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通房要逆袭_分卷阅读_112

  他点点头,常顺便合上盖子拿至一旁放下。
  这边景王又看上了一支赤金蝶簪,那簪子样子极其简单素雅,但工艺极好,放在锦盒里,薄如蝉翼的蝶翼微微生颤,仿佛活了似的。蝶口处镶了一颗极小的红宝石,虽红宝个头不大,但颜色极为秾艳。
  景王想象了一下那朵小花儿发上簪上这只蝴蝶簪的样子,定是极为好看的吧,便指了指,小太监合上盖子,捧至一旁。
  心里觉得这蝴蝶好,便又挑了一对搭配的点翠蝴蝶耳铛。想了想,又点了一对水头极足的碧玉镯子,一串拇指大个个浑圆饱满的珍珠串子,一串红珊瑚香珠手串。
  想了想,景王道:“送西院。”
  常顺得了令,正准备带人退下。又被景王招手顿住,把那只装着蝶簪的锦盒留了下来。
  西院
  常顺走后,丁香把东西拿到炕桌上摊开给小花看。
  一旁的丁兰和春草面露惊叹,丁香比她们好些,但也是面带笑意。
  “恭喜夫人,殿下对夫人可真个是宠爱非常,奴婢在这府里呆了这么久,还从没听说过殿下赏过谁东西。”
  小花娇嗔了丁香一眼,也是满脸喜悦。
  先不提这几样东西有多贵重,小花虽没什么见识,但也是见过几样好东西的,可今日景王让人送过来的,却是她上辈子所有东西加起来都比不了。
  尤其是这其中蕴含的深意,能让那样性子的殿下升了送她东西的念头,这算是心里头惦着她吧。
  想着昨晚儿,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些,莫名多了些甜蜜在心头。
  外面传来一阵请安声,听着动静小花让丁香把几只锦盒盖上,拿进去收着。自己则是理了理头发和衣裙,往外走去。
  “见过殿下。”
  柔软的腰肢盈盈拜下,人还未蹲下,便被景王撑了起来。小花的小手在景王的手中蠕动了一下,按下满心的欢喜。
  两人去了西间坐下,丁兰奉茶上来。
  明明那人就坐在自己身边,小花却是萌生了一股不敢瞧他的羞涩。磨蹭了一会儿,偷眼瞧了瞧他,刚好撞在他眼睛上。
  “殿下,饮茶。”
  慌忙的端起茶盏想掩饰,却把茶水洒了些许出来烫了指尖。
  瑟缩了一下,小花捏了捏泛红的手指,若无其事继续端起,却被景王拿过了茶盏,扔在一旁。
  “药。”
  丁香在门边见着这动静,就去拿药膏了,回来准备给小花上药,却被景王伸手的举动止住。
  “殿下,婢妾没事,这点小烫伤,只是烫红了一点,一会儿便好了。”小花低声说道。
  当奴婢的,经常会被烫了手指什么的,没有那么娇气的。
  说是这么说,还是被景王捏着手指,涂了些药。
  小花看着眼前低垂着头,眼神似乎很专注,动作有些笨拙却十分小心翼翼给她上药的景王,眼睛犯了一层水雾。
  她吸了吸鼻子,笑着道:“谢谢殿下,婢妾不疼的。”
  景王没有说话,放下药膏瓶子,看了她一眼,然后摸摸她的头发。
  摸头发似乎是景王的一种表达方式,因为环境不同,表达的意思也不同。此时景王的意思,应该是安慰她的吧。
  如果把景王这举动转换成话语,应该是在对她说,上了药就会好的。
  丁香拿了药膏退了出去,小花小心翼翼凑到景王身旁。
  “殿下,你让常公公送过来东西,婢妾都很喜欢。”
  景王没有说话,又摸了摸小花的头发。而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细长的锦盒出来,递到小花眼前。
  小花看了景王一眼,接了过来,打开。
  里面是一只赤金的蝴蝶簪子,样式极为简单,珍贵倒称不上,但工艺好的出奇,那赤金的蝶翼做的极薄,不动即能看到那微微颤动的蝶翼,仿佛活了似的。蝶口处嵌了一颗米粒大的红宝,那红宝的色调极为秾艳,让人触之心颤。
  白玉般修长的手进入眼底,持起那簪子,小花一个恍神,便感觉头上一动,触手摸了摸,正好摸到那微颤的蝴蝶之上。
  心中一颤,低垂的眼看到那人腰间那只并不出彩但恍了小花眼的荷包。她忍不住笑了,第一次对着景王,这个是她夫主的男人,真正的笑了出来。
  一时间,景王仿佛看到了花开的景色,心里莫名一紧,手拂了拂她的发。
  “欢喜吗?”
  小花娇羞的垂下眼睑,而后又扬开,瞅着对面那双淡漠却含着什么东西的眼。
  “欢喜。”声音很小。
  “最欢喜这个。”说着,指尖触着那只蝴蝶簪,眼波流转,笑得更灿烂了。
  此时此景此人,让景王铭记在心,很多年再次回忆,仍然记忆犹新。
  ******
  连着几日,每日常顺都会送些东西过来。
  有首饰头面,有玉雕摆件,有各类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西院这些宫人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淡定,直至最后的习以为常。
  是啊,宠爱不就是如此,而景王府中,最得宠的就是西院的那位花夫人了!
  这是阖府上下都知道的事,而西院服侍的宫人更是与荣有焉引以为傲。
  每日常顺送来了东西,晚些时候景王就会如期而至。
  还是那么的寡言淡漠,面上仿佛泥塑般没有多余的表情,口里却总会问一句“欢喜吗?”
  小花从来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只是很多东西不是当事人永远体会不到那种激荡的心情。晕头转向了几日,她才反应过来景王这是在博她欢心。
  她的首饰匣子已经被塞满了,屋内的各式摆件也换了一新,小库房也被填了个差不多。
  小花几次欲言又止,想与景王说可以了,再这样下去就太夸张了。
  但看着每日过来的常顺,与景王看似淡漠实则含着愉悦的问她欢喜吗,这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玩着一个很幼稚的游戏,每日景王问道:“欢喜吗?”
  小花总会笑得异常灿烂,心中激荡,答道:“欢喜。”
  时至今日,不光小花感觉到景王这些举动的小孩子气了,连福顺常顺丁香这类身边贴身服侍的人都感觉到了,可没人敢说什么。
  既然性子寡淡的景王愿意这么玩,那就玩呗,难得殿下有这么好的兴致。
  更何况赏自己女人东西又不是什么坏事,这说明景王多金有钱大气,有的人想赏都没东西赏。
  罪魁祸首严蛮子则是完全不知道这种情形,每日景王去演武场他都会在一旁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不过景王现今已经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出师了,又有点头疼他的性子,便用过就丢,有意无意让福顺在一旁挡着,急得严蛮子抓心挠肺,百般不得入其门。
  这些都按下不提。
  这日,云雨方歇,小花伏在景王的胸膛之上。
  男女之间,只要床笫之间和谐,自是多了许多旁人意会不到的心领神会。尤其这些日子因为景王的一些小动作,两人还多了一些温情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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