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还是神经病

  当晚，日林累得捲被倒头就睡，佳宜洗好澡也乖乖拉了另一件被子安睡。
  感觉到男人不安稳的情绪，她伸出纤细的手从旁搂住了他。
  男人像是没睡着似，也伸了手握住她的。
  佳宜柔着声说「我以为你早就睡了」
  男人闷着声，「本来是…」
  「辛苦你了!」
  「还好!」他回。
  透过窗边的光线，似有若无的影子，他看着女人，说了声「我爱你!」
  佳宜只是很平静的说了声「我知道!」
  「快下诊前来个女病人硬要插诊进来，原本她常看的那位主治医生休假中，恰好我有开诊就来了。」
  佳宜知道不会那么简单，「然后?」
  「调阅了病歷发现半年前曾遭受车祸住过院开过刀的病人，最近则是主张手肌无力看了復健科，却告人家没发现她的腿很有事。」
  「腿怎么了?」她追问。
  「心理作用。照过断层和x光都正常，觉得会痛也看过超音波，并无异状。」
  日林只是陈述，没有太多起伏的情绪，佳宜建议「或许她需要的是精神科的帮助」
  「从车祸起就陆续地看了精神科，也服用了相关药物，但一直觉得病都没好，最近还告了几个医生。」
  「她…不会也想告你吧?」
  日林无奈的笑了下，自我解嘲「好像没被告过就不算是个医生，是吧?!」
  佳宜担心的问「能告你什么?」
  「误诊吧…」他想。
  「会不会有事?」就算没事被告，久了情绪也会有事。
  「倒是不会!只是麻烦些，如果要上法院就得牺牲掉门诊时间。」
  她叹了口气，安慰着「反正没事就好，做这行就是这样，也许就像你说的，没被告过表示你见过的人不算多。」
  抱着她的身躯，感觉暖暖的，他满足地说「不管怎样我还有你」
  「唉…你要是失业我能养你一阵子」想开玩笑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男人哑然失笑道「我还没有沦落到那种程度…」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