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畜生,不当人了HH
林饶托着她的臀,将人向上提了提。看的气血沸腾,羞涩的少女,平时挺内向的小姑娘,自己张开双腿,掰开逼肉等着挨操呢。
季窈身上被他扒的一丝不挂,浑身白皙,不堪握的细软腰肢,整个人纯稚娇小,就数胸前坠着的一对儿白嫩的大奶子最乍眼,他看的都挪不开眼,兴奋的喉头燥热,都快颅内高潮了,牙根都刺痒难耐,妈的,怎么长得?真绝了。
季窈又向他挪动了一下,微伏身,奶肉微颤着起伏,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晶亮抬起来看向他。
林饶一瞬间血脉膨胀,喉结滚动着,青筋外露的鸡巴都激动的弹跳几下,还没操逼就兴奋的马眼直冒前精了。
他忍住爽感,闷哼着闭眼,狠狠撸了几下鸡巴,就压过去,把人圈住,往怀里一带。
硬涨的大鸡巴顶在季窈柔软的小腹,顾不上顶操,就低头亲吻她耳廓,含住耳珠吻了又吻,又扶着鸡巴在她软嫩的穴口来回蹭弄着,湿软的小逼开合着嘬吸着他的肉棒,
“骚死了宝宝,馋的我都快流了……”
林饶抓着她小手按弄在马眼处,低头看着她手指触碰到前精,抹了一把,继续抵着她下身磨蹭。
狰狞充血的大鸡巴带着粗糙的触感,直接把人家的小嫩逼蹭的直冒水儿,季窈迷糊着躺在枕头上,被林饶一会儿蹭逼,埋在奶子里舔一圈,折腾的发懵。
林饶伸手掐着阴蒂揉弄,刮着阴唇轻捏慢揉。
小姑娘嘴唇都咬不住了,三两下被伺候的绷不住爽感,仰着头呻吟着潮吹了一次,声音都变了调,小逼里涌出了一大股水儿,又把他手浇湿了。
“啊,嗯……林饶……”
“宝贝儿骚死了,”
林饶舔着手指上的淫液,嘴里都是她小逼的味儿,不知道这个月怎么熬过来的。都恨不得钻她下面,再闻闻小逼的味道。
“老公那天做梦了,梦里宝贝儿趴床上,我给你舔逼,你挺着奶子求我别舔了,求我操,我就把你按在你宿舍里操,按在镜子前面操你逼,都把你插喷水了你还叫的骚呢……梦里射的你小屁股里都是精液……好爽……”
“林……林饶,你快别说啦。”
季窈听的脸红,想起自己的梦好像比他还淫……就……自己被林饶压在自己房间插的潮吹了,好羞耻啊,腿间小穴被刺激的一开一合着又快冒水儿了……
林饶他忍着硬涨的鸡巴,着迷的看她那副安静等挨操的样子,妈的,太招人疼了吧,他真的被拿捏的快疯了,心里无数烟花炸裂开。
就想抱着她一边操逼一边亲,忍了一个暑假,成天把各种姿势都在脑中预演了一边,在小区楼下看见季窈的时候就硬了……
鸡巴抵住逼口,一下下的亲的她软下来,噗呲一下就插进了一半。
林饶爽的头皮发麻,想起什么,拔出来抱着她哄几句。拉来抽屉,拿避孕套,拆了包装,五颜六色的包装,邀功似的给她在眼前炫,摩擦出声响,
“怎么样宝,你喜欢哪个颜色,我早就买了,”
他又低头,去亲她,硬的鸡巴紧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也没急着操,在耳边哑着声音哄,
“你再不给我操,这玩意儿留着落灰了……”
“以后你来选颜色,咱们一个一个试,好不好?”
半天季窈也没说话,林饶也习惯了,这妞儿就是害臊不爱说话,给操就行。
他勾着她下巴轻笑,自己低头撕开包装就往鸡巴上套。
被温软的小手拽住,季窈抓着他的手,阻止他带套。
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声音软着,
“今天可以不用带,你可以弄到我……弄到我里面。”
“就是……我可以……让你舒服的。”
林饶用力捏着她的手,看她涨红的脸,眉心一紧,连鸡巴都疼了,他心疼,心疼的和什么似的。
“为什么?你还想再吃避孕药,再血崩一次,住院生病。乖啊宝贝儿,老公舍不得让你受苦。”
妈的,林饶想起什么,是不是他之前玩的狠,把人操懵了,也吓唬狠了。正想着怎么安慰,还没等张嘴哄呢。
季窈又拽着他的手,低头支支吾吾,像是鼓多大勇气似的,
抬眼对他的视线,咬着饱满唇珠,
“我……我包里带了避孕药,我可以吃……”
“因为……因为就,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和你……和你做……你开心就好。”
季窈:“我知道你喜欢,喜欢射里面。”
他的爱好不就是内射她吗?他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季窈一边扶着林饶的鸡巴,帮他胡乱撸动了几下,欸?怎么林饶的脸色越来越差,是不是她做错了,觉得哪里不对,又羞耻着躺回去,分开双腿,在床上等操。
她睫毛微颤着,胸口起伏,心脏砰砰跳动几拍,等了半天都没来林饶像以往一样压过来把着她的腿,猛的爆操。
季窈纳闷的睁开眼,正对上林饶冒着火的视线,还有戾气极凶的冷脸。
林饶听不得她说这话,他快疯了,什么叫最后一次?还射里面。
林饶觉得他一颗正热乎着滚烫的心脏被季窈给捏爆了,捏的生疼,又像被什么东西戳漏了,嗖嗖的灌冷风。
他胸口透心的冷,眼里泛着暴戾红血丝,用力掐着季窈的奶子,握住乳肉朝着不同方向胡乱揉捏,发了狠似的将人弯折开膝盖,双腿大幅度的打开,胯下抵入,没带套的鸡巴噗呲一声,借着穴口淫水强势顶入。
操的又狠又透。
粗蛮的肉棒顶端涨起的圆亮龟头,将细窄的小逼撑到极限,又强插猛捣,操到底。
一个月没挨操,季窈受不住的瞳孔瞬间放大,微睁着眼,泪珠酝酿眼眶,一手抓着林饶的脖子,软声哀求,
“啊……啊林饶,有点疼,慢……慢……呜呜……”
紧接着被他啪啪两下狠狠扇在奶子上,一副气急败坏的戾气难耐,
“疼也受着,给脸不要脸是吧?欠操,什么最后一次,妈的,惹急了我把你锁家,哪也别去,每天就等我回来操逼,就高兴了?”
季窈委屈着憋着没哭,泪珠在眼眶酝酿打转。
林饶看不得她这样,快难受疯了,憋着气冷着脸,把着季窈的细腿,胯骨猛的顶向她腿内侧,鸡巴插逼里疯狂抽送,季窈被他架起双腿扛到肩上,小逼一下下被猛捣、操透。
整个人被顶操的受不住,林饶一下下向内顶。
没有什么缓冲,她哼唧着被她顶操的一对奶儿起伏震颤,荡出乳波,下身都被操的移了位,从床头被顶到了床沿,头都险些撞到柜子上,被他伸手护住后脑勺,一边屁股被林饶掐弄的生疼,泪眼朦胧的呻吟,
“林…林饶……不要…不要了…”
“不是找操吗?对,我他妈就喜欢不带套,射你逼里,我就是这么畜生。”
林饶猛插几下,鸡巴抵在层迭的穴肉插的深,直接干进子宫,破开细窄的子宫口,对着敏感点,掐着她阴蒂,鸡巴紧捣烂戳,季窈哼唧着哭的变音,眼前一黑,被干的眼神都翻了白。
她整个人都失去理智,双腿痉挛着被送上着高潮,高潮来的急又无措,她快晕了,缓缓趴他身下喘息。
林饶也不准备当人了,季窈不是喜欢他当畜生吗。
脾气上来直接把被干的软瘫的季窈从床上提拉起来,少女整个人悬空没了着力点,被他捞起双腿,本能攀附在腰侧。他站着操逼,鸡巴插在软烂的逼里,借着她轻着的体重恶劣颠弄。
季窈都快晕了,整个人骑在鸡巴上被站着插,无数下后迷离失焦,小穴里吃着那根硕大的鸡巴,被林饶带着一边操一边走。
她眯着眼又哭又叫,被他一顿亲一顿操,嘴巴里的口液都哼唧着直往下流。
“什么最后一次?我答应你了吗,小骚逼,我对你哪里不好了,就差没给你当孙子了,想气死我?”
林饶迈步,骂她,季窈下身戳着那根肉棒,抵着内里被插的迷糊,晃荡着突然眼前闪白,哼唧着在他腹肌上泄了一波,骑都骑不住鸡巴了,整个人双腿绷不住里,被他托着屁股,翻弄过来,抵在穿衣镜前。
奶尖被冰凉的镜子激荡的挺立起来,瞬间清醒一半,大奶子被林饶绕到胸前,手掌握满,狠抓着揉弄,奶肉在指缝里被掐弄出红痕,鸡巴抽离,连带出淫水儿,又狠狠的后入。
季窈不敢看,低头哭求,“林……林饶……”
林饶一手抬着她下巴迫她看着镜子里,
“看看,这他妈是谁啊,这么骚,被男人插的逼都烂了还求着他不让带套?就想内射,天生欠操!”
季窈被他气哭了,这人讲理吗?操晕了哼哼唧唧的被顶的快散架,她觉得她的逼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痉挛着插潮吹了一波儿又喷水。腿根的被操的逼水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滴到地板上,一片水渍。
被林饶恶劣按住,被迫看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一丝不挂的身子。
奶被掐住了揉着,粗长的鸡巴顶插,抵在她穴口处,狠狠的插入抽离,连带出殷红的软肉,阴唇都被操的外翻着,淫靡的不敢看,又被极致的爽感激荡的禁不住高潮的感觉,呻吟着再次潮吹了。
彻底被操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