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醫冠禽獸20誤解。〔18+〕
「第一天上班还好吗?」
「嗯、嗯......还、还可以......啊、啊!」
积了两天的慾火,即使一整天没进食,许顁宽在一下班回到家找的不是冰箱里的食物,而是衝上四楼找闵舒菀开干,一打开大门,便看到她正吃着便利商店的微波食品,而她看到许顁宽气喘吁吁跑上楼的模样觉得有些诧异,而此时她口中还咀嚼着青酱义大利麵,许顁宽话也不吭个半句,便一把将她拉进卧室,许顁宽衣服一脱,像是淫魔上身般,抓狂似地亲吻着闵舒菀,没控制住力道就将她身上那件用沉丞帆公费所买的POLO衫扯出啪的声音。
「许医师!我还没吃完饭!」闵舒菀说,急着便将他推开,但许顁宽的表情却显得更不悦回应道:「我已经两天没吃了。」
「……?」两天没吃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和她做爱?她知道他是天才,但这思维也太超出常人般,「那我现在去弄点东西给你吃?」她说,只是这样好心的话许顁宽却只是以白眼回覆,闵舒菀还是没摸透眼前着如同饿狼般的男人,他哪里是惦记着胃里该有的饭,而是与闵舒菀共谱的这道名叫炒饭的料理。
狼性一股脑儿的爆发,使得许顁宽压根听不着闵舒菀的低声呼喊,蜜穴还不够滋润,但硬梆梆又充满血丝的肉棒实在奈何不了眼前这小妖精继续折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连褪去了她的运动裤以及蕾丝内裤,雪白纤细的双腿无半点遮掩、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大灯照映在她的脸庞上,那张净白的脸蛋却吐出一抹抹羞涩,她不自觉拱起双腿,意图为自己加减进行遮羞,但许顁宽却不是很领情的窃笑道:「也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
「可以关掉大灯吗?我觉得有些刺眼。」光线直直的照射在她的双眼,让她无法让眼睛睁开,看着许顁宽此时的神情。许顁宽不知为何她总是有能力让平时没有太多表情的自己无意间笑出来,于是他下了床,应了她的要求,走到门口将大灯调整成小夜灯模式,在暗黄的灯光下,闵舒菀默默的放平了原先拱起的双膝,许顁宽侧坐在床头柜一旁,接着便低头亲吻着这樱桃小嘴,舌吻间他沾了些青酱味儿,但倒也不怎么在意,他坐上床熟练地将闵舒菀双脚掰开,黑森林的诱惑就在前方,许顁宽此时此刻全忘了该有的前戏与功夫,拉长手向在梳妆台旁的一盒国產保险套,连挑也没挑就拿出了一枚,迅速将套子撕开包装,一眨眼的功夫便着装完毕、蓄势待发。
「……嗯、嗯,」乾涩的甬道,实在承受不住半点折腾,更是激不起半点汁液,巨大的阳物也不管着是否有润滑剂的助兴,不停干着深抽猛插,每秒几十下的速度,肉与肉之间,不停地啪打出清脆却又害臊的声响,痛得她又是抓紧着后方着枕头,不一会儿又掐指陷入的他肩膀。
这模样可是惹得许顁宽爽坏了,他以为这是女人满足此时所给予的回应,抽紧下巴横衝直撞地猛烈抽插,放纵自己的肉棒游移于肉瓣间,兴许是在狭小的房间,又或者闷热的夏至悄然来袭,不过一会儿两人尽是噙满汗水,闵舒菀肩颈上汗水随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滑落,脖子旁的汗水沁湿了发丝,随着许顁宽大幅度的抽插,前后衝刺的摆动,他额头上的汗水也一滴滴掉落在她的脸颊,甚至以自由落体冷不防地跌进她娇喘个没停的樱桃小嘴。
「咳、咳......」这几滴汗水咸得呛人,原本就泛红的双颊,瞬间涨红了小脸蛋,一连乾咳好几声,「许、许医师.....,」她双手搭在许顁宽的手臂上,昏暗的灯光下,背光的他,露出淫荡却不马虎的神情,他似乎没听见她在喊着他,认真地看着他自己解读成是淫荡模样的她。
他将她着火的身子环抱起,打算以背后式暂且替这回合划下Ending,闵舒菀转过身背对着许顁宽,工作还没告一段落,但疲惫的身躯使得她脸颊往枕头上倒,下半身既是发烫又是无力,许顁宽瞧见她这模样怎么愿意罢手,虽然有点可耻,但硬上也得让他发洩完这一轮。
「……啊!啊!」抓稳步调,他微微地将她的翘臀抬起,看准了蜜穴,就将阳具往里头送。
「啪、啪、啪!」许顁宽大幅度的摆动,让彼此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大,前一刻渗透在床单下的汗水,不一会时间又扩张出,清晰可见的汗珠来回在她晶莹剔透的光滑肌肤上,许顁宽更是做了个大胆的行为,至少是他以前从没尝试过的事,他先是猛得吸气,接着他开始用舌尖舔她背上的汗水,咸甜交织的味道在舌尖上快速穿梭,一口、两口,他像着了魔般的喜欢起这味道,闵舒菀压根没察觉许顁宽在舔着她的背部,因为她早已被肉棒抽插得快失了魂。
「不、不要!唔、唔......许、许医师!」
「嗯?舒服吗?」
许顁宽大多时候是满聪明的,毕竟也是顶尖医学系毕业,但却也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时常无法辨别出女人叫床声到底是真的还是在演戏。好比现在,他以为闵舒菀这是开心,是愉悦,但事实上只是他个人在一厢情愿。
「不、不要,许医师!停!不、不要......」
「不要停,是吧?」
闵舒菀早老被自己凄惨的叫床声给掩盖,此时更没听清楚许顁宽到底说了些什么,没法为这有些荒谬却美丽的错误进行辩解,于是许顁宽把自己当成是救世主,既然女伴都哭喊着不要停下,就这么停止岂不是太狠心了些,许顁宽微微笑道:「宝贝,我会成全你的。」
约莫十分鐘过后,战火稍稍结束了,累瘫的两人躺在床上,一语不发的行为让此刻场面更显得尷尬。不久前的疼痛感使得闵舒菀半身呈现捲曲模样,她正背对着许顁宽,身后的他看着她的背影,玩弄着发丝,隻手越过她的小蛮腰间,滑落在她的腹部,单手揽住她的腰间,让她整个身体往后拉贴在他的胸膛,闵舒菀以为这是要再来一发的步调,就当她正准备开口,至少让她喘口气时,他先出声:「就让我这样抱着,一下就好。」
闵舒菀没有吭声,默许了许顁宽的动作,她凌乱的头发紧贴着他的脸颊,「好香的味道。」他说,「今天下午是这学期最后一堂解剖课......举办大体老师的告别式,每年这时候心情总是特别复杂......」他大口吸气,尽是闵舒菀的发香,这让他感觉一阵放松,「以为我从医也好一段日子,对这种事应该多少有些免疫,但面临这样的场面总是会在不自觉中松懈掉情感,他们是有些有肉的个体,在世时也曾有过美好的记忆,离开时会有不捨的人,如今却冰冷的躺在棺材里,等待的是被烈火铺盖的仪式,最后只剩骨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又短暂。」
从与许顁宽语重心长的对话,闵舒菀不难察觉出他的异样,他平时不太多说自己的私事,两人有着合约与默契,但此刻的他却显得无比脆弱,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气的话,因为在她看来有些多馀,倒是许顁宽开了口:「谢谢,就这样静静地听我说这些。」
她微微点点头,就让他再这样抱着她。又过一会儿,闵舒菀背后传来阵阵微弱的打呼声,许顁宽累了三天总算可以好好睡上一觉,闵舒菀轻轻将他的手移开,替他盖好被舖便离开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