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沉迷赚钱[快穿] 第509节
“有事您叫我,我就在外边候着。”雅间的客人不喜欢店小二在,他很自觉的退了出去。
明度不是来喝茶的对这茶水没兴趣,推开了窗户。
她耳朵灵敏听到隔壁有人在作诗,这窗户推开就更清晰了,连梅全毅这个不曾习武之人都听到了。
豆盈裳以前蛮欣赏这样的才子,看话本的时候还幻想过和未来相公吟诗作对,但在大安山里混久了之后,抱歉作几首酸诗能当饭吃吗?
好好的闺阁小姐,变得世俗了。
明度:环境是个大熔炉,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性格。
“在下拙作还望陈兄不嫌弃。”
“田兄自谦了,许久不见你这诗之一道又精进了不少,想必从未放下过。”
“闲来便作几首,叫陈兄看笑话了。”
“说起来陈兄当年诗作才是让吾等瞻仰。”
明度听这陈兄陈兄的瞬间想到了陈渝,她知道的姓陈的就他了,她探出神识一看,好么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是巧了。
这家伙绫罗绸缎,推杯换盏,还能在天香楼和人吟诗作对,这日子好不快活。
人越渣活的越好。
你的好日子也就这段时间了。
明度心底为陈渝判了未来,面上丝毫未变,等到菜上来吃的高高兴兴,谁能想到她一去不见多年的相公就在隔壁,她还知道这件事。
豆盈裳吃着八宝鸭的鸭腿评价道:“这天香楼的味道是不错,不过还是不及陈嫣姑娘做的菜。”也就能和王石比肩。
她又啃了一口,这鸭肉酥烂,尤其是这鸭皮入口即化,天香楼还是有点门道的。
“换着吃,吃个新鲜。”崔颖箐没有反驳,陈嫣姑娘不常下厨,其厨艺却是毋庸置疑。
第365章 我成了状元糟糠妻后一统天下了52 这是柿子捡软的捏
明度对这些菜没什么不喜欢的, 和王石做的差不多,不过不同的厨师做同样的菜也是不同的风味。
只能说王石说自己祖上是御厨说不定是真的。
“这碧梗米自有一股清香,弄些稻种, 在我们山里种起来。”
“交给我。”崔颖箐轻描淡写,然碧梗米是贡米,天香楼每日也是限量供给雅间, 想要弄到稻种只会比这更难。
吃一吃品评一二半个时辰有余他们便吃完了, 崔颖箐去结了账, 他们下楼坐上了马车。
车轱辘转动的那一刻, 梅花厅旁边的兰花厅的门开了。
三皇子气得摔了杯子, “这一个个明的不敢来,请个说书先生讽刺本王,有本事与本王一较高下。”
赖先生眼底闪过失望,王爷得势后愈发不将其他王爷看在眼里, 殊不知未到最后, 这皇位之上是何人都不可做定论。
从龙之功不是那么易得的, 他选择了这条路, 也只能一路走到黑罢了。
“王爷勿气, 您动了真火才叫幕后之人得逞, 当务之急是让这风言风语从燕京消失。”
虽没有明指,却无一不指向三皇子, 如有人借此生事……
当初就该拦着王爷招揽宣明亲王的人。
也不会叫王爷以为大事必成,失了谨慎之心。
三皇子:“先生你说这要怎么办?”
照他说这些人都该行口舌之刑。
赖先生:“解铃还须系铃人。”
“先生还请明言。”三皇子直接道。
赖先生心底叹了口气, 详述自己的谋划。
“先生大智, 本王这就让人去办。”
燕京城里出了一个姓罗的说书人,这姓罗的说,这姜三其人乃姜四勾陷, 让人视之为罪人,自则清白如那白莲高洁……
六皇子府
六皇子不爱琢磨朝堂那些伤脑筋的事情,这说书他爱听,这罗先生一开讲,他就知道了,“这三哥还看四哥不顺眼,自己不好了,拉他下水把自己拔出来。”
身后的太监和婢女压低了头,装作自己是一根木头。
六皇子又说了两句,只觉得没趣,又想到了那日那个身影。
“去明商商队打探一下,近日可有一个黄衫女子来燕京。”
他嘴角勾起,玩味的意味渐渐变浓。
四皇子府,四皇子在书房中练字。
下人敲门禀告:“王爷王妃来给您送汤。”
“让王妃进来吧。”四皇子说着手下没停。
四皇子妃提着食盒进来,身边的婢女留在了书房外。
四皇子妃将食盒放在休息的茶几上,再将汤盅放在上边,舀了汤到玉碗里,“王爷臣妾亲手为您做了莲子羹您现在要不要用一些?”
四皇子放下笔洗了手,下人为其擦手后,走了过来,“这些事让下人来就好,王妃无需如此操心。”
“关心王爷身体这怎能叫操心。”四皇子妃淡笑着看他喝莲子羹。
“这汤味道可还好?”
“王妃亲手煲的汤自是好的。”
四皇子用的快,一碗就喝完了,四皇子妃道:“王爷可还要用些?”
“不必了,时辰不早了,还有一个时辰便要用膳,喝多了积食。”
这话说完,四皇子妃只得收了碗,她的动作慢了些许,四皇子瞧了她一眼,“王妃可是有事?”
四皇子妃和四皇子是夫妻,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便开门见山道:“只是听外头有些风言风语,怕王爷听了大动肝火。”
四皇子略一思索就知道四皇子妃说的是何事。
四皇子看似势弱,事实上却是比六皇子知道的还早。
他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有这样,他的三皇兄才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没有人可以与之比肩。
父皇也才越发的坐不住。
他心里清楚,四皇子妃还蒙在鼓里,当他这边形势不好,会因为这些风言风语生气。
“王妃坐镇这王府,管好后院便可,其他的事情本王都知道。”事情未成,四皇子没打算跟四皇子妃讲。
四皇子妃抿了抿唇,也没有再言。
不日,朝堂之上,礼部的人又提出了立储君一事。
马御史上奏,“微臣近日市井之间多次听闻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讲的是一姓姜的商人之家,一家之主的父亲逐渐上了岁数,家中没有嫡子,只有庶子,这些庶子为了家业相争。”
“作为第三子的姜三自负才华心有丘壑,这家主之位该当他来。”
“于是他打发走了比他年长的二哥和比他年幼的弟弟。”
“家里都成了他的人,他一呼百应,没有哪个仆人不听他的。”
“他便向父亲提出,这家主之位交予他。”
马御史缓缓将说书人说的内容一一搬到了这大殿之上。
“诚和亲王这故事您觉得如何?与现在有何分别?”
“马御史此言差矣,这故事你只听了一半。”三皇子又把另一个版本说了出来。
末了他道:“这不过是故事,马御史还能将之当了真,带到这朝堂之上,是否可笑了一些?”
“虽是故事但也可窥一二,况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马御史冷沉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上首的皇帝不动声色,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静静的听着。
此刻,三皇子呵呵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马御史这故事人写的,它不是史书,你怎可以此为镜,如你这般我也写个故事叫你照一照?”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此等之言还是不要说出来引人发笑的好。”
“本王再三提醒,马御史依然如此固执,父皇儿臣认为这御史之职还要多番考察才是。”三皇子转向皇上,拱手道。
马御史:“微臣惶恐。”
皇帝抬了抬眼皮子,“马御史一心为朝廷办事,此次头昏眼花,想的不甚清楚,便罢了。”
他轻轻揭过,不让三皇子多言就下朝了。
转身的刹那,嘴角压了下来。
下朝后,六皇子坐上七皇子的马车,“三哥在朝堂之上说话愈发凌厉了,就是不知这马御史是谁的人?”
七皇子浅淡的道:“我们的人。”
六皇子:“……”
“咳,皇弟你怎么……”这不像你干的事啊。
说人说到自家来,他掀起帘子看向了外面。
七皇子没有解释,他自有他的计划。
这一步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三哥你果然没让弟弟我失望。
两个月后,诚和亲王窥视帝踪贬为庶人,其不满责罚,起兵谋反,然败逃岭南,自立为王。
明度人在山中消息没有一点落后,燕京城里消息一出来,消息已经在路上了。
不过五日她便知道了这件事,这事还被拿到了学堂进行分析。
“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先生为何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