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后带着空间去流放 第92节

  “行了,老头,冷脸子,你们也坐下来陪小王一道吃,这么多的东西,小王一人也吃不完,浪费不好。”
  蔡大人跟许秧也没客气,二人左右坐下,在小祖宗开动后,纷纷举筷开动。
  也不知是不是许秧运气呢还是倒霉,三个小包子,小祖宗只肯吃一个,不得已,自己与老大人一人分担一个,明明都是一样的包子,偏偏他那一个……
  一口咬下,许秧硌牙。
  吐出来一看,许秧无语。
  他捡起盘子里的‘包子馅’眯起眼睛打量,边上的闲王,却被许秧捏着打量的东西瞬间吸引了注意力,饭也不吃了,撂下手里正舀粥放勺子,两眼放光,脚都踩在了凳子上,嗷嗷叫的忙忙伸手来抢。
  “哇!这是什么东西?冷脸子你快给小王,给小王看……”
  许秧没反抗,任由小祖宗把手里的东西抢了过去,瞧着他急吼吼的打开。
  等小祖宗看清迷你小竹筒里掏出来的纸条中内容后,小祖宗笑了,他哈哈乐着,朝着已经猜到了什么的许秧跟蔡大人挥舞了挥舞纸条狡黠道。
  “哈哈哈哈,老头,冷脸子,还真是叫你们给说对了,这不,说曹操,曹操就来啦,哈哈哈哈!”
  第82章
  “王爷决定怎么办?”
  无视小祖宗笑的得意的脸, 许秧淡定询问,闲王顿了顿,没有正面回答许秧的话, 反而是看向蔡大人眨眨眼睛嬉笑道:“老头,你去把那姓杨的家伙给小王找来。”
  “王爷这是?”
  “快去!小王自有妙计。”
  看着自家小主子急切的小模样,蔡大人忽然心领神会, 急忙应喏。
  等正在屋里享用美味早餐的杨兆先, 郁闷着被蔡大人领来后,小祖宗见了人就直接开门见山。
  “杨将军,先前来时,你还说你这极北有好玩的地,小王在你府中呆了这些日子也乏味了, 今日想出去逛逛, 见识见识, 杨将军口中好玩的地方。”
  “额……”, 一听小祖宗的要求,杨兆先头大,不过怕小祖宗闹妖,不管心里怎么想, 杨兆先面上笑的殷勤, 毕恭毕敬的, “是是是,王爷赏脸是末将的荣幸, 王爷您想玩什么?想要去哪里逛呀?上刀山, 下火海, 末将都随时奉陪。”
  “诶~杨将军军务繁忙, 小王就不劳烦将军了, 小王不过是想随意出门逛一逛,看一看这极北的民生民情而已,也不走远,更无甚大事,杨将军自忙你的去,无需跟在本王身边随侍左右。”
  “这个,这个,王爷,这不妥吧?”
  “将军,本王意已决,你无需多虑。”
  杨兆先心里cao蛋的骂娘,心说老子那是担心你吗?老子是怕你找事,发现暗中端疑让老子白忙活一场。
  可小祖宗已经发话了,自己若是再纠缠,小祖宗怕是要恼。
  为了哄好这小祖宗,杨兆先脑子转了一圈,终是退了一步。
  “王爷既已决意,末将莫敢不从,只是王爷,极北乃是边关要塞,还有恶邻高狗时不时肆虐作乱,为了王爷的安全着想,还请王爷带上足够的护卫以保安全。”
  怕小祖宗拒绝自己的保护,额,其实是监视,杨兆先还及忙补充。
  “王爷放心,末将安排的人手只是远远跟着护卫王爷您,没您的吩咐,绝不出现搅扰王爷您游玩的雅兴,还请王爷开恩带上,也免得王爷出什么事情,末将万事难辞其咎啊。”
  得,这是软硬兼施啊,话都多到此了,蔡大人与许秧都清楚,这尾巴是不带不行了。
  许秧想着,与其背地里坠不知多少明里暗里的尾巴跟踪,还不如带上这明面上的,于是朝着闲王暗暗点头,闲王见状,白眼一翻,衣袖一挥的允了。
  再出门时,排开闲王自己的护卫队,大半都是杨兆先手下千挑万选的亲卫护卫队,人手是许秧他们的好几倍,队伍浩浩荡荡的,这可给接下来闲王与萧逸的暗中碰面带来了大大的不便。
  闲王发愁的小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冷脸子,待会想个办法,甩开这些可恶的尾巴。”
  许秧自是知道事情重要性,点点头表示明白。
  老油子许秧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平民之身,坐到了京畿防卫指挥使的位置,加上还有老狐狸蔡大人在,有他们出马,加上许秧手下的精兵强将手段百出,还有闲王没事找事东窜窜西逛逛的搅局……
  两个时辰后,杨兆先派来的亲兵纷纷傻眼,他们监视,咳咳……那啥,是保护,对,就是保护!
  他们保护的人,竟神奇的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明明这什么国子监的祭酒老头都在;
  明明那找事麻烦精的护卫队也在的呀?
  除了那什么指挥使的冷脸许大人,还有拿小麻烦精外,其他人都在,等等!好像还少了十来个护卫!
  发现情况不对劲后,杨兆先手下的护卫头领不由骂娘。
  麻蛋的,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时候,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的?
  见了鬼了都!
  “头,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为今之计,我们得赶紧汇报将军,更是得赶紧找到麻烦,咳咳……得赶紧找到王爷才是首要任务啊!”
  “对,言之有理。”,领头校尉也深觉手下这话说得对,忙就做出安排,“来啊,你,你,速速回府把情况禀报将军;你,还有你,你,领着手下的兄弟四散开来,娘的,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这钦差给老子找到!”
  “喏!”
  不说这边,许秧带着马放等十个厉害亲信,是如何护着金蝉脱壳的闲王,飞速的往萧逸约定好的地方赶,却说杨兆先这边。
  闲王等人浩浩荡荡的出府后,杨兆先的右眼皮就一直跳一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不过两个来时辰的功夫,自己手下就急匆匆的来报,那麻烦精的小祖宗竟然给自己玩了出金蝉脱壳!
  杨兆先气的当场砸了手里的杯子。
  奶奶的,那小东西不会是暗中发现了什么,要掀了自己的皮吧?
  自己身后还藏着姓萧的那随时会爆的小子呢,不行,不能让拿麻烦精发现事情的端疑。
  想到此,杨兆先就坐不住了,忙点齐人马,就要亲自去麻烦精小祖宗失踪的地方去寻找,结果带着人马才出府门,迎面就遇到了一辆没长眼睛的马车,定定的停在了自己的眼跟前,生生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来者何人?没长眼睛啊你!难道看不到我们将军正要出行吗?”
  为首的亲兵拔刀呵斥,人才上前,结果给赶车的车夫一脚给踹飞出去老远。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兆先身边的亲兵瞬间拔刀戒严,被护在中间的杨兆先眯眼看着那车,那车夫,心说,来人必不是善茬,这车夫也是高手,只是不知对方是来者不善呢,还是?……
  紧要关头,杨兆先心里迅速评估着,双方剑拔弩张,形式一触即发之时,忽的,紧闭的车帘内,一声沉稳有力中带着无比自信的男中音响起。
  “杨将军莫要紧张,在下是友非敌。”
  “是友非敌?”,上门找茬,一来就砸他场子的友?
  杨兆先舔着后槽牙气笑了,明显不信。
  车内的人却仿佛早猜到了杨兆先的反应一般,他轻轻一笑,“杨将军,你且看这是什么?”
  “什么?”
  杨兆先看向微微挑起一角的车帘缝隙中递出来的物品,他朝着身边手下挥了挥手,手下领会,飞窜过去,取过对方递出来的东西迅速返回。
  待到伸手接过手下毕恭毕敬奉上手的东西一看,杨兆先的双眼蓦地一眯,“这是……”
  车内人却笑了,“在下身带至关紧要的消息,奉命前来寻求与杨将军的合作,不知将军可否有空与在下秘密一叙?”
  他看到的令牌是皇子令,这样的令牌,小祖宗也有一面,只不过小祖宗上是玖,而眼下这一块却是五。
  一想到来人背后是什么人,想到自己既然已经得罪了小祖宗,杨兆先就犹豫了。
  对方不见人面,却仿佛把杨兆先看的很透,就如算准了眼下杨兆先的犹豫一般,突然再跑出了个大雷,“呵呵呵,在下深知杨将军的为难,只不过将军,男子汉大丈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且假造祥瑞,偷龙转凤的事情……”
  “这事情你们怎么知道的?”
  杨兆先骇然大惊,若是对方乃是五皇子,那自己这小小极北边关发生的事情,远在京都城的五皇子如何会知?
  马车内的声音却似有魔力,对方笑的畅然,俨定开口,“呵呵呵,将军不用问在下的主子是如何得知,将军只需要知道,将军危在旦夕,而在下……呵呵,在下不过是奉了我主之命,前来帮将军渡危解难的罢了。”
  “助我渡危解难?”
  “对!不知将军可有空与在下一叙呀?”
  杨兆先沉默片刻,挥手打发身周严阵以待的手下收起防御,他看向马车,“请。”
  随着马车进入将军府,又随着紧闭的府门再次打开,无数看得见看不见的人手,明里暗里的四散开来。
  风,起了……
  紧接着,没等金蝉脱壳的闲王一行抵达与萧逸碰头的地方,都没有见到人,截杀突如其来。
  风刮过,树摇曳,鸟惊飞,空气中带来了危险的味道。
  本还领路在前的许秧,立刻察觉到了不对,身体立时绷紧的他,一个飞身,迅速护卫在了闲王身侧,长刀出鞘。
  “众将防御。”
  一声落,以马放为首的十名精英将士立刻长刀出窍,转变阵型,把闲王团团护卫在了身后,围成圆心,长刀一致对外,气氛一触即发。
  本还心情愉悦的闲王立刻紧绷神色,左右四顾扫视着询问跟前的人,“冷脸子,怎么啦?”
  许秧紧盯惊鸟飞出的地方沉了脸,“王爷小心,有敌袭,来者不善。”
  闲王闻言,倒是没被眼前的气氛吓的哇哇大哭,反而是一拍大腿叫嚷起来,“小王这才脱身呢,那姓杨的不会这就发现了,还派人追上来了吧?”
  许秧却没有主子这么轻松,他肃穆的摇摇头,“怕不是这么简单……”
  “诶?”,闲王诧异抬头,“不是这么简单?那是?”
  艹!姓杨的那狗东西,不会就因为自己鸽了他的人,这就恼羞成怒的要对付自己了吧?
  该,不会吧?那狗东西看着也没这么傻呀?截杀皇子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要知道,自己眼下可不仅是钦差,他还是皇子!
  不仅是皇子,他还是九个皇子中,为数不多被封王的存在!
  不仅是被封王的存在,自己还是父皇跟太子哥哥最宠爱的那一个!
  狗东西不会真这么狗胆包天吧?对吧?
  然而,紧接着从四面八方冲出来的黑衣人,很好的验证了他是有多么的天真可爱。
  “杀!”
  众多黑衣人出现,看到自己后飞速的彼此交换过眼神,二话不说,直接横刀劈来。
  许秧气势也不弱,提刀而上,口中杀字一出,围圈成阵的十人气势蓦地一变,立刻跟着动了,一个个的瞬间宛如杀神临世。
  然,许秧等十一人再厉害,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在黑衣人不要命的一波波强烈攻势下,许秧等人力所不逮,如他,如马放,如所有人……身上的衣袍渐渐破损,身上渐渐染血……
  整个战场,几乎只除了两股战战被许秧护卫的密不透风的闲王外,其他人都伤痕累累,血染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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