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恶鬼后,你被迫与他夜夜春宵--02

  夹在门缝间的符纸轻飘飘掉落,卧室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
  一个身着黑衣的女人鬼魅般走进来,目光落在不远处一片狼藉的床上。
  乌发雪肤的年轻女孩双眸紧闭,露在薄被外的光裸肩颈和小腿上是大片被蹂躏过的痕迹,青红交错地蔓延到看不见的隐秘处。
  虽然早知道祭品的下场,但亲眼目睹还是有些过于冲击,来人缓了一瞬,才拨通电话汇报进度。
  “我已经到地方了,会将被享用的祭品带……”
  女人话没说完,眸光突然变得惊恐,接着难以置信道。
  “她没死!”
  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
  你没想到自己能活下来。
  昨夜被那只叫做贺邃的恶鬼翻来覆去肏了一整晚,到后面你已经失去了意识,以为会被鬼活生生肏死。
  你还没来得及思索自己在哪里,门被推开,一道佝偻枯瘦的身影慢慢挪进来。
  是神婆。
  “……昨天要不是我在此施法将恶鬼驱走,你怕是已经死了。”
  被粗暴使用的腿心隐隐作痛,脑中闪过的片段让你面色发白,你不想再经历这种事了,含泪扯住神婆的衣摆。
  “婆婆,求求你救救我。”
  隐秘扫过你腕上指痕,神婆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幽光。
  “解铃还须系铃人。想彻底摆脱这只恶鬼,还需再引他现身。”
  你对神婆的说辞深信不疑,发誓自己会照她说的做,只要能够活下来。
  神婆温声让你安心住下,走出房间后,面色却霎时阴沉下来。
  贺邃是赵家最后的希望,决不能失手。
  深夜,暴雨中的赵宅死水一般沉寂,整座庄园笼罩着一层浓郁的阴气。
  地下室深处的祭台上,密密麻麻的红线将两个草扎的人偶紧紧缠绕在一起,其中一个赫然写着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神婆闭目跪在祭台前。
  作为本省的商业巨擘,赵家的发家史并不光彩,祖上经高人指点用阴损的法子将无辜的孩童炼成小鬼改换气运,以此来保证家族的繁盛。
  百年来,赵家的商业版图越发扩大,产业遍布各处,确实可以称得上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盛。
  月满则亏,物极必反。
  变故发生在三个月之前,赵家这一代的小辈竟在一个月内接连疯了!
  不仅如此,那些小辈疯了之后,口中都胡言乱语地说着什么孩子、鬼之类的话。
  此事一出,赵家上下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疯的就是自己。
  眼见就要后继无人,赵家掌权人慌忙找上当年那道士的后人,也就是神婆出面。
  正如他们所料,这一切确实跟当年的小鬼有关。
  生前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死后又不能入轮回投胎,这些小鬼本就怨毒,又饱受阴风洗涤之苦,变成了最阴毒凶戾的存在。
  神婆本想直接将这些小鬼除去,但请神容易送神难,小鬼早跟赵家的气运绑定在一起,如果贸然除去,会让整个赵家坠入深渊。
  这种结果自然不是赵家掌权人希望看到的。
  种种限制之下,神婆只能想出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
  用一个更凶残的恶鬼来压制这些小鬼。
  贺邃就是那只被选中的恶鬼。
  之所以说他凶恶倒不是因为他害了多少人的性命,万物各有其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死之后三魂消散,落入轮回,唯心中有怨者才能魂魄不散,盘桓人世。
  贺邃亡故数百年,单就做鬼的年限也能压这些小鬼一头。
  只是这般凶恶的阴魂自然不好操控,好在神婆曾在古书上看见过一个法子。
  向恶鬼献祭一个八字相合的女子,待一人一鬼交合后,将死去女子也炼成鬼,凭借二者之间关系,或许能让恶鬼听从差遣。
  有了前车之鉴,赵家自然不敢再搭上子孙后代,神婆只能献祭旁人的性命。
  你阴时阴命,与贺邃八字相合,又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作为祭品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所以从一开始的古镇凶宅招鬼,到结识神婆,一切都并非偶然,而是专为你设计的圈套。
  只是第一次献祭未能成功,你竟在与恶鬼交媾后活了下来。
  同一时刻,你又在半夜惊醒。
  半开的窗户外是浓稠无边的黑夜,那种肢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再次出现。
  你徒然瞪大眼睛,甚至无法呼救,等那阵令人心悸的寒冷包裹全身之后,眼泪顺着眼尾滑落。
  他来了。
  你被托起,落入一个冰冷怀抱,娇小的身子被高大欣长的黑影严密地遮住。
  发觉能动的瞬间,你含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求饶。
  “求求你……我不想死……我疼,好疼,不能再……”
  你在他怀里抖成一团,觉得自己要疯了。
  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等你发泄完,只剩低低的啜泣后,才有动作。
  抱着怀中轻软,散发着暖融热意的一团,贺邃狭长的凤眼眯起,只觉得自己早已不会跳动的心脏似乎也在这种的令人无法舍弃的温热中回暖。
  可你真的太蠢了,明明告诫过你,你怎么还能被那个神婆骗得团团转呢?
  原本打算给你拍背的手臂一顿。
  你察觉到了,吓得连眼都不敢睁开,手臂防备地护在胸前,以为他要对你做什么。
  终究是鬼,这幅惧怕到极致的模样让贺邃的面色顿时冷下去,他粗暴地掐住你的腰肢俯身压下来,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嘲意和森冷。
  “忘了告诉你。若不想死,就每日乖乖张开腿等着我来肏你。”
  他又在说你听不懂的话。
  可你光裸着身子,被恶鬼按在怀里撞得不断地呜咽,破皮红肿的穴被迫承受着全然不匹配的性器的奸弄,哪还能分辨出他话中的深意。
  结束之后,你又昏睡了许久。
  醒来之后,神婆站在床边,枯槁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我……”你拥着被子,刚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个恶鬼又来了,他……我反抗不了。”
  第二次献祭又失败了。
  神婆面色黑沉,她自知时日无多,若死前不能帮赵家解决此事,怕是会惹祸上身,连累自己的女儿。
  “他说他以后每天都来,我害怕,呜呜。”
  听着你孱弱的哭诉,神婆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每晚都要经历可怕的性事。可奇怪的是,虽然日渐虚弱,但你并没有因此死掉。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不去,我不去……”
  车门打开,被黑衣女人架着胳膊拖进赵家庄园阴森的地下室时,你出于直觉挣扎起来。
  但酸软虚弱的身子完全没有力气,你被推搡着跪在祭台前,眸光不小心扫过写着你名字的人偶,心头一颤。
  “他既然舍不得杀你,事情就好办多了。但如果他不来,你活着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神婆用刀尖戳破你的指腹,将血珠涂在写着你名字的人偶上,接着嘴唇开合,无声念起咒语。
  她毫不掩饰话里的威胁意味,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贺邃没有骗你。
  呼——
  密闭的地下室里突然吹起一阵阴风。
  地下室里的蜡烛都被吹灭,漆黑又空旷的空间内你只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身边那道刻意放缓的呼吸声。
  “你来了。”
  神婆吁了一口气,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湿漉漉的面颊拂过刺骨凉意,身侧按住你肩膀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呼,你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或许是习惯了,你并没有感到十分寒冷。
  薄薄的眼皮掀起,贺邃的眸光落在你脸上。
  “眼泪怎么这般多?昨夜没让你哭够?”
  你咬唇不答,生死存亡的关头也顾不上羞恼,抬手胡乱地擦了眼泪。
  见你终于不哭了,贺邃才冷冷地抬眼看向神婆,幽黑的眼眸中满是被算计的不快。
  神婆直直迎上贺邃的目光,倒也没打算自不量力的硬来,她手上还有一个东西,或许勉强能算作筹码。
  “人鬼殊途,你身上阴气太重,早晚会害死她。我祖上传下来一个秘法,能化解阴气,让你们能长久在一起,如果你肯帮我,老婆子我便将此法教给你。”
  贺邃不说话,他抬手掐住你的下巴,语气轻懒。
  “想活吗?”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想活下去,但也不愿日复一日地被鬼奸淫。
  “不能放过我吗?”
  “呵,痴心妄想。”
  你身子软下来,无力地靠在贺邃怀里,绝望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你被安置在郊区偏僻的别墅里。
  陪伴在你身边的是之前见过的那个黑衣女人,你知道她是神婆的女儿。
  你成了恶鬼的禁脔。
  贺邃现身的时候,你正扑在床上哭得喘不过气,纤白的肩膀细细打着颤,可怜得要命。
  别墅内设了专门的法阵,让他白天也能现身。
  无声地盯着你看了一会儿,那股幽暗欲望不消反涨,无法压制,贺邃欺身上前。
  有了神婆的秘法,你不再像之前那般虚弱,所以贺邃肏起你来更不留情。
  手臂被反扭在身后,你跪在床上,嫩生生的雪臀被撞得发红,在越来越重的顶撞下只能哭着吐出一些零碎字句。
  “慢点,太深了,那里不行,呜啊……”
  被肏得太狠的时候,你也学会了娇着嗓子求饶。
  “好喜欢,好喜欢老公肏我,好爽。”
  你刻意伪装出的柔顺只会助长男人变态的占有欲和索取欲。
  毕竟,他可是那样穷凶极恶,欲壑难填的——
  恶鬼啊。
  作者: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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