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她】和赤井秀一共用身体(三)被虫子吓
大女人天怕地不怕,就是怕虫子。
在认识到这一点前,她挥舞着电蚊拍,在房间里上蹿下跳,以为自己是个女战士。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让我们从头说起。
有一个女大学生,打破了次元壁,穿进赤井秀一的身体里,待了近一年,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三个月后,女大学生去日本交换,发现世界融合了。
于是女大学生和赤井秀一谈起了恋爱,还同居了。
回到现在,女大学生,她,赤井秀一的女朋友,凌晨两点,写完一篇课程论文,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听到一阵规律的振翅声。
她抬头一看,看到一只虫子,绕着吸顶灯转圈,快速地飞着。
她屏气凝神,悄悄拿起放在手边的电蚊拍,按钮打开,盯紧那只虫子。
那只虫子飞得太快,身影转瞬即逝,只留下几个黑点,残留在视网膜上,戴着眼镜的女大学生来不及捕捉,只能凭借规律的振翅声确定对方的存在。
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虫子飞过她的耳边,振翅声消失了。
可恶啊!她左转右转,一寸寸看过旁边雪白的墙壁,踩在床上,踩在椅子上,踩在桌子上,将房间上下左右看了一遍,面容狰狞,时不时挥着电蚊拍,像拿着剑的骑士,虚空索敌,叫嚣着:“你给我出来!”
虫子自然不会出来,她想了想,放下电蚊拍,准备睡觉。
睡觉前,她仍旧不太放心,怕虫子——可能是蚊子——停在她的身上,于是用手全身摸了一把,还低下头,把头发垂下,像疯婆子一样乱晃。
好了,可能是不见了。她这么想着,刷牙洗脸,然后关了灯,躺到床上,美美地玩起了手机。
写完论文,睡觉前,总要玩会儿手机的嘛。
至于同居的男朋友赤井秀一?他早就睡了,她也不想去打扰他。因为他三十二岁,她还是女大,正式交往也不到半年,所以即使同居了,他们还是分房睡。这也方便了她熬夜,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大学生真是厉害呢!比特工还能熬夜!
当然,熬夜熬到凌晨,第二天起床也要到中午了。
刷了会儿ins和推特,看了会儿网络小说,她伸手摸了摸头发,然后在发顶摸到了一只虫子,节肢动物的触感,节肢动物的手感,她瞬间尖叫起来,声音穿破天际。
赤井秀一被吵醒了,迅速冲进她的房间,把灯打开,紧张地问:“发生了什么?”
“虫子!”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瞪圆了眼睛,指着头发,“虫子!”
赤井秀一松了一口气,走近床前,盯着她头顶看了一秒,然后伸手一揪,一只绿色的甲虫被他揪了下来。
她看到了那只虫子,有一个指甲盖那么大,还是赤井秀一的指甲盖。被揪下来后还努力挣扎,六只脚在空中疯狂舞动。
“没事了,”赤井秀一安慰她,“只是在你的头发上爬而已。”
人言否?她想到那个画面,两眼一黑,心都凉了。
然后,她又想到了一件事。这只甲虫,是不是就是刚才那只绕着吸顶灯飞的声音巨响的虫子?飞过她耳边的时候,声音突然消失了,是不是说明,那时候就已经爬到了她的头发上?
那么,她是不是头发上带着虫子,在房间里上蹿下跳了好久,还躺在床上玩了好久的手机?
那些时候,那个虫子在干嘛呢?是不是在她的头发上爬来爬去,甚至在她的头皮上爬来爬去,说不定还产卵、排泄。
她立刻就吓哭了,扑进赤井秀一的怀里,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他,“呜呜呜呜,我好害怕。”
“虫子已经死了。”赤井秀一抽了张纸,把虫子放到里面,然后捏死。
“我的头发脏了!你快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虫子?”
赤井秀一左看右看,伸手在她头发里揉来揉去,“没有。”
她抽出几张湿巾纸,先把赤井秀一捉虫子的手擦干净,然后擦了擦自己碰到虫子的手,最后开始擦她的头发。
赤井秀一看到她的举动,心中好笑,“你枪林弹雨都经历过,还怕虫子?”
“这不一样!”她辩解,“虫子是虫子,子弹是子弹!而且当时,不是在你身体里吗!”
“好了,”赤井秀一拍了拍她的脑袋,“没事了,早点睡吧,都这么晚了。”
“没有没事,我有事的!”她一想到赤井秀一要走,就紧张地抱住他的腰,“不许走,留下来陪我!”
赤井秀一只好留下来,哄女友入睡。
但是她睡不着,她一想到那只虫子,手上残留的那个触感,在她头发上爬了那么长时间,就觉得头皮发麻,哪里都痒,哪里都不舒服,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要和你一起睡。”她幽幽地看向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犹豫了片刻,不是他老古板,他很开放的,但是,作为三十二岁历经社会沧桑的成年人,和东亚的女大学生睡一张床,总是让他有些负罪感。
一开始,这负罪感几乎为零。因为他们在一具身体里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亲密无间,又久别重逢,感情正是最甜蜜的时候。但过了几个月,他去学校接她,看着她和同龄的女学生一起从学府里走出来,强烈的差异感就突显出来。
她不再是当年在他脑海里叽叽喳喳的一抹灵魂,天地之间,只有他能听见,而是拥有社会身份的另一个人,年轻,充满活力,有无限可能。
但她紧紧盯着他,于是赤井秀一说:“好。”
她欢天喜地地抱着枕头被子跑去了另一个房间,一离开自己那间闹过虫子的房间,她立刻如释重负。
赤井秀一背着她躺在床上,她大概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但机会难得,她忍不住凑了过去,手臂悄悄从被窝里伸过去,抱住了他。
赤井秀一感到她贴了上来,心中叹了声气,女性身体柔软,胸前的肉挤压着他的后背,很难说,他没有一点感觉。
忍了五分钟,他清了清嗓子:“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吗?”
“我害怕吗。”她不动,甚至腿也悄悄贴了过来,膝盖顶到他的大腿后侧。
“我硬了。”他说。
她没有说话,而是抱得更紧了。
于是赤井秀一翻过身来,把她压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她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她主动纠缠了一会儿,就败下阵来,被他攻城略地。
吻着吻着,他嫌这个姿势抱不了她,就把她提起来,放到腿上,搂到怀里亲着。她双腿分开,勾着他的腰,阴唇裂开一条缝隙,被他裤子支起的帐篷顶着。
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刺激。
她隔着内裤感受着他的坚硬火热,微微张开的穴口被轻轻戳弄着,忍不住流了点水,她想象着之后会发生的事,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既是期待,又是紧张。
而赤井秀一,擅长忍耐和潜伏,等待猎物进入瞄准镜前的那几秒,是他最为兴奋的时候。他用亲吻发泄着下身尚未满足的欲望,当做助兴的手段,为最后的高潮造势。
他放过她的嘴唇,她大口喘气,他的唇移到她的脖子,先是侧面,耳后根,动脉,然后是正面,脆弱的、怕痒的,在男人身上被称为喉结的地方。
她抖得更厉害了,而他的唇继续往下移,撩开她的衣服,亲吻她的胸部,她抱住他的脑袋,忍不住喊出了声。
“啊……秀一……”
他舔着她的乳尖,舌头转着圈拨弄,她受不了了,揪住他的睡衣,闭上眼,忍住害羞和强烈的刺激。
他含住她的胸乳舔舐,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乳也不冷落,用手指夹着,揉着,抓捏着。被粗糙的指腹和带着茧的指缝触碰,她腿忍不住夹得更紧了,内裤已经湿了一片。
终于,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把自己的上衣脱掉,扔在地上,然后打开她的双腿,脱下她的内裤。
她看着他宽阔的胸肌、劲瘦的腰身和结实的八块腹肌,想起当年在他身体里的记忆,那些共同的感官和知觉,脸红了起来。
这回,轮到赤井秀一观赏她的身体了。他握着她的大腿,抬高她的下身,仔细看了看,她害羞地捂住眼睛,被他拿开手。
“看着我。”他说,然后慢条斯理地把食指放进自己嘴里,伸进一个指节,绿色的眼睛看向她,暗示地含着。
好色。她呆呆地看着他,见他拿出那根手指,在她的下身摸索。
好湿,滑腻一片,他轻松找到了地方,在入口处摸索,她又紧张起来,双腿都忍不住合拢,被他分开。
“乖,别动。”他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腿卡着她的腿,不让她并拢,然后手指一伸,就进去了一个指甲的深度。
“好痛!”她挣扎起来,被他揉着阴蒂安慰,过了一会儿,她适应了那种被劈开的感觉,他就继续往里面探,还时不时抠挖一下。
阴道最浅处的末梢神经分布最多,快感也最为强烈,他没有停止揉弄她的阴蒂,但她的水还是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你太紧张了。”他说,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闻到她蜜穴处散发出的淫靡女人味,感到下体硬得发疼,“放松,不会有事的。”
她还是太紧张了,他刚刚把第二根手指伸进去,她就叫唤起来,“不要!拿出去!”
好吧,赤井秀一站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润滑液,挤到她的蜜穴处,然后用手指推进去。
润滑液冰冰凉凉的,衬得随后伸进来的手指温热滚烫,她哆嗦了一下,握住他的小臂,试图阻止他。
他看向她,眼睛里的翠绿化为千年的古老森林,而她是林中的绿叶,在风中摇摆。
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他的手一前一后地动作着,带着他的小臂和他小臂上她的手也在动。很快,他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就提枪进入。
他撑在她身上时,她牢牢地抱住他的肩膀,男女结合,爱人结合,疼痛和快感混合着直通心脏,把她淹死在流淌着蜂蜜和牛奶的海洋中。
“秀一……”她开始落泪,他惊讶地看向她,擦去她的泪水。
“怎么哭了?”他说,“疼吗?”
“不疼。”她凑上去吻他,但只够得到他的下巴。
“哦——”他故意拖长语调,声音里也带上笑意,“不会是被我操哭了吧,我这么厉害啊。”
他们在床上翻滚,他被包裹,她被填满,他们疯狂地亲吻、拥抱、做爱。
他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套,摩擦着她的阴道。他高大,她娇小,差了二十八厘米,他不费吹灰之力,一步到胃。
“太深了……”她捂着肚子,那里被顶得好像都要凸了起来,他还一直在撞她的宫口,“我要死了。”
“你不会死的。”他低下身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后抱着她坐了起来,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尖叫。
“不要这个姿势!”她被重力牵引着坐在他的凶器上,想再抱怨些什么,声音一出口,就被他吞进嘴里。
很快,她高潮了,他却没有停,而是继续剧烈地抽插,把她推向了第二次高潮。
然后他也射了出来。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灌满了精液的安全套扎了个结,丢在地上。赤井秀一抱着她,而她缩在他的怀里,体会到了无边的安全感。
虫子什么的,早就被抛到脑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