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赁售情欲
等到崔凝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穿上了这辈子从未穿过的衣裳。
上等红绫纱穿在她白玉凝脂般的娇躯上,与那乌黑秀发相称,在视觉上一红一黑极为抢眼。腰带上的细金流苏将小蛮腰毫不保留地束在人眼前,使得上头让半掩半露的酥胸看来诱人无比。
妩媚的身段,滑嫩胜雪的冰肌玉骨,这些摄人心魄的曲线让人一览无遗,遮得最严实的地方唯有崔凝的脸。
面纱覆面,只有一双蜜意缱绻的明眸露在外头,脉脉不得语的柔美。
申屠允见她让丹蜜领出来之后,表情显得相当满意。
“把面纱掩实,紧紧跟着我,不会有事。”
崔凝瞪了他一眼:“非得穿成这样?”
“要不让你继续一副高门贵女的打扮,在莳花楼里格格不入引人注目?干脆直接挂个牌子告诉所有人你是新科探花郎家里的夫人如何?”
崔凝还没回话,申屠允接着又揽过她的腰,拥着她往廊上走。
“你做什么?”
“崔凝,记得一个道理,在莳花楼里,你离得我越近,就能离其他男人越远。”
虽说知道此处人生地不熟,最好还是按着他安排走最安全,但让丈夫以外的人这般亲昵地搂着紧贴还是令她不太自在。
“我身子冷你替我暖暖,就当做好事照顾病人。再说了,我身上衣裳这么厚,你也碰不着我,怕什么?”
崔凝想了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他这身衣服跟裹着棉被似的,靠近一点也无妨吧。
让他搂着走了一段走廊之后,她突然闷闷地开口:“以前兄长他们打猎的时候,笼子里捕到一只小白兔,觉得它模样可爱就带回来给我了。兔儿怕冷,冬日里我也是这样抱着它,暖它的毛,它会舔我的手掌撒娇。”
崔凝说着,摸了摸申屠允大氅上的白狐毛,颜色相似,触感一致,勾起了她的伤心回忆。
“可惜那只兔子有一日没看好跑出我院子,让新进的厨房婆子做了兔肉。”
“好吃么?”申屠允看着崔凝的头顶,随口问了一句。
“……很好吃。”她答得落寞。
申屠允思考片刻以后还是不明白她提这做什么,于是认真再回:“我可不能舔你手掌,要得病的。”
“没人要你舔。”她白了他一眼。
这下崔凝才意识到,申屠允这人对她而言,不像是男人,倒像是某种动物。
而且是一个不留神没人照顾就要死掉,随时命在旦夕的那种。
太阳下山,莳花楼内烛火荧煌,叁五歌妓舞妓拿着乐器翩然经过时总能勾引不少男客视线。
走过富丽堂皇的廊厅,处处都是悦耳动听的丝竹舞乐之声,往里头一看,总有美艳舞姬在其中翩翩起舞,空气中除了带有淡淡甜味的薰香之外,更有美酒佳肴香气混杂其中,好一个人间仙境。
申屠允带着她自叁楼走进大堂,看见台下早已宾客满座。
而台上的舞姬美艳无双,一双玉腿缠着金丝圆球在跳舞,每一下舞步都不偏不倚地踩在琵琶节奏上,就像在看客心上跳舞一样。
金球跃动之间,衣衫上的红绸轻盈飘逸其外,如梦似幻。
浑圆的乳房只有薄纱笼罩,若舞至灯火之下,就能隐约看见勾人的小莓果在阴影内挺立,看得台下男人眼神发直。纱裙开的高杈让轻盈舞步踢踏之间,那双雪白大腿若隐若现,更能瞧见腰带下,大腿根部与密处都有金色流苏紧贴娇嫩肌肤。
当舞姬款款摆动纤腰踢踏时,最里层的金流苏晃荡得暧昧,让台下看客无不为之疯狂。
崔凝看着这舞姬既优雅又浪荡的舞姿,只觉脸红心跳。
“这是我莳花楼在大堂里跳舞的舞姬,看到了么?这些贩夫走卒,花上大半个月工钱,只能坐在厅里喝上几盏热酒,在心里淫弄她的身子,却不可靠近。”
崔凝抬头看向申屠允的侧脸,不同于初次见此场面的她,他很明显没有任何波动。
申屠允薄唇微勾,“把这些底层人的样貌看清了?记好,我带你看看第二层。”
大堂之后是如仙境般的庭园,申屠允带她走入了一处小院偏门,院中有四间并不相通的独立屋舍,每间屋舍都各自有通往外头的小径。
他们二人走到里头一阵屋舍外头,听见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那是穿着舞衣的女子,在桌上正对坐在身前的男人敞开膝盖,内侧的金色流苏也紧贴着她的私处与大腿根部,但不同的是那人伸手就能把流苏拨开,恣意揉弄她的花穴。
“嗯……公子,先喝酒吧……把奴家逗得春心荡漾的,酒都提不好了……”
那男人淫笑了一下,手把舞衣提了下来,露出舞姬雪白的胸部与乳头。
“爷今日不想喝酒,想喝奶。”
那舞姬娇笑一声,用妩媚嗓音轻道,“就你坏。”
说完,那双洁白玉手高举酒壶,将酒液倒在自己乳肉上,沿着乳头流出一道涓涓水柱,那男人便凑上嘴去喝,发出猪似的争食吸吮声。
“嗯……啊……疼啊…真让你吸出奶来了……啊……”舞姬发出浪荡的呻吟,手指不安分地摸着男人的耳垂,纤腰也微微摆动。
“小骚货,爷今日就把你肏出奶来吸个够。”
那人起身,将丑陋的肉棍插入舞姬身子,媾和的同时她腰间的金流苏跟着晃荡不停,骚浪的淫叫是那般恰到好处,顺着男人腰间的晃动忽高忽低。
“啊…要肏死奴家了……这肉棍这么大……啊…啊……嗯……”
眼前这幕看得崔凝面红耳赤,耳边响起申屠允平静无波的嗓音。
“方才那些底层男人的痴狂,就是这些舞姬的价码。她们踩着的痴迷男人越多,有条件买她们入房的男人心里就越爽快,玩起来也感觉自己高人一等。”
“男人的欲望,无非就是银两与权势。而美丽又让人渴望的女人,能用这两样换来。行商的那些男人,空有银两,行起事来还得依附其他有权有势者,平日里大多鞠躬哈腰,就连上我莳花楼,他们都得乖乖替权贵掏钱。”
“所以,看不见的权势,对商人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们肯拿银两去换,也肯一掷千金来玩女人,好证明他们的地位与能耐。崔凝,面子就是男人的春药,我莳花楼能做得那么大,靠的就是给这些男人提面子。”
崔凝抬头,“……太极行会的人都是这样玩?”
申屠允笑了一声,“不,是巴结他们的人会这样玩。我带你去瞧瞧,太极行会最末端的商行怎么玩的。”
申屠允搂着崔凝往更深处的庭院走去。
崔凝很明显地感觉到,里头的楼阁距离前厅的距离有好长一段,声音传不过去,此处的灯火也明显少了许多,昏暗无比。
终于,二人来到了一处小湖,湖中央建有一座二层楼高的圆形楼房。
正当他们要往桥上去时,恰好有个喝得醉醺醺的臃肿男人从里头走出来,见是申屠允,正要打招呼时就看见他怀里的那小美人。
虽然遮住了脸,但那双眼看起来煞是动人,再往下瞧那身段……简直绝了。
“申屠公子,要带新人进去玩?”虽是对着申屠允讲话,但他猥琐的目光直锁在崔凝身上不放,似乎在心里已经想好等会进去要如何玩弄这美人。
“不是,带着她来见习的。”申屠允将崔凝往自己身侧紧贴一抱。
“见习?有什么必要啊?”那男人走近一步,像是要把崔凝看得更仔细,但人在申屠允怀里,他倒也不敢伸手来碰。
“这是我要玩的,你也知道,我向来不喜与他人共用。”申屠允冷淡道。
但冷淡归冷淡,他原本搂着崔凝腰际的手却往上滑动,握住其中一只浑圆,狠狠吓了崔凝一跳,连忙将他的手夹在腋下。
“瞧,也还没驯过,连摸乳儿都不懂反应。”
那男人倒也不以为意,只嘿嘿笑了一声,“能让申屠公子亲眼看上自然有过人之处,就等您玩腻了,让我尝尝滋味。”
“失陪,我带她进去瞧瞧。”申屠允也不啰唆,搂着崔凝就过桥。
过桥的时候,崔凝虽然对他方才突如其来的袭乳感到不满,可在那个当下或许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也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就当被狗咬了。
但申屠允却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你的乳头都立起来了,是方才看活春宫动的情,还是我摸你的时候身子起了反应?”
崔凝没回话,只是狠狠踩他一脚又推他一把。
申屠允差点跌到湖里,好险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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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提醒了,不吃强取豪夺的宝宝们要跳过要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