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h

  盛鸣修抬起头后俯身而上,一只手肘撑在许知元身侧,另一只手指用指尖弹了弹她下面冒出头的小阴蒂。许知元瑟缩了一下,嘴里带着哭腔小声呜咽着,看来是害怕极了,往他怀里凑过去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许知元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十分可怜,有那么一瞬间盛鸣修心里产生了一种怜悯的情绪,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但是那种情绪也只是稍纵即逝的,下一秒,他就往她的小穴里塞进了一根中指毫无缓冲地抽动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尤其想仔细看一看她被自己欺负的时候表情是什么样的。
  由于之前被吃过又高潮几次的原因,许知元下面现在绵软顺滑,一根手指在里面出入得十分通畅,很快,两根手指也一起顺利吃下。她的身体早就被挑逗起了情欲,穴里也很痒,身体总是做出不受控制的反应。她开始想要他搅弄的手指再深入进去一些,于是双腿便不自觉往两边主动岔开,为了方便迎接他手指的入侵。作为回应,盛鸣修也配合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两指在里面打转扩张,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这种速度喜欢吗?”
  “知元,你里面好滑……但是吸我吸得好紧……你知道吗?”
  “抠这里舒不舒服?还是这里?”
  盛鸣修每问一个问题,都会在许知元嘴上响亮地亲一口,她少答一个问题,就惩罚性地捏一下她的乳尖。许知元感觉浑身上下被他四处点起了火,她好想和他接吻,但他却又总是蜻蜓点水那般简单地触碰她的嘴。最后,许知元只好抱着他的脖子努力送上自己饱满欲滴的双唇:“嗯……舒服……好舒服……我喜欢的,你、你亲亲我……”
  盛鸣修如她所愿,翻身欺压在她身上,胸膛贴着她的乳和她纠缠在一起接吻,手上用力重插了几下,直接将她送达了高潮。
  一吻停毕,两人皆喘着粗气互相对望着,额头相贴,鼻尖相抵,彼此互相融化进对方的双眸。
  盛鸣修跪起来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粗长坚硬的性器许知元早已见识过,但再见到还是有些感叹它的尺寸。当着许知元的面,避孕套被撕掉包装套在了上面,盛鸣修手握着那根大东西缓慢对准她的下体。许知元隐隐发怵,两只手向后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叉开腿又想看看它是怎么插进来的。
  盛鸣修之前就发现许知元好像热衷于跟他接吻,此刻也毫不吝啬,扶住她的膝盖轻柔缓慢地和她交换着一个浅吻。
  “知元……”盛鸣修一边叫她的名字一边用两指扒开她下面的肉洞。“我插进去了……”
  “嗯……”许知元两只手搂着他的肩表示肯定的回应。
  龟头挤进洞口,许知元就感觉下面被撑得胀痛,嘤咛了一声。
  盛鸣修慢慢往里推动着鸡巴,不仅是为了体贴她,亲眼看到自己进入到他的身体里的过程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他要好好感受这种美妙的滋味。
  那东西刚进去了小半,许知元就感觉自己被顶到不行了,里面的痛感持续不断地传开。虽然前戏做得已经足够,但是碍于尺寸实在不合,小穴里面仿佛无法适应这么大的异物闯进,内壁始终控制不住地紧缩想要把那根粗长的肉棍挤推出去。
  盛鸣修也疼,性器被夹得宛如刀绞,但是肉洞里面实在太温暖湿软,他不可能舍得退出来,。于是他把手放在她胸上,用两根手指的指根处根夹着她凸起的乳头,一边抓揉着她胸乳上的软肉分散她的精神。
  盛鸣修这样用手玩了一会儿她的胸,确实让她放松了些,他顺势把脸凑够过去吃奶。听到许知元的娇吟,感觉到穴里再次分泌出一小股淫水浇下来,盛鸣修趁此机会用力挺身,直接将大半性器推了进去,随后看到的,就是伴随着许知元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她眼中涌出的几颗硕大泪水。
  “好疼啊……盛鸣修、我下面好疼……”许知元说话的时候带着哭腔,声音颤抖,眼中被泪水浸满,却又始终目光不移看着他。她那双环在他肩膀上的手越加用力地抓紧,但是依旧小心翼翼地保有一丝理智,怕自己的指甲刮伤他的皮肤。
  其实他下面也绞得疼,比之前还疼,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看她真的哭出来了,盛鸣修开始受不了,不知缘由何处,心口密密麻麻地犹似针扎,好像她一说自己疼,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原来真正得到她的这一刻,他根本不是胜利者的得意,也没有占有过后餍足。
  原来是这样痛的。
  扶着许知元轻轻躺下,盛鸣修跟着趴下去,一只手垫在她后脑勺下面搂着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额角的鬓发和脸颊边的湿汗,嘴巴亲在她的眉毛上,眼皮上,泪痕上,直到她不再继续流泪。
  “感觉怎么样,还疼吗……”盛鸣修之前一直没动身体,看到她表情从痛苦中和缓回来,才轻压在她身上和她紧密地拥抱,唇舌紧贴住她的细颈,时不时轻啜一下,复而小心地在她耳边问道。
  说完全不疼是假的,他那么粗长坚硬,每一处暴起的青筋都在里面用力填满她,似乎要撑开她里面的每一处褶皱。但是与刚开始那种撕扯般的疼痛不一样,此刻是被撑到饱胀的酸痛,参杂着内壁上细细密密的酥麻感。
  许知元听到盛鸣修在自己耳边一声声沉重的粗喘,侧头看到他脖颈和耳后都溢出了大滴的汗珠,猜他忍得也很难耐。她想自己大概可以适应了,抬起双腿夹住了盛鸣修的腰,搂住他的身体鼓起勇气道:“还好、不是很疼,可……可以了。”
  可以了。盛鸣修得到如此准令,其实也很想为所欲为的。但是很明显,她话虽然这么说,大概率又是在照顾他的感受,毕竟她下面的花穴咬他咬得没有一丝松动。他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伟大的包容精神,明明自己被他压在床上欺负到大滴大滴掉眼泪,却还泪眼汪汪地时刻替他着想着。
  盛鸣修把手伸到两人身下找到她的阴蒂揉捻。在这样的爱抚下,许知元终于舒缓下来,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看好了时机,他耸动了一下胯部,鸡巴少许往出退了退,许知元的表情依旧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不适,于是盛鸣修开始以极缓的速度放心在她体内动起来。
  她肉洞紧致窄小,层峦迭嶂,盛鸣修开发的时候并不容易。里面的褶皱就仿佛一只吸盘,时刻裹挟着他,进去的时候将他往外推挤,出去的时候反而将他往里吸附,进退不得,矛盾之下,盛鸣修被夹得有些难忍,几次都产生了想要射精的冲动,还好被他一一压了下来。
  而许知元这边也没那么好受。盛鸣修的东西好大,好烫,容纳进她身体里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浑身上下的神经都被他的下体支配着,她躺在他的身下,身体相连,仿佛已经失去了自我。
  盛鸣修动得慢,抽弄的幅度也很小,这样轻柔的动作不会让她太疼,但内壁上的摩擦也让她感知得更加清晰敏锐。他每插弄一下,性器上粗糙的纹路都在强烈地搔刮碾磨着她体内,到最后,密密麻麻的瘙痒甚至盖过了胀痛,让许知元扭着腰肢开始向上迎合着。
  感受到怀中之人的主动,盛鸣修也逐渐加快了速度,两人的结合之处被捣弄出了些“噗滋噗滋”的水声。
  “知元,听听你的水声……好不好?”两人完全沉浸在情事之中,没了最初的小心翼翼,盛鸣修也大胆放开了些,本性显露出来,开始搂着许知元说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呃……哈、不好……我听不到……啊哈……”许知元在起伏之中忍不住娇声连连,样子逐渐放荡,但是还是受不了他的说话,哪怕这已经是盛鸣修很保守的状态。
  “怎么会听不到呢,明明声音这么大。”盛鸣修掐着她的肩膀上了力度在他里面四处乱顶了几下,仿佛要故意捣弄得她里面水声更明显一些,“知元,你里面水好多,泡得我好舒服……”
  许知元没办法回应,因为他顶得这几下刺激连连,仿佛重击到了某个敏感点,让她浑身如过电一般从头酥麻到脚,小穴里面一阵收紧。盛鸣修也发现了她的不同,一手捏着她的脸,一边身下律动一边眼睛和她对视,低沉的声音耐心地问着话:“刚刚怎么了吗?告诉我。”
  许知元其实也说不上来,只能摇摇头被迫看着他。不过不用她说,盛鸣修已经自己用手扶住了鸡巴在里面戳,“哪里让你那么爽,嗯?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啊哈——”龟头正中她内里某处,瞬间让许知元的嗓音都变大了。她连带着腰肢和臀部一起乱动着,想要他那根大东西在里面换个位置,被戳到敏感点的感觉好怪,痛也不是舒服也不是,让她浑身软弱无力……那太奇怪了。她想要拼命躲过去。
  但是鸡巴都深深埋在她里面了,她注定躲不过,发现了她敏感点的盛鸣修很兴奋,手臂固定好她的腰肢和大腿开始专门对着她那一处猛攻,刚捣弄了十几下,许知元就冗长地尖叫着泄了身。
  淅淅沥沥的温暖泉水如洪水般袭来,浇洒在他的龟头上,盛鸣修这次没忍住将精关打开,将浓厚稠密的白浊喷洒了出来——他喷得又多时间又久,伏在她身上阵阵抽动了好一会儿;许知元也在浑身发抖,两人的肚皮和胸膛贴在一起无意识的摩擦,把许知元胸前两点凸起摩得又硬又红。
  射完精以后,盛鸣修留在她体内没有拔出来,高潮过后的小穴一张一合,蜜水丰沛温热,他把鸡巴留在里面被含得十分舒服。
  浸泡在如此温暖潮湿的蜜穴泉洞,盛鸣修感觉到人生十七年以来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畅快淋漓——她的初次为他绽放。
  她双腿之间的神秘之源,浑身上下最为脆弱敏感的伊甸园,他是它的所有者,第一个入侵者,唯一的开拓者。
  盛鸣修边想着边用手触摸二人的结合之处,摸到了一手粘腻。自己的耻毛被她的蜜液打湿,又跟她的耻毛纠缠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就像此在床上交缠四肢相拥的他们二人。
  “盛鸣修……”许知元从高潮中回缓,手掌摸了摸他的脸,那是她发出的想要接吻的讯号。
  盛鸣修揉着她的胸低头跟她缠绵湿吻。
  他是初次,刚刚没做太久就射了,是不可能一次满足的。搂着许知元亲了没多一会儿,鸡巴重振威风,自己渐渐肿大了起来,把许知元的小穴一寸一寸撑开。
  “唔——”盛鸣修把鸡巴拔出来换避孕套,身体中瞬间的空虚感让许知元扭动着身体叫出声。
  光是几秒钟的抽离动作许知元竟然都受不了,盛鸣修俯视着这具敏感身体,想着她身上还能有多少东西有待自己开发。
  他看着她下面那个被自己捅出一个小洞还未能闭合的花穴,那里原本是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嫩红色,周围沾着些混杂着白沫的透明液体,他的龟头一靠近,那只小洞就像有感应一样,在张合中往外吐着淫水,仿佛对他的鸡巴垂涎已久。
  盛鸣修二话不说,两手抓住她的腰腹,直接将肉棍冲进她里面深深一顶,全根深入以后立即开始了大力抽插。
  和先前的温柔做法完全不同,这一次从插入到顶弄都是许知元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陷入到一阵狂风骤雨中被迫承受着连连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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