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的前戏

  吴胤远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吴溯拽着江茴闪身进了身侧的浴室,反锁上门,他拧开水龙,哗哗的水声流淌。
  两个人就挤在家中浴室狭窄的门口,呼吸声被幽闭的空间放大,清晰可闻。
  江茴和吴溯贴得很近,她的身体很柔软,吴溯感到自己的耳后好像在发烧。
  江茴,你在家?吴胤远闻声走到了浴室门口,你在做什么?
  江茴的手被吴溯抓住,他一直没有放开。
  她突然坏心大起。
  我在洗内裤,叔叔。
  吴溯想到了江茴那条洁白的,散发着清淡香味的内裤,而吴胤远则被江茴难得的情趣撩拨得心头火起。一时间,她的一句话同时让门内门外两个男人的呼吸都有些沉重。
  原来私底下,你和我爸是这么说话的?吴溯被打断的怒火又重新占了上风,他压低声音,几乎是一字一句磨着江茴的耳朵,呵出的热浪让江茴的下体又涌起一股潮湿,想不到,我亲爱的姐姐,居然这么骚?
  吴溯那些平日里的客气温和全无,他抬起手,捏着江茴的脸颊,把舌头探入她的口腔里,决心首先打破她关于他“不会接吻”的论调。
  这是一片全然的未知领域,她嘴唇柔软,舌头好似可口蜜糖。他压抑克制了太久,几乎无师自通含住她的小舌吮吸起来,一只手则往下,揉捏着江茴的胸口,跌入这个柔软甜蜜的陷阱。
  他的大掌几乎捏不住,江茴胸上的软肉从他指缝间渗出来。
  这么大,是被我爸揉的吧?吴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不时收拢手抓捏着乳尖,在江茴雪白柔软的胸口留下红色的印痕。
  江茴吃痛,双乳又酥又麻,身体涌起一股奇异的电流,竟然情不自静挺着上身,往吴溯的手中送。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放浪,眼神却纯洁无辜,一片漆黑。
  吴溯想着就是这样一双眼睛瞒天过海,让他生了不该有的怜惜,而对他人有了怜惜与呵护的想法往往是一段情感的开始。
  他换了只手揉捏,用另一只手抓揉着江茴的臀瓣。
  她的臀挺翘饱满,他抓得很随意,指尖很多时候触碰到她腿缝间最脆弱敏感的嫩肉,让江茴的身体更为敏感,而他却一无所知,只觉得怀里的人几乎站立不稳。
  江茴的胸被揉捏着,腿缝间有星星点点的酥麻感。受到双重刺激 ,发出一阵阵娇柔的喘息,她为了防止门外的吴胤远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更是脆弱可怜。
  吴溯却没有因此轻易放过她,扬手脱掉了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江茴不着寸缕,柔滑的雪色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很快被冻得发红。于是吴溯打开了浴室里的暖灯。
  吴胤远不会知道,他疼爱的继女浑身赤裸的站在洗手间里,而亲生儿子此时正拥着她。
  看到室内的灯亮起来,吴胤远问:怎么了?
  没什么.....嗯.....门另一侧的江茴答,我洗个澡。
  吴溯此时用牙齿替代了手,在江茴的乳首啃噬。这让她更加敏感,几乎控制不住呻吟,幸好此时有流淌的水声阻挡,让她躲过一劫。
  好,慢慢洗,吴胤远的手放在浴室的把手上准备开门,打算走进来好好感受一番江茴正在洁净的身体。
  但他想起了什么,又问了一句,你弟弟呢?
  ......他在楼上写作业。江茴一边说,一边反客为主,抬起赤裸玉足,轻轻踩在吴溯膨胀的阴茎之上,把脚背抵上面轻轻的摩擦。
  虽然屋子隔音不错,但是一楼的这间浴室,就在吴溯二楼书房的正下方。
  好,那不打扰他写作业了。吴胤远顾虑儿子,最终没有走进来,放在浴室门上的手移开,脚步声远去了。
  吴溯显然没想到刚才还在被他戏弄的江茴会来这么一招,一时有些措手不及,连带着呼吸有些沉重,发出喑哑的喘息。
  实际上,他终究还是个毫无经验的十八岁男高,刚才玩弄江茴的双乳和臀肉也只是本性所趋,看着她的身体,想惩罚这个表里不一的浪荡姐姐,于是就这么做了。
  江茴足下的那物变得更为膨胀,她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勾起脚背,抵在铃口处。
  阴茎的前端渗出液体,在吴溯的裤子上留下暧昧的痕迹,江茴扬起小腿,绷起脚,来回搓磨着。
  做这些的时候,她整个人好像活了起来,有一种难言的生命力。
  那些原本在她身上摇摇欲坠的破碎感和这些生命力奇异的共存,纯真又性感。
  吴溯任由着她的脚踩着自己的阳具,下身胀得发痛,却依旧没有半点动作,默默接纳了她所有的顽劣。
  江茴身体照射在暖光灯下,像是初成的诱桃,散发一阵阵奇异的香味,她的眼睛湿漉漉的,诱敌深入。
  吴溯想采摘这一颗香气扑鼻的桃子,想看她流出成熟后香甜的汁水。
  他伸出手,握住了江茴的足,然后就着这样的姿势拉过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托住另一只腿的膝弯处。
  江茴腾空,全身的重量都到了吴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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