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天边像面纱一样均匀的是幕状极光幔,相比起片状极光,它更朦胧。”
  她只是哭。怎么有人坏到这个样子?坏到声音和动作分离,身体和思想分离,只留她一人独自浮沉。
  第100章 极光 (蜜月)
  陆陆续续地, 有很多只驯鹿经过,碰动树上的积雪,雪花簌簌掉落。每掉落一次, 女孩就心惊一分,软声哭着要把他推出去。
  “你出去呀——”
  她根本推不动。
  “再等等。”男人喉结滚动, 嗓音低哑。
  屋外是冰天雪地,而男人却出了汗, 汗从他额角滚落,滴在她的锁骨处,沿着凹陷滑下去, 吸引了男人的目光。他俯下身, 将那汗珠口允口勿掉。他爱极了她此刻的紧致。
  越紧张她越要拧紧身体, 越要哭。
  意识如潮, 纷乱无比。不知从何处涌来一条讯息,也许是徐正阶和她说过,梁津体能很好, 耐力足。他喜欢游泳, 以前参加过游泳马拉松。此刻, 女孩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体能好,耐力足。
  “真的会有人看到的,不要了不要了。”女孩开始脚趾蜷缩,她觉得自己小腿肚开始隐隐抽筋了。
  有驯鹿就说明有人,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
  附近有一个驯鹿农场,一个叫库亚拉的驯鹿人家族,在这里居住了一百多年, 世世代代以驯鹿为生,这些驯鹿说不定就是他们的。
  要是被库亚拉家族路过的人看到, 她脸就要丢光了。
  她并不知道玻璃是单面可视玻璃,在外头,根本看不到里头,只能一味地拧紧自己,反而给男人带来了更大的阻碍和快乐。朦胧的、淡绿色的荧光落在她身上,莹白的一片笼罩上薄纱似的朦胧感。
  不知过去了多久。天上的极光早已变幻多端,换了无数种模样。男人满意地离了她,凝视她红润的小脸。女孩摸着小月复,总觉得原本凹陷的一块鼓胀了起来,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放心啊。这玻璃是单面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他转身,将小心打好结的作案工具丢进垃圾桶内,心情舒畅。
  “你、你怎么现在才说。”女孩羞愤得要哭,越发觉得他欺负人,明明知道她紧张都不告诉她。
  “刚刚忘记了。”男人顿了一下。方才确实是他没记起来。
  他本来也不担心有人经过,芬兰人极其注重隐私,这是edward先生的私人领域,没有人会闯进来,方才的驯鹿,都是野生的。
  “我才不信你。”女孩红了眼圈,委委屈屈的。
  “好好。是我的错。”男人语气宠溺。确实也是他不对。
  可是,有时候她真的太乖,乖到他想欺负,想狠狠地弄哭她。
  “这里都不舒服了。”等背后温热的、紧绷的身体贴近,女孩越发觉得委屈起来,小手按在小肚子上,轻轻地揉着。好胀好胀。
  “来,我揉揉。”他大掌代替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捏按摩。相比起他的体型,她实在是太小,一想到她就那样被贯穿,男人不免又亢奋了起来,方才运动时他将手放到她小月复上,能摸到他的形状。
  “明天想去冰钓?还是去坐驯鹿雪橇?滑雪怎么样。联合国认准的、唯一真正的圣诞老人住在芬兰,要不要去找找圣诞老人?”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着位置,哄着她,同时不让灼烫贴着她——再来一次她可就哄不好了。
  况且,方才一次顶三次了。
  女孩迷糊了一会,此时已经是午夜,迟来的困意汹涌。
  “去坐雪橇吧。我可不可以带一点吃的去喂驯鹿?”她小手捂住嘴,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
  一听他提起旅游项目,她便将方才被他欺负的事迹抛到了脑后。
  “或许可以。”男人亲亲她的头顶。
  她真是好乖,又好哄,哄一哄就都忘了,让他爱不释手。
  第二天他们果真去看驯鹿。
  芬兰的冬季,天空是粉紫色的,就连从云层中射出的光柱,都显得那么柔和。
  那位edward先生听说梁津和梁夫人要去看驯鹿,乐得有这么一个向梁津献殷勤的机会,当即安排他们去拉普兰土著萨米人那儿去体会驯鹿雪橇。
  驯鹿的个头比周萱想的大,萨米人的首领亲自接待他们,给周萱挑了个头最大的驯鹿,驯鹿长着巨大的、分歧的角。
  别看长了这么大的角,它们却是性格柔顺的家伙。
  由于女孩吵着要喂驯鹿,梁津礼貌询问edward先生,edward当即用红皮卡拉来了数百公斤的干草和干饲料。
  摸着一皮包一皮包的干草,周萱忽然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家伙。她撒干草,那些驯鹿便围绕着她团团排开,有一些不怕生的,亲昵地用尖尖的吻部去够她的手指。
  期间梁津就在一旁看着。
  女孩喂着喂着,对其中一只驯鹿格外注意。
  她挥挥手把梁津叫过来。
  “你说这只驯鹿,是不是昨晚上路过的那只啊?”女孩低头,这只驯鹿浑身雪白,丫角分开的弧度极宽极大,让人印象深刻。
  梁津循着她的目光,倾下身看了看,唇角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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