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风水师_分卷阅读_80

  算卦只能算个大概方位,与信息,要想准确的找寻,凌风决定自己上手,他不能让沈穆陷入危险之中,希望沈穆能挺得住。
  顾啸云与顾一取得联系,三人慢慢的开车,凌风被化了妆后,只能算是眉清目秀,倒也没有引人注目,顾啸云一转身就化身为不善言语的老实人,而化妆师则又成了温文尔雅的妻子,三人开着车,朝着东南方行驶。
  凌风坐在后座上,闭眼感知沈穆,沈穆与自己一起生活多年,再加上,他为沈穆输入了四年的元气,对沈穆的气息极为熟悉,所以他自认为找到沈穆的几率极大。
  凌风一路闭眼感知,从城里走到城外,又返回,他能感觉到沈穆就在这一区域,却发现他无法正确感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干扰着他,凌风睁开眼,他知道,沈穆就在这附近,能干扰到他的一定是顶级的风水法器,而能影响到他的风水法器极少。
  傅宁远想的很周全,为了防止某些不长眼的术士跑来帮助找人,他特意将自己的家传风水法器放置在了沈穆关押的地方,只要进了京城,再厉害的术士也找不到沈穆,他们只会认为出了京城。
  可惜他没有想到凌风。
  凌风与沈穆一起生活四年,沈穆的气息与凌风的气息如孪生的兄弟,再厉害的风水法器也无法阻止气息想通的术士寻找,更何况,凌风不是一般的术士,而是站在顶尖的,虽然缺少了一丝清气,却让他更加的对道家的秘术的了解加深了不少。
  凌风站定了脚步,这里人来人往,每一个人的气息都在干扰着他,沈穆的气息他只能感知,却无法判断他的具体位置。
  “与水有关...”凌风忽然想到了自己算的卦,如果是与水有关的话,那自己只需要观察四周的景物就好。
  顾啸云看着前一刻还略带迷茫的凌风,下一刻就好像发现了什么线索一般,松了口气,开始在四周查看。
  “与水有关...”凌风心里念叨着,把这么一片区域转完了他还是没有想到什么与水有关,眼看着太阳都要落山了,他还是没有想到。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凌风叹气,经验果然是极重要的,他能打赌自己的术法极厉害,但,要真正的应用到实践反而不如师父。当然现在他还顾不上思考日后如何加紧开始加强自我锻炼,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要把沈穆揪出来。
  “好了,小风,我们先歇歇脚。”顾啸云眼看着天都快黑了,他们三人都没吃口饭,自己都是又累又渴的,何况凌风还是小孩子,还在长身体,哪里耐得住饿,连拉带扯的就把凌风给拉到了一旁的‘雨天小吃店’,点了几个菜,又外加汽水,三人开始吃饭。
  凌风吃的心不在焉,端着米饭还在想沈穆被关的具体地址,正在这时,一个穿着服务生样的小伙子给凌风隔壁桌子端饭,凌风一顿,转身看着那个端饭的小伙子,笑眯眯的,很阳光,见凌风看他,甚至还回了个大大的笑脸,凌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下头,像是被抓包的少年,害羞了。
  顾啸云将这一切看到眼里,没有说话,吃完饭,三人离开餐馆后,回到车上后,凌风脸色立刻拉了下来,“就在这家店的地下室。”
  “你怎么知道?”顾啸云奇道。
  “看到那个端饭的小伙子了吗?他不是什么好人,最起码手里也有几条人命了。”凌风冷哼一声,满脸的戾气,即使笑的再开朗也无法掩盖他的煞气,还有那个人身上佩戴着一个让他极为熟悉的东西,那就是他师父无名道长在沈穆走的时候送的一个玄武小木雕护身符,他相信沈穆不会轻易的将这个东西送给这么个人,一定是沈穆随身携带的物品被人搜了去,这人觉得小木雕好看就戴了上去,却不想成全了凌风,要不是这个小木雕,凌风就无法感知这一熟悉的元气波动,更不会注意到这个人,这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而且,那个那个店里摆的金蟾蜍,应该是有五个,分别在各个角落里,形成天然的屏蔽场所。”谁能想到在这样的一家店里,下面却窝藏着一个绑架团伙呢?!
  深夜,‘雨天小吃店’的生意也淡了下来,里面的员工也打算下班了,将铁门关好。
  “今天有没有给那小子送饭啊?”一个服务生突然问道。
  “送了,上面交代下来的怎么也不能怠慢,要是出了事我可不敢承担。”另一个打了个哈欠说道。
  “要我说都不要管,不死就行了,人都绑架来了,对的再好也是绑架,有什么意思?!”另一个漫不经心的说道,“行了,我困了,先去睡了,你们后面来。”
  “去吧,去吧,整天睡不够,真是!”两人看着自己的同伴上了楼,反正睡不着干脆去打牌,反正这小子被两层铁门锁着,门都关了,外人也找不见这里,怕什么。
  沈穆被关了十来天了,虽然吃喝没人屈着他,但没有换洗衣服,没有人交流,尽管沈穆心里素质过硬,也日益消瘦下来,他沉默着,一天天的沉默,为了不让自己有更多的负面心理因素产生,他一遍遍的回忆在灵宝县的一切,那个沉静的少年,临走的那一晚,他们相拥而眠,他还记得他身上淡淡的肥皂清香,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就让他印象深刻的香味,只是他离开了自己,他可以想象凌风没有死,只是消息有误,但他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沈穆从不做白日梦,只是缅怀,他不知道他人生中还能否遇上另一个如水一般的人。
  今天是第十天了,沈穆在墙上画出了一道横线,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关了几天,只是约莫着大约是十天,这里白天黑夜都是由那个小灯泡代替了,他的手表所有的东西都被搜走了,一样不留,除了他的衣服。
  “咔嚓。”沈穆有点奇怪,这个时间应该不是送饭的时候,一道铁门开了,紧接着第二道铁门,又发出“咔嚓”的声音。
  沈穆听出脚步声不对劲,这人是谁?是来救他的?沈穆没有喊叫,他不知道是敌是友,也许还是对方的人。
  门开了,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进来了,脸上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是露出的两只眼睛,平静的如一滩死水,没等沈穆说出话,男子便在沈穆后颈用手砍了一下,沈穆晕了过去。
  沈穆救回来了,凌风摸着沈穆的脑袋,叹气,瘦了好多。在他眼里,沈穆就像他的弟弟一样,乖巧懂事,只是他还是不能让沈穆知道他们师徒还活着,一旦消息传出去了,到时候倒霉的不止师父,沈穆也会成为傅家头号绑架对象,甚至会暗杀沈穆。
  “对不起。”凌风幽幽的对着昏睡的沈穆说道。
  “给那三个店员做催眠,就催眠说沈穆被换了地方管理,但他们还是要接着在这里待命,按往常一样。”顾啸云命令道。
  “是!”顾一手下的杀手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个绝活,其中一个的绝活就是催眠,为他们的暗杀计划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第73章 毒发
  沈穆做了个很美的梦,梦里他看到了芝兰玉树般的少年,他又长高了,更加沉稳,模模糊糊之间甚至闻到了他身上的清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到他想伸手拉住那个男孩,雾云翻滚间,他使不上劲,好像陷入了一种迷沼之中,他想要挣扎,想要开口,“不要走....”让我看看你...
  傍晚时分,阳光带着斑斓的色彩透过窗子口,沈穆睁开了眼睛,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像是个酒店,当然不是好像,是真是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掉了,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些自己被搜走的随身物品,虽并不齐全,也不差什么了。
  “沈公子您醒了?”顾啸云推门进来,窗子口的少年回过头,手搭在一旁的窗台上,寂静而优雅,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眼神温和略带忧伤,如古时优雅的贵公子,沉稳安静,又附带着同龄人没有的沧桑感,无一不让顾啸云明白这是个出色的沈家小太子,看到自己一瞬间,沈穆的气质就由贵公子变为谈判者。
  “谢谢你救了我。”沈穆微微点点头,从这个男人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他是黑暗的帝王’,沈穆心里突然闪现出这么一句话,顾啸云的每一个脚步都像是个吃饱了的猎豹一般,优雅而极具侵略性。
  “能救沈公子是我顾啸云的荣幸。”顾啸云满意的点点头,他喜欢聪明人,“我已经给绑架你的那些人做了催眠,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发现你被救走。”
  “喔?”沈穆抬头看着顾啸云,似笑非笑,“真是麻烦你了。”
  顾啸云当然知道沈穆笑什么,为什么没有将那几个人抓起来,就像好事只办了一半,不尽兴,在沈穆看来为非就是还想要更多的利益罢了。
  顾啸云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对沈穆的略带讽刺的话语全盘接受,甚至厚着脸皮还笑了一笑,“不麻烦。”
  顾啸云大大咧咧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面色依旧沉静的沈穆,有点挫败,是不是现在的孩子都是这么难摆平?凌风是这样,但是倾向于无欲无求,沈穆则是精明,甚至是洞察观火,这两人都是天才少年,没有天才的傲气,却偏偏更让人信服。
  “我已经给你父亲打了电话,因为现在时局不稳,所以你可以暂住在这里,当然你要是想要跟你父亲通电话,随时可以。”顾啸云耸耸肩,这是事实,托他救出了沈穆的福,他已经与沈家有了关联,至于傅家,除去政治因素,他更希望亲自解决掉这个敢在自己身上下药的愚蠢的人。
  沈爱国松了口气,孙子被救了出来,他也没有更多的顾及,傅家,等着吧!他有黑道势力又如何?要不是他们沈家不愿意牵扯太多,一个区区的傅家会在自己眼里有存在价值吗?没有!沈爱国第一次在心里如此的怨恨这么一个家族,以及一个不晓得脑子里装着什么东西的脑残傅宁远。
  沈爱国与顾啸云的相互合作,他们的目标一致都是要拉这傅家下马,顾啸云的势力极强,作为中国百年历史的黑道组织,青帮几乎是内地黑帮的老大,是个风向标,无人可以侵犯,几乎每个地方的黑道都要或多或少的给顾啸云留点面子,由顾啸云去查傅宁远的一些罪行,是适合不过,而沈家则负责将这些罪证整理然后递交中央,惩处这个渣滓。
  顾啸云最近很高兴,唐泗水虽然还没有找到,但也有点线索了,唐季云的解药也研制的差不多了,只希望在三天后能完全的研制出来,不然自己可得承受扒皮去骨之痛了。
  他点着桌子,看着一旁安静的看书的沈穆,不晓得是不是所有的准太子们都是沈穆这个样,如果是这样的话,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与女儿,他就有点头疼,大儿子爱音乐,对于一个会继承自己家业的大儿子居然喜欢搞艺术,这样他非常生气,最气人的是他居然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溜出国说什么去寻找自己的艺术天堂!
  二儿子倒还算是个好孩子,对管理很感兴趣,但,年纪太小了,自己的女儿是个叛逆的少女,他的女儿更像是个男孩,调皮程度与封邵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要再化验出另一种物质就可以完全的制作出,现在的他全身心的投入了制药的乐趣之中,甚至不知时间的流逝,唐德很焦虑,一边是癫狂的大长老,另一旁是散发着阴郁气质的黑社会老大的气势压迫,他的头都快磕在地上了,这两个大神,怎么都盯住了自己,天知道他是哪个都不敢得罪,唐德很委屈,但他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委曲求全,夹缝求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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