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怎么玩儿都可以

  “她是谁，你的朋友吗？”
  “我的未婚妻。”
  一瞬间，你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之后五条悟再说了什么你完全没听见，“未婚妻”三个字像是不停盘旋打转般在你脑子里环绕。
  悟有未婚妻了……是了，分开这么久，怎么可能完全停留在原地呢。早该想到的，就算没有未婚妻，也会有女朋友或者别的什么女人。他一直缠在你身旁让你忘记了去想这种可能。
  “别露出这种脸色嘛，好像你很在乎似的。”五条悟看着你诧异失神的样子似乎很愉悦。
  大脑当机了半晌，你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消息。眼睛看着脚下的石板路，你将目光固定在两块石砖中间的缝隙：“你，喜欢她吗？”
  “喜欢，很喜欢。”
  五条悟很喜欢这个未婚妻，应该说他很欣赏这样的女孩子。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怎么要。有自知之明，又不会自怨自艾，遇见事情不会怕，而是想办法解决。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会让自己活得很好。
  你似乎是听到了从另一个空间传来的五条悟的回答，缥缈，不真实，但又是确定无疑的。心直直的往下坠去，无法相信却不得不相信。
  悟会和她结婚，会有可爱的小宝宝，然后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听见我说的话了吗？”肩膀被抓住，你被迫回神。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你已经坐在了车上。茫然的向四周看去，已经不是刚刚的地方，而是一处陌生的路边。面前，五条悟深邃的眼神在看着你。
  “什么？”你看着他，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五条悟眼神垂下，似乎在思考什么。随即抬起眼，看进你眼底深处：“我问你，午饭想吃什么？”
  午饭……不想吃什么，为什么还要吃午饭呢？你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有个问题，还没有问。
  “你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剩下的话没有问出口，但你觉得面前人会知道你想说什么。
  本来一本正经的男人突然嘴角翘起，是你熟悉的恶劣：“为什么还要找你？未婚妻是要小心呵护的，你嘛，怎么玩儿都可以。”
  你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觉得不认识这个人了。手上蓄满咒力，倏然而动，直冲五条悟的心口而去。
  “我杀了你！”
  将将触到男人胸口的掌刀被他轻而易举的挡下，拽进他怀里：“不自量力，再练一百年你也打不过我。”
  “放开我。”你奋力挣扎，钳制住你的手仿佛铜浇铁铸一般，挣脱不了分毫。
  “不可能，乖乖陪我吃饭，然后……”他的唇贴到你耳边，吐出下流的话语。你心底恨极，偏偏所有的挣扎反抗都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化解。
  “滚开，你这个禽兽！”你牙齿用力咬下，把亲吻你唇角的男人唇咬破了。他轻嘶了一声，看着挣扎不休的你。
  “怎么，知道我有未婚妻就不想和我做了？”
  “五条悟，我杀了你！”
  最后的最后，你被五条悟扛着，回到了五条家。
  刚被放到床上，你立刻爬起来，不顾光裸的脚，就要往门边跑。五条悟长臂一勾，将你揽倒，按压回床上。
  “乖一点，不然吃苦的是你。”
  “放开我，我杀了你！”你踢踹着双脚，在五条悟身下挣扎，这些日子被压迫的记忆和刚刚听到的消息融合在一块，让你再也无法忍受，想把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块丢进下水道。
  按着疯狂挣扎的你的男人闷哼了一声，似乎是被踢到了痛处，他皱着眉，单手将你双手扣在头上，腿压制着你的双腿，制住了挣扎不休的你。
  “放了你，让你去找别的男人，休想！”
  “你滚开！”被强力压制，你只能愤恨的瞪着男人，胸口不断起伏。
  “不，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乖乖的，我会把你养得棒棒的，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够了。”
  你震惊的看着男人，不敢相信他竟然想搞这一套：“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五条悟看着你，面容平静，眼底带着笑意，却让你背后生寒。
  “我不会原谅你，我会诅咒你一辈子！”
  “无所谓，反正很快你的眼里就只剩下我了，哪里也去不了，只属于我。我不会放过你。”他的大手从你额前发丝抚到你脸上，温柔中带着亲昵的味道，仿佛在诉说最深的爱语一般。
  夜晚，五条悟坐在灯下，怀里的小女人闹了一番，此时累得昏睡在他怀中。他伸出手指，描摹着怀里人的眉眼，比少年时似乎长开了一些，更有味道了。
  他就那样看着怀里人，如少年时夜里醒来那般。她的睡脸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褪去了白日里的剑拔弩张，显露出一丝稚气来。那双眼睛，曾经只看得见他，表面嫌弃实则喜欢。
  现在，只能看到抗拒、愤恨和恐惧。
  他终于等到了她回来，却没有等到人来找他。于是，他去找她。借着当年的事，把人拉到自己身边。他确实是恨的，明明自己陷入在这看不到边际的泥沼中作茧自缚，这个女人凭什么可以逃离活得自由自在。
  即使这双眼里没有他的存在也无所谓，他会让她的眼里只看得见他，即使是用强的，也要把想要之物牢牢禁锢在怀里。
  怀里的人似乎做了噩梦，软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怕冷一般，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靠。五条悟嘴角挑起笑意，叹息一声，将人搂得更紧一些。女人在他胸口蹭了两下，如过往一般找到了熟悉舒服的位置，在梦里发出舒服的呓语，然后沉沉睡去。
  傍晚的时候，五条悟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的未婚妻小可打来的。
  “后天陪我去见我家老头子。”
  “行。”五条悟掩上门，在门上施了咒术，看了一眼熟睡的小女人，然后转身往外走。
  “对了，今天走的急，白天那个女孩子，是你喜欢的人？”
  “不是。”
  拿着电话的小可将手机放到眼前，有些怀疑的看着通话号码，五条悟的声音这么冷硬，似乎生气了。就算说错也不用这样吧，这家伙不是经常开一些过分的玩笑嘛。
  “真的不是吗，她看我的眼神可是敌意满满，你看她也不对劲的……”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白天那两人的氛围明显是闹别扭又互相不肯低头的死样子。
  “你那边怎么样？”
  小可撅起嘴翘起小腿，将手机移到另一边耳旁。五条悟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有问题：“还好，顶着你未婚妻的头衔，可以从老头子那里都多讨些家产。我其实无所谓，主要是为我妈讨的，她嫁给老头子这么多年，不能让小三和小三的儿子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
  “放心，等我帮我妈把东西夺回来，未婚妻的头衔就还给你，你可以大胆去找你喜欢的女孩子求婚了。”
  所以，未婚妻是假的，大家放心。后面剩的不多了，亲密戏码的话估计会有囚禁play，初次告白地点play，然后就是两只狗血蹭的累最后蹭一起祸害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