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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上了他简之的人明明是自己,可却总有种被施舍的感觉——很难形容他是怎么感觉到的,但他就是明白,一定是这样的。
就像是,很多次他把简之搞得一身伤,简之还每次都努力的取悦他,这不正常,但是他又说不出简之是为了什么……怕挨揍?怕没命?
都不像……
但他不要简之的这种施舍!他想跟简之真真正正的做一次……像是……像是有感情那种。
简之当时想的是,江火然这样憋得肯定不好受,于是侧了侧头,看到那个紫涨的顶端不断分泌粘液,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个东西。
觉着自己都射两次了江火然还一次不射的,憋这么久不会憋出毛病吧,刚打算勉力撑起胳膊抬头过去含住,就被江火然一把撺住了头发向后仰去。
然后他听到江火然那冰凉的语调在耳边响起:“简之,你演得真好。”
接着整个人都被大力地往一旁丢去,头部狠狠撞上了床头柜,昏了过去。
只是从这之后,江火然就克制自己尽量不要动手。
如今,竟然是他不想动手了。
“你干嘛?”不想动手但是不代表心中不爽也可以憋着。
简之愣了愣,红了脸道:“那什么……我怕碰着你那钉子么,光看着就替你疼的慌。我说小鬼,黑社会老大不都该是那种看起来特像好人的人么,你用得着把自己染个银白色头发再打这么多钉子昭告天下你是个流氓小混混么?”
流氓……小混混?!
江火然忍住了自己想要掐死简之的冲动,两只胳膊绕过简之肋下又绕过腿弯,把他抱起又狠狠地放下,便是一个满满的贯穿,成功的听到了简之那混杂了啜泣的求饶。
手下不停,一边道:“我那头发是属于金白色系好吗?我老妈是英国人,我天生头发这个颜色,至于钉子么,当初喜欢就打了。”
“你……你别……哈……不行太、太深了……受不了了……啊啊!”简之整个人像个活鱼上岸似的在江火然怀里不断乱扑腾,江火然当然知道这种体位能够刺穿的深度,心说不把枪塞你屁股里你就没老实的时候,一面加快了放下抱起的速度。
等到江火然终于结束了这个变态的体位之后,简之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可双眼还是死死的盯着那一排钉子——好像恨不得扑上去咬死那些钉子一样。
其实简之心里也有此想法,要不是因为破钉子引发的事件,自己能被江火然这么整么。
江火然今天折腾的狠了点,也有点累,便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来擦了擦简之的屁股和大腿,然后就把人勒怀里了。
简之很是受宠若惊,这个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愿意跟自己接触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程智斐在江火然面前讲的那些话。
让江火然莫名的生出一种……一种想要护着他的感觉。
而且,简之那句“我怕按了痛着你”让江火然心底猛地揪了一下,他是第一个,替自己疼的人。
那些年,摔、打、擒、拿,练枪,疯狂锻炼,每一天都是在剧痛中睡去再醒来的日子,一瞬间就被柔化了。
就像是简之抱着自己以为是程智斐,疯狂的求他给药止痛说的那句他们都不要我了……
江火然当时真的很想接一句,我要你。
我要你。
是的,就是这句话。可是自己却是一个不太爱多话的人。
除了行动、暴力……自己那么多年好像也就这么过来了,简之莫名的就戳中了他柔软的一块,怪怪的,但是,感觉还不错。
“诶,我说……”终于找着点力气的简之突然不怕死道,“你看我都这么乖巧听话了,何必再拿只畜生威胁我呢?”
简之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这点江火然清楚。
简之之所以能在程智斐来的那一刻,从“我主动找江火然提出要求来见你”的时候,判断出兔子已经被江火然抓走了就是因为他知道,江火然在找他的弱点,虽然他不知道江火然找这个是为了干嘛,但是很明显,他成功了。更何况,程智斐算是半个比较厉害的军部家庭,江家怎么说,也不会轻易得罪上军部。
江火然没回答,只是伸手把简之又往自己怀里狠命的按了按,身子却突然一僵——简之的手也回揽了自己。
“谢谢。”简之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然后用头轻轻蹭了蹭江火然的胸膛。
他相信,江火然不会对兔子做出什么来的,虽然他现在还没猜测出江火然把兔子留下的动机——难不成是为了让我留下而一直气楚繁?
“睡吧。”江火然心里突然不知是什么滋味。
简之在心内叹了口气,虽然屁股内还没被清理干净……但是,为了兔子,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