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疯[快穿]_分卷阅读_75

  靳雨青笑嘻嘻地调|戏完,展开床单披在身上,想说让萧奕把他的衣裳武器从储物囊里取出来,并不知背后的沅清君已经像条精明觅食的蛇,正在悄然靠近。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脊背被人大力一推,面朝下地摁在了红木桌上,桌心的瑞鹤铜炉被扫了下去,翻滚着泼洒出一地香灰,蕴出清淡未燃烧殆尽的药香气味。
  清寡如沅清君,将他身上床单一掀,也有了平生第一次很想说那一个字脏话的时候,而且想将这个字的字面意义付诸实际行动,想听他哭着求饶,看他还怎么浪。
  “萧奕萧奕,怎么又来,哎呦你慢着点……”
  萧奕眸色一片深邃:“慢不了,你撩的。”
  “……”
  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做完。
  自学成才的沅清君比刚才那次更多了一些技巧,更何况这样伏在桌面的姿势比寻常更有趣味,直把人的魂魄都爽得抛起来又落下去。又一轮搏斗后,萧奕停下抹了把沾在睫毛上的汗珠。
  “别停呀沅清君,再来!”
  萧奕:“……”
  靳雨青回头瞧了瞧,“你累了?”他伸手拽过来一条长凳,兴奋地拍了拍,“来来你快坐下,我自己来。真没想到这才两局你就不成了,我跟你讲,你这种人在我们蛇族里那是生不下崽崽的!快来!”
  “……”
  不知道为什么,萧奕总感觉有些挫败——世上怎会有如此浪的人?啊不,是蛇,难道真的是蛇性本银,自己还满足不了他了?
  ……
  一|夜过后。
  屋内狼藉一片,到处都有战斗过的痕迹。
  萧奕泄过好几次,眼看靳雨青容光焕发伤口痊愈,自己虽也是金丹耀耀修为大进,但实在是再也压榨不出什么来了,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的,魂儿都要升天,再来一发就直接太上老君殿里见了。
  此时蛇妖面色红润,抚着丹田道:“唔,饱了。”
  “………………”
  萧奕眼眶发乌,边下床捡起衣物边在心里默默暗誓,看来平日除却练剑念诀,又有新的东西要研习了。他平生一贯高傲不落人后,背书比剑修炼样样第一,今宵竟然被一条蛇榨得直不起腰来。
  ——简直是比渡劫失败更丢人的事情!
  -
  靳雨青盘坐在床,闭目打坐修炼了一会,才用灵力扫净身体,慢吞吞地穿上衣物,将头发拢成一束扎在脑后,下楼去找正在四处查看的沅清君。
  萧奕扶着腰翻看一本丹谱,回头瞥见楼梯上精神四溢的青年。他平日一贯懒散,连头发都懒得束,今日这装束倒是看着清爽。
  “早!”靳雨青跳下几阶,偎到沅清君身旁,用手揉抚着他微酸的后腰,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昨日辛苦,回去给你好好补一补。”
  萧奕嘴角微抽,为挽回一局,板着脸道:“日后还应以悟道为主,双修术毕竟不是正统修炼之法。”
  “哈,”靳雨青忍不住偷笑,嘴里小声念叨道,“明明自己金丹都双修得这样滚圆金亮,好嘛,不行就承认好了,我又不会嫌弃你,大不了下次就少来两次……”
  “你说什么?!”萧奕脸色又红又白,又羞又愤,将他压|在书柜上一番狼吻,似乎想要证明自己“很行”。
  靳雨青笑得直不起腰,好一会儿才收起心思,不再戏弄他了。
  两人这么一乱闹,身后年久失修的柜子“嘎吱嘎吱”连声哀叫,突地半边柜脚咔嚓一声被压断了,整台木柜都摇摇晃晃地向后栽去。
  萧奕脸色一变,把靳雨青一把揽过来,训道:“莫要胡闹。”
  砰——!
  架上书册也狼藉扔了一地,木柜也撞散了架,斑驳脱了漆色的柜架背板摔在地上成了一块块的废板。尘灰落定时,两层碎木背板之间露出了几本装订粗糙的蓝皮书册。
  方才环视查看时,书柜上并没有这些,萧奕弯腰捡起拍打去书面上的尘灰,靳雨青凑过去一看,讶道:“这是……毒谱?”
  他看了一眼,就依样去踹别的书架,发现两层背板间确实都有一层薄薄的夹层,里面藏匿的书目各不相同,有失传的上品丹谱医书、毒物注解、炼毒之术,甚至有奇门遁甲、八卦符书,又或者大量的剑谱。
  无所不有,无所不涵。
  “想起来了!”靳雨青受这些丹药之学启发,忽然道,“我知道那些儒巾门生是哪家哪派的了!”
  萧奕一点都不惊讶,看样也已经知晓此处究竟是何方。
  ——丹药大宗,信安白氏。
  他翻开手中毒谱的最后一页,眸中微缩,神色微重地将转递过去。靳雨青伸手接过,垂眼一看,确已了然,书末赫然坠着三个蝇头小字:
  白斐然。45
  ☆、第46章 被雷劈傻的仙君16
  一整座信安城,大到白家的建筑庭廊走势、门匾阁楼位置,小到屋檐底下有几只燕子窝、柱上有几块红漆几兜蛛网……两人仿佛真的置身在信安白家,站在这座角落不受重视的阁楼里。
  这样精细到纤毫的幻境,若不是一个对信安城和丹修白氏一族了若指掌,又对它们恨之入骨的人,是绝不可能如此详尽地构建出来的。
  而眼下|身处此方秘境又符合条件的人,却只有小无常君一个。
  靳雨青与萧奕对视一眼,两人均对这个推测表示赞同。
  靳雨青道:“看来我们陷在白斐然的心魔幻境里了。”
  修仙者修心修性,体悟种种大道,最忌讳的就是放不下尘世之事。对往事耿耿于怀对修炼并没有什么好处,更是会给渡劫平添不必要的危险。旁人的心魔或许是一个人、一件物事、一段难以释怀的旧尘缘。
  而白斐然心中所介却是一整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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