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重生]_分卷阅读_2
“你大爷的!”
你说谁活不过十八的?我还要上战场,驱南奴,收复北河二十六州,我时老虎的名字以后还要写在史册上被万人敬仰的!你说谁呢!你哪家的?有本事来打一架啊!
可惜后面这些时何弱都来不及说,他只骂了一句,然后从床上滚了下来,继续昏……
被取了这样一个娘里娘气的名字,被断言判定活不过十八岁,被逼着读书以调和心性,被禁令不准插手军中事物,要静养身体……
殷书欢!我是上辈子挖了你家祖坟的吗!
时何弱一忍,再忍,终于忍到了时机的到来。
一月前,时何弱出门与好友李将军的四儿子—李长笑在聚贤阁吃酒聊天。李长笑提起朝廷最近在愁派什么人去北境,自己正要自告奋勇去报名,父亲已经同意。眼下自己倒是愁起了要用什么法子对付那十二小国集结起来的十万大军。想问讨教讨教时何弱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时何弱武学方面的天赋是非常人能比的,对于打仗带兵之道更是熟谙其理,满脑子的热血斗志。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带兵出征,保家卫国。最后在青史上留下辉煌的一笔,为后人所敬仰。
只无奈,天不随人愿。
时何弱噼里啪啦给李长笑出了三四个方案,听得李长笑是目瞪口呆,拍案叫绝。
却不知,在那聚贤阁里,还有一人,也听到了时何弱此番精彩无比的言论。
而那人正是当日恰好在暗察民情的当今太子—楚子瑜。
楚子瑜回宫后立刻像当今皇上力荐了时何弱。
时何弱知道原委后,自是一口应了下来。多少个日日夜夜,他等这一机会等了多久?北境之战,定要凯旋而归。
但时何弱是个重情重义之人,知道自己的好友李长笑也本欲参加此战。更何况也是他提了,自己才有机会知道此事。于是时何弱还是请旨让李长笑担任此次北境之战的主帅,自己为副帅。
李长笑与时何弱同样都为将门之子,两人也都年少气盛,将才横溢。只是李长笑不像时何弱般受诸多限制,他的才华锋芒毕露,上京皆知。而私底下他却常常愧叹不如时何弱。可见,若不是时父这般束缚那般限制,时何弱也定是京师有名的少年将才。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李长笑与时何弱的情谊自是越发好了。
而另一方,后知后觉的时父自是听了自家儿子要出征的消息,气得不行。半夜都顾不得会惊扰圣听,知道了便立刻要进宫求圣上收回恩令。时何弱自是知道自家老爹会有这个反应,守在门口,就等着自己爹出门的那一刻。
时家老爷子才一只脚踏出门,门外时何弱就两个膝盖跪了地。
态度坚决:“若爹执意不让孩儿此行前去,我宁长跪于此不起。身不能死战场,儿郎不若猪狗乎?”
时家老爷子差点没气得一口气背了过去。
“我知父怜我,忧我性命,十八年来呵护备至,唯恐我有半分受损。可父怜我之志哉?折鹰翅囚于笼,拔虎爪困于柙。孩儿再也受不住了!”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软硬兼施,时父终于败下阵来。只求时何弱能够在家中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再走。这事并不过分,毕竟到出征北境,还有许多事要准备,少不得七八天的,而时何弱的生辰眼下又近,自是允得的。
时何弱从没把殷书欢说的那句活不过十八岁,放在心上。反而越发坚定信念:自己一定要活得长长久久,起码比殷书欢要久!
作者有话要说:
提早开文了,并不是因为存稿充足,相反的是因为存稿严重不足……
发出来希望自己能有压力去码字……微博上说本来八点半发,结果我忘了自己兼职一事了,囧
谢谢@早早小天使在开文前就投的雷,也谢谢小天使们在作者菌开坑前的预收。
码字很孤独,你们的评论和收藏是我不坑的动力。
所以评论什么的不要客气地向作者菌砸过来吧,不然作者菌会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单机……好痛苦。
第一次写重生文,节奏有点慢,前奏有点长,(不过你们要相信后面节奏会快起来的,铺垫什么都是为了主角受复活之后谈恋爱干大事做准备!!)
最后: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此句来自诗经《秦风·无衣》
第2章 第一章
顺利过了自己的十八岁生辰,今日又能骑马出城,远征北境。再不久,就能凯旋而归。
此后我时何弱便是蒙国冉冉升起的一颗白虎星!谁能拦我?
离箭已在弦,一发定乾坤!
雄赳赳气昂昂,心情多欢畅。
“哈哈哈……”时何弱觉得此刻是自己十八年来最美好的一个早上,外头天还未完全亮透,阳光透过窗柩洒了进来。
还能见到太阳,真好。昨晚上睡觉的时候,还真怕自己就这样一睡不醒,再也看不到一早的太阳了。
虽说没把殷书欢的话当真,可也不是完全没放在心上,完全没有顾虑,毕竟殷书欢什么名头?
赛华佗啊!赛、华、佗、!怕也还是要怕一下的嘛。
稍微怕一下表示礼貌。才算对得起殷大神医这响当当的名头吧?
昨个生日宴上,时何弱还担心殷书欢这被自己活生生地“打了脸”会不来呢。却没想到到底还是来了。
不来又惦记,来了又嘚瑟。
时何弱提着酒就冲殷书欢去了,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怎么样,殷大神医。爷我说要活到九十九的!”
痞子气十足。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时何弱向来这副德行,左一个爷右一个老子,市井气十足。时老爷子教训了几次也不见悔改。
时何弱表示:没办法,谁叫他殷书欢长得跟个仙女似的。自己正经不起来。结果自是被时老爷子又狠狠抽了一顿。
面对时何弱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殷书欢早已习惯,波澜不惊,神色坦然,面上的笑容温和有礼,双手递过一个礼盒:“公子说得对。在下在这里,祝时小公子十八岁生辰快乐。区区小礼不成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