得不让我重新估量您,敢问大师尊姓高名。”方庭恭敬的问道。
  “你可以叫我一声——‘路人甲’。”老头威严回了一声。
  “我,我……。你能不能正经点。”方庭闻言抱起一堆纸箱扔了过去。
  老头正在那里摆pose,一下子被纸箱给埋了。
  方庭还不解气,又抱起一把,刚想扔过去,忽然看到破书报和纸箱下面露出一只银白色的铁盒。
  这是什么?很精致啊,跟周围很不搭调。
  方庭捡了起来,刚想打开,可老头突然大喊,“别动!危险物品。”
  什么危险物品,炸弹还是毒药?方庭看来应该什么好吃的吧!这老头真小气。
  方庭没理他,略一用力打开了盒盖。
  “咦!这是什么?”盒子里放着几件奇怪的东西,一本书、两只非常薄的护腕,还有两件古怪的东西。
  “没什么,你快放回去吧!”
  没什么?不对吧,方庭取出那件怪东西,银白色,看上去是用细钢丝密密的织成的,但比钢丝轻很多,而且很软,可以折叠。形状是大约近30厘米长,10多厘米宽的长方形。左右内外,有很多古怪的出口和暗扣。
  另一件很小,也是银白色,不过材料比刚才那件重。细长条形,一端封闭,另一端有个拉环,轻轻一拉。
  里面竟然有一条1米多长的灰色细金属丝,而且一松手,它还可以自动缩回去。
  护腕也很怪,非常的薄,但却不透光,其中的一个上还有几个洞。
  “这到底是什么啊?”
  “没什么!那是清洁用的钢丝球。最新的产品,我还没来的急使用,……”老头抬起头,避免与方庭目光相交,自已蹈蹈不绝的讲着,好像在极力掩饰的什么。
  这个到底是什么啊?
  方庭正盯着那古怪的东西发愣,突然眼神一变,一股戾气弥漫全身,头发出好像有生命一般的开始涌动。
  方庭快速而又准确的将一只护腕戴到了右手上,再拿起那件长方形的金属丝垫,包在护腕上,扣紧暗扣。把那件细长的插件的插到护腕的外面的一个插槽上。最后套上另一只护腕,有一个洞刚好对着钢丝的拉环。
  原来这竟是一只……
  老头说了半天,没听到方庭回一句话,有些疑惑的低头一看,方庭居然又取出一包面泡上了。
  “东西呢?”
  “你是说那个钢丝球吗?在这……”方庭撸了撸袖子,“挺有趣的,谢谢你送我,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谁说要送你了?”老头生气的大叫了一声,见方庭没反应便停了一停,又缓和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用法的?”
  “咦!钢丝球,不是都这样用吗?”方庭不理老头,继续装糊涂,心想谁让你先骗我的。
  方庭一边继续吃面,一边取出盒中的那本书,外包装上写着……
  “内部资料,密”。
  什么啊!小提大做,方庭随手撕开纸包。一本极不起眼的小书在里面,可封皮上写的几个字倒引起了我的兴趣,——“内参,《摩萨德暗杀教程》”。
  咦!方翻了几页,纸张和墨都很粗糙,但内容却好像是真的。
  “啊!太好了。谢谢你又送了我一本书。”方庭把书往口袋里一掖,继续吃面。
  “我什么时候说要送你啦?你没看到外包上写着什么吗?”
  “看到了,所以我才十分感谢你吗!”方庭咬断一段还没吃完的面,“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没人会知道你送过我东西。”
  “嗯?你在威胁我吗?”老头狠狠的说。
  “我不敢,不过,你也知道,我是软硬不吃的。你的选择吗!一是跟我做朋友,二是杀了我。你准备怎么办?”方庭含着一嘴的面,含含糊糊的说着。
  方庭当然知道老头不会杀自己,虽然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但绝不是想害自己的。转头又想道“唉!我竟然利用别人的善良,来做这种事,我真是太过分了。”(汗!一边吃面,一边做这种忏悔。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方庭看了看老头的脸色,发现没什么不平常之处,便笑了笑,接着又用加甜蜜的女声说道。
  “再说让我一个美少女陪了你大半天,你也应该送件手饰,送本情书吗!”
  “嗯!哈哈……”老头突然狂笑了起来,不会是被自己气疯了吧!
  “好,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那些都送你了。”老头很有气魄的说道。
  咦!什么?这么干脆,难道这老头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
  老头英气逼人的说完了话,又恢复了常态。
  “咦!你还在吃,你吃了多少碗了?”
  “记不清了,这是最后一碗了。”方庭说话时,嘴也没停,“你不用怕我吃不饱,还有两个罐头,我待会就吃掉它们。”
  “什么?我的姑奶奶,你也太能吃了。这可是我三天的口粮啊!”老头一脸的哭相,“怕了你了,你快走吧!要不然待会连芥末,胡椒也被你给吃了。”
  这老头真小气,竟然下逐客令。方庭没理他,喝掉最后的面汤后,又拿起一个罐头。
  “啊!我怕你了,你拿着罐头快走吧!”老头不由分说,拉起方庭,就往外推。
  一直到门口,老头又停下了,一脸严肃的说。
  “我问你最后两个问题。”
  “咦!你说。”
  “什么是最好的防守?”
  “进攻。”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老头摇了摇头。
  “什么是最好的攻击?”
  “一击致命。”这是方庭个人的看法。
  “那你还不如用手枪呢!你回去把这两个问题好好想想吧!”
  “哦!我知道了。那过几天,我再来吃面。”
  “什么?你还要来吃!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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