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珍珠小核

  二楼卧室木质的大床上,四角围着白色的纱幔,朴实自然的色调衬着炫彩的窗帘,床头还放着用椰子壳制作的装饰品,这一整幢别墅都是典型的东南亚风格。
  和昨晚沉年看到的房子不一样,这里才更凸显了泰式风格的地道,深色系的房间沉稳中又透露出非同一般的贵气,一如眼前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就好像他与生俱来的霸道。
  德伊带着医生走出去,路过沉年的时候眼神里好像带着一丝佩服,又有点难以置信。他惊讶于这个女人竟然可以伤到少爷,又好奇这个女人的结局,不过现在看来,她应该不会有事,要不然她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德伊猜测的很准确,沉年现在就是一副食指和大拇指之间互相较劲,局促不安的状态。
  扶宴躺在床上本来是想假寐,但尽管这个女人已经站在了距离床边的两米远,他依然无法忽视她的存在,刚才被他侵略过的小嘴此刻还是鲜嫩红润,微微有些发肿。
  “过来。”
  扶宴开口就是有些嘶哑的嗓音,他是真的被踹到了,但没有受伤严重,医生说的话想必沉年也听到了,不过就是卧床休息两天就会自愈,不是什么大事,特别的在于扶宴身份尊贵,一般人摸不得碰不得的。
  沉年嗫嚅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走近一点。”
  “扶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你别……不要。”
  杀我,这两个字沉年没敢说出来,他担心扶宴真的能做出这些事,她害怕一语成谶。
  虽然她只是一个没人爱的孤儿,但她今年好不容易活到了十九岁,她还不想那么早就死,这世界那么奇妙,她想多体验一下。
  沉年这边还在脑补各种残忍的画面,那边扶宴已经一个翻身就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靠的太近。
  是心平气和的近,不是剑拔弩张的近。
  感受到身边床铺压下去一点地方,扶宴心里没来由的舒服。
  “别乱动,陪我睡会儿。”扶宴下巴抵在沉年头顶的软发上,还有一些胡茬蹭到了她的额头,大约是新冒出来的,没有那么扎人。
  沉年以一种奇怪且尴尬的姿势躺在扶宴的怀里,连手指都不敢乱动。
  过了半晌,沉年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扶宴,谢谢你的那笔钱。”
  倒不是谢谢扶宴对她所做的一切,而是这笔钱的的确确解决了她目前的燃眉之急。
  “不客气,你知道那是你应得的。”
  扶宴明朗的回应,好像是沉年自己想多了,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笔随随便便就可以用来打发人的钱,她虽然看不到扶宴的眼睛,但她就是知道身前的扶宴并没有睡着。
  她今天早上就已经将那笔钱汇入了养父的银行账户,想必现在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了银行的短信通知,这几年的收养之情,在她心里算是还清了。
  沉年微微闭眼,对自己的未来生活有了小小的担心,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妖孽男人,她从今天开始就要住进他的家里。
  “扶宴,你……你的身份还有别人知道吗?”
  “有几个,你算一个。”
  扶宴生来高傲,即使一些人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畏惧别人把这个看似不存在的事情说出去。他最大的本事就是用金钱让他们全都闭嘴,更何况,也不见得人们会相信这样一套天马行空的说辞。也不知道沉年是不是这几日舟车劳顿,或者是初来乍到的担忧,她在扶宴的怀里闭上眼之后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还是扶宴侧耳听到了她浅浅的呼吸声。
  一下又一下,好似有节奏般敲开了他的心门。
  沉年的梦里车窗外闪过的一帧帧场景,所有的画面都是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那部分。她晃了晃脑袋,想要抹去,但是越是这样,所有的细节就越是清晰可见。她难受的在扶宴的怀里翻身,眉头紧皱,她不喜欢这个梦。
  两个人的脖子上都是靠近后热气蒸腾出来的汗意,沉年的眼睫毛热得扑闪扑闪的,还没等扶宴被她的动静吵醒,他的电话就响了。
  他看着来电显示,不顾吵醒身边的沉年便快速接通了,开口的声音也不似和沉年说话时的冷淡,眼睛里流露出了少见的耐心。
  “清妍,我在听,你说。”
  沉年迷迷糊糊在梦里听到有人接打电话,等她一睁眼就看到扶宴长身而立站在窗前,左手是他放在耳边的电话。
  感觉不太对劲,沉年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了最近娱乐圈新晋清纯小花迟清妍,因为一部古装剧爆火,现在已经是各家时尚媒体的宠儿。
  这两个人认识?
  一个是炙手可热的女明星,一个是中德混血的黑道大佬,上流社会的交际圈,沉年不懂。
  可是这说话的语气,难道是他的……女朋友?那他为什么还要把她圈在身边?
  扶宴把手机塞进西裤,慵懒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沉年腿上还盖着薄被,坐在床前睡眼惺忪,
  自从挂断电话以后,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作声,更没有提及关于刚才那通电话的任何事情。
  现在是下午三点,他们已经睡了四个小时。
  扶宴看了眼腕表,状似无意地开口询问。
  “醒了?”
  “我去换衣服。”
  没多久沉年就走了出来,日常款的鹅黄色连衣裙衬托出她自身千娇百媚的气质,如同海藻般顺滑的栗色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显得脸蛋更加精致可人。
  扶宴紧紧贴住她的细腰,抵在门框旁边,一低头就是缠绵悱恻的亲吻,因为刚睡醒没多久,两个人的嗓音都是嘶哑低沉的,扶宴的声音更是像极了带有微微冰碴的海盐冰沙质地,悄然勾起欲火,沉年不自觉地流露出呻吟。
  “嗯……嗯,扶宴……唔……”
  扶宴抓住她开口的最好时机,舌头卷伸而入,收腰的长裙,大手游走在她底裤的边缘试探,冰凉冰凉的触感惹得沉年惊叫连连。
  “别,不要这样……”
  手指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底裤已然落在了腿弯处,直至滑到脚踝那里。
  那片黑色森林的领域,对扶宴来说是陌生的存在,但男人天生对这种事情得心应手,只是一动,便精准触碰到了珍珠般的小核。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扶宴……嗯~啊啊啊啊嗯~啊……住手啊,扶宴……啊啊啊啊……”
  刚准备再进一步,扶宴裤子里的手机陡然响起,所有的热情都迅速收紧,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接起了那个看起来明显更重要的电话,徒留沉年一个人在屈辱的姿势下站在刚才还温热的门框旁,底裤在脚边色情的搭着。
  沉年的身体自下而上地都开始冰冷。
  这一切由扶宴主导的情欲,却容不得她半分的自由余地,准确的来说,她本就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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