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为我死了!_分卷阅读_140
蓝洛吐了吐舌头,双手趴在浴池上。双眼亮晶晶的问道:“送了吗?我们可以走了吗?”
无唐点点头,弯腰抱起小鲛人,然后将其放在软榻上,用干净柔软的蚕布擦拭掉小鲛人鱼尾的水珠,蓝洛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无唐弄的他痒痒的。
等到水滴全部擦干之后,无唐才抬眸看着蓝洛说道:“变成人看看,这样赶路可以快点。”蓝洛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只是脸色有些泛红,他捂住无唐的眼睛,不让他看。
无唐忍俊不禁,主动闭目,长长的睫毛碰到了蓝洛的掌心,酥麻酥麻的,蓝洛不禁放开了他,将手掌放在鱼尾上,不过多时,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就出现了,他连忙扯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才对着无唐说道:“唐唐,可以了。”
无唐睁开眼睛,看见小鲛人害羞的样子,附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放到蓝洛面前,眨眼问道:“知道怎么穿吗?”
蓝洛望着面前的衣物,犹豫着摇了摇头,无唐暗笑一声,欺上前去,红润的嘴唇吐出的热气让小鲛人的耳尖都晕起了薄薄的红晕,“我教你。”
蓝洛面红耳赤的看着大胆的人类伴侣,忍不住小小的哼了一声,他们自从公开关系后,唐唐总是时不时的调戏他,虽然很多时候他也很开心,可是蓝洛还是想着有一天自己也可以“欺负”一下唐唐。
无唐将衣物展开,铺在床上,笑眯眯的望着小鲛人,蓝洛望着复杂的一堆衣物,只能点了点头,望着伸过来的白皙指尖,警惕说道:“不许挠我痒痒。”
无唐点点头,美丽的容颜慢慢逼近单纯的小鲛人,软被被掀开,露出了小鲛人白嫩嫩的身躯,无唐板着一张脸,严肃的将里衣给小鲛人穿上,指尖有意无意的碰到了小鲛人滑腻白嫩的肌肤,蓝洛狐疑的望着目不斜视的唐唐,难不成是他多想了?毕竟唐唐看起来那么正经,一点也不行平日里和他嬉闹的模样。
屋内暖香四溢,蓝洛轻轻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的看着无唐,心思则飘到了海底,他想他的父王母后了。无唐望着小鲛人腰侧略丰腴的小嫩肉,指尖动了动,不着痕迹的摸了一把,过了过瘾,才继续穿下一件,等全部穿玩,小鲛人已经睡着了。
他趴在软榻上,长睫紧闭,金色的灿烂发丝铺散在枕头上,仿佛日光的凝结,耀眼无比,无唐起身将头上的发簪拔下,万千青丝垂落,也钻进了被窝中,搂着小鲛人软软的腰侧就闭眼养神起来。
小鲛人贪睡,直到日暮时分才醒来,他睁开眼睛,仍还觉得少许困倦,无唐见他惫懒的样子,直接将人抱起,将行李收进储物戒指里,干脆利索的将人和物一起打包带走了。
时间悠悠而过,申屠渊的肚子也越发圆润,苏若白将神经绷的紧紧的,任长空也将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他算着日期,感觉这个小家伙应该快出来了。
系统将他们的住处特意弄了一个灵气阵,各种各样的药材丹药也都准备好了,就连淡然的申屠渊也都紧张了起来,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大家严阵以待的时候,申屠渊肚子里的小家伙却并没有如期出生,他仍然固执的住在他的小房子里,完全没有一丝动静,苏若白急的眼都红了,每时每刻都在看着申屠渊,连每日输送的灵力也断了,他怕小家伙太大了,到时候,申屠渊受罪。
老医师诊断之后也只能明确表示小生命很健康,望着留级的小家伙,也无可奈何。他本想说要不提前取出,可是看着一群人对这个小生命紧张的模样,还是将话咽回了肚里。
就在众人按耐不住的时候,这个小生命终于在一个清晨动了,申屠渊感受到肚子里的疼痛,连忙抓紧了苏若白的手,神色凝重又夹杂着一丝喜悦:“白白,小家伙要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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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苏若白手一抖,同时一股疼痛也出现在他腹部,他望着有些惊慌的申屠渊,忍痛安抚道:“莫怕,我让人叫师叔他们过来。”他起身下床走到门外,吩咐门仆请师叔他们过来,还有医师。”
任长空听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他来的时候苏若白已经脸色煞白坐在床沿,他的手紧紧抓住申屠渊的手,似乎在安慰他。旁边的医师正将一条软绸黑布系在申屠渊的眼睛上,浑浊的眼睛看向高高隆起的腹部,嘶哑着声音说道:“等会就破腹了,还请多安静,积蓄力量,我将你的眼睛遮上也是为了你好,否则你一旦受惊,胎位很可能不稳。”
申屠渊点点头,他的手被苏若白紧紧抓在手中,莫名的感觉到了安心,苏若白俯身对着申屠渊轻声道:“渊兄,莫怕,我在你身边。”
他手中的符咒和申屠渊身上的符咒正在相辉交映,苏若白望着白光大作的符咒,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就知道他与申屠兄两人心意相通。
老医师将旁边的工具箱打开,有条不紊的吩咐着下人准备热水,丹药和锦被,任长空看老者信心十足的模样,也稍定了下心。
苏若白躺在另一张并齐的床上,紧紧握着申屠渊的手,感受着他的痛楚,随着肚子越来越痛,他也忍不住低呼出声,旁边的申屠渊面色紧张起来,低声问道:“白白,怎么了?”
苏若白望着脸色惨败的申屠渊,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拉着他的手就在申屠渊的手背上轻啄了一口,嗓音微微嘶哑:“我看你不出声,我就替你喊。”
申屠渊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摇摇头,似乎在想白白的天真,但是不可否认,他的心里舒服了很多,剑修大都皮糙肉厚,况且出乎他意料,这种疼痛在他承受范围内,怕白白担忧,他就忍下来了。不过,他也没想到白白会这么安慰他,寻思了一会,也半真半假的低哼起来。
苏若白果然心疼的亲了亲申屠渊的额角。
任长空他们站在屋外,听着屋内苏若白抑或申屠渊偶尔穿出来的痛楚□□,望着一盆盆端出来的血水,内心焦灼无比。花怀君牵着师尊的手,没有说话,可是稠丽的面容也满是担忧。
时间缓缓而过,斜阳西垂,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划破寂静,任长空心里一松,拉着花怀君就向里走去,房屋内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淡淡的药味,任长空一眼就看见了双眼紧闭的两人,一惊,连忙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医者慢悠悠的捻着胡须道:“脱力了而已,我已经喂了他们安眠的丹药,醒来就好了。”说完,又讲了一些注意事项告诉旁边的中年女子。
面貌和善的中年妇女连连点头,她怀中的小婴儿正在奋力啼哭着,她连忙避过身,走到偏屋哺喂起来。
“这名妇人是母怊所化,对照顾婴幼儿极为熟练,乃是宗主特意让人请来的,总之,事情已经结束了,老夫告辞。”说完,也不待任长空挽留,就自顾自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