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第136节
她眼底闪过一丝羞赧,抿住下唇,脑中不知觉地勾勒出,他独自一人用那些黏糊糊、水汵汵的软膏倒在尾巴上,然后戴上的画面。
其实最初看见那些东西时,她以为是给她用的,没想到,他今日将自己装扮成了生辰礼物,送到她面前。
心在狂跳,因为周围过分暧昧的场景,也因耳畔响彻不停的铃铛在刻意扰乱理智,亦因他此刻近乎臣服、讨好地可怜乞求。
她按耐住跳之嗓眼的心,颤抖着手放在尾上,双手握住,白嫩纤细的玉指收紧,陷入绒绒软软的红狐毛中。
刚一放上,他便低沉地哼出声,没有廉耻之心,兀自低吟得上气不接下气。
只要她稍倾斜头,便能看见他垂下的脸上满是痴缠,浑身散发的皆是,近乎癫狂的亢奋慾气。
沈映鱼握住狐狸尾巴,往外试探地抽动。
太紧了,动用一下他好似就会疼般,声音古怪得满耳都是低撩的喘。
他像一只身形健美的狐狸。
不,或许真是一只狐狸。
第88章 狐狸2
“怎么办?忱哥儿。”沈映鱼受惊般的瞬间收回手, 轻眨眼睫便被泪洇湿。
苏忱霁半阖眸,面红如潮,腔调轻成艰难的气音, 指导她:“映娘要在我身后……”
沈映鱼微动身形,紧张道:“然后呢?”
“抱我。”他胸膛的呼吸起伏变急, 喘声剧烈,甚至还晃动着身后的尾巴。
那尾巴好似在沈映鱼的身上, 轻轻扫动时每一撮毛都拂过腻柔的肌肤, 带起古怪的酥麻。
她如愿地伸手将他抱住。
女人的身是天边的一段柔云, 紊乱的呼吸如她人一样, 莽撞地洒在后背。
黄金镣铐上的铁链撞出清脆的声音,与低哑的沉吟融合, 像是慾冲上了头,在狂热地散发张扬的气息。
“映娘, 手, 握住。”他尾音在颤抖,分不清是难受, 还是欢愉。
分明是他不适,她嗓子却紧得发抖:“忱哥儿,我觉得, 还是将狐狸尾拔出来罢。”
他身形本就不小,她从后面将他环住, 那尾巴又压了进去。
苏忱霁眨着洇湿的眼,所有的感觉堆积在头上,但还是用着徐徐轻柔的语气哄骗她:“映娘要把前面弄湿, 后面才好方便拔出去。”
好似是这个道理……
沈映鱼如今大脑一片空白,他说这般离谱的话, 竟都不觉得有问题。
她在狐狸的一句句催促的低沉声中伸出了手。
指尖触及滚烫,还在一下地跳跃,如他的声音一样低迷地在亢奋,似是见着主人的狐狸,发出怪诞地呻叫。
她的手在抖。
青年的双眸通红,靠本能在掌中发疯地往前、往后,尾巴亦是在兴奋地摇晃。
沈映鱼似在风雨中掌舵,湿润的热雾将视线模糊住,控制不住用指尖拂过顶端,每次一次他都会直白地表达感受。
太滑了,其实根本不用弄润。
终于,她听见镣铐打开的声音了。
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被按在被褥中,双手还维持原本的姿势,陀红的脸上满是茫然。
不是说钥匙在尾巴中吗?
苏忱霁将脸埋进她的颈窝,用耳朵挠她艰难昂起的下巴,迫不及待地挤进去。
比手还要软,溺得他快疯了。
他湿润地吻着她的脸,拱着、碰着,嗓音哑得不似平时冷静的模样:“映娘,抓住尾巴。”
飘无定所的沈映鱼抓住了尾巴,毛茸茸的,像活了。
她将尾巴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紧紧地握着,感受到尾巴似乎在震动,铃铛声发了疯似的在响。
在阒寂的室内弥漫满耳的喘音、黏滑的碰撞声,还有低迷地呢喃。
“映娘,耳朵,摸摸我的耳朵。”他玉面泛着病容的红,痴缠的带着她摇摆。
耳、耳朵?
沈映鱼迷茫泛雾汽的眼,松开抓住尾巴的手,碰上了他头上的耳朵。
毛茸茸的、软绵绵的,如水、如雾。
她握不住。
突然那一瞬间,她在心中升起强烈的凌虐感,握住狐狸耳朵的纤细玉指猛地收紧,攥住了他乌黑的头发。
过分冲击感官的快慰,从手指直径蔓延指全身,舒服得忍不住轻颤。
她好想将他弄坏。
“映娘……”他眉心微颦,却丝毫不惧疼痛,反而越加亢奋,身后的尾巴前后摇晃得,近乎成了一道暗红的残影。
因过多的舒服,她的脸泛起海棠般的胭脂粉,抓住耳朵的手也越发动力,声如夜莺婉转低迷。
拉扯发丝的疼痛转变了奇异的快感,苏忱霁将下颚抵在她的颈肩,含住雨滴般的耳垂吮吸,随着动作一起,搦住盈盈一握的腰,似在急喘地催促。
“求求映娘轻些,耳朵要扯坏了……”似难受又似欢愉。
她听不了这样的声音,浑身又酥又痒,如同被捣烂了的熟杏,溅起的汁沿着杵杆溚溚渧,连骨头都懒了。
无论过去多久,他在她的面前一向没有羞耻心,竭尽一切地诱惑她,舌尖不仅舔过她的锁骨,还一壁厢发出暗沉的吟唤。
尤其是在无人的密室中,撩人的声音便越发不可收拾。
“别、别叫了。”沈映鱼忍不住去堵他的唇,双颊绯红如桃花,羞耻得脚趾都蜷缩着。
“好……”
周围的铃铛声越发杂乱,交织的喘声迷离得不像话。
红浪翻涌,热气渐退,所谓取不下来的尾巴,最后被沈映鱼拽了下来。
里面根本没有藏钥匙。
不知过了多久,铃铛声终于停了。
穿戴整齐的清冷青年玉面依旧泛着潮红,跪坐在她的身边,贴心地揉着她的腰,他从衣袍中露出的手腕上,还有被勒的红痕。
沈映鱼偶尔轻哼几声。
“映娘喜欢子菩送你的狐狸吗?”苏忱霁目光缱绻地流连至她白皙漂亮的后背,俯身印下一吻。
女人春潮难歇的身子无意识地颤栗,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茸茸的赤狐毛,如花般娇艳的脸深陷其中,露出的白皙耳廓泛着樱粉。
这一辈子她大约都不会再看,有关狐狸的奇异话本了。
沈映鱼被抱出密室时,被狐狸啜吸干净的力气,已经恢复不少。
身边的男人衣冠楚楚,眉宇间皆是柔情,没有任何在里面的霪乱媚态,如风光霁月,飘飘然有神仙之概。
他将她放在榻上,掠过她越发娇艳的面容,心意微动,又将人圈在怀中,缠绵的呼吸从头吻至脚尖。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
门被拍打得发出杂乱的声音,还伴随着孩童兴奋的呼唤。
“娘亲,快出来,快来看!”
采露似是在一旁拉令月的手,不让她打扰屋里的人:“小乖别进去,夫人正在休息呢。”
令月闻言小声嘀咕几句话,依旧没有离开。
沈映鱼听见女儿的声音,霎时将身上的人推开,动作慌忙地将散开的衣襟拢上。
一边拢还一边含嗔地瞥懒倚在旁边的青年。
穿好后软着腿下榻,趿拉着鞋子去开门。
苏忱霁神情恹恹地望着朝门口奔去的女人,然后垂下眼睫,不知想着什么。
门一开,令月便扑进娘亲的怀里。
沈映鱼身子还有些软,被扑得连连后退,被紧随而来的青年揽住了腰,这才避免摔倒。
令月黏人得要命。
苏忱霁看着女儿的动作,眉心暗扣,揪住她的衣襟往后一拉:“下来!”
令月迫不及待往娘亲身上爬,直到听见冷凉的男声才规矩地撇嘴松开。
沈映鱼转头嗔他一眼,然后蹲下来温柔地捏着令月的脸:“小令月要给娘亲看什么?”
令月对着苏忱霁扮鬼脸,然后牵着沈映鱼的衣摆:“狐狸……”
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一瞬间沈映鱼与苏忱霁齐齐对视,接着又听见女儿口齿不清地说着话。
“安浒叔叔去用笼子运回来一只红狐狸。”令月神色兴奋说着,还用手比划:“好乖,娘亲快我和一起去看……”
说完还小气地瞥了一眼苏忱霁,用气音道:“不给爹爹看。”
沈映鱼收回视线,不自在地轻咳嗽。
她现在大约,还看不得狐狸。
身后的青年闻言轻哼,将沈映鱼揽腰抱起,睥睨道:“我的映娘有狐狸,不与你一道看了。”
说完便转身将门阖上。
令月和采露茫然地对望。
什么时候有狐狸的?
采露茫然片刻,眼中立即闪过了然,将令月抱起神秘道:“你爹是狐狸。”
“啊——”令月尖耳朵长吁一声:“那我也是狐狸?”
“这……”采露解释不了,最后肯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