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_分卷阅读_22

  系统:“有吗,我怎么没感觉?”
  陆时年:“......”要是你能感觉到那还叫哪门子的反应慢。
  只好举例给他证明:“有啊,昨晚上沈木走的早,我说看看积压的奏章,结果也是叫你半天不回我才睡了的。”
  说着声音里也透出点委屈劲:“对了,事后你还说我偷懒,明明我是想勤奋来着。”
  系统:“.......最近我在更新数据库进行升级。”
  陆时年好奇:“前段时间我记得你猜升过一次,这怎么又升了?”
  系统说的漫不经心,听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哦,上次是升级,这次我是整个重装系统,所以用的时间就长了点,不过刚刚已经完全处理好了。”
  陆时年扁嘴:“我觉得以前也还行,重装了系统是多了什么功能吗?”
  系统:“.......”
  之前的系统和陆时年的匹配指数太高,和这样智商的人太过拟合还是重装一个比较放心。
  系统结束话题:“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只是为了以后适应观看青少年教育片,多了如何正确引导孩子们对待性这个问题的软件罢了。
  陆时年:“......”不说算了。
  想了想还是问:“齐安然最近怎么样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看看她了?”
  系统声音陡然变得冷淡:“我还以为你好日子过惯了,都要忘了自己的任务呢。”
  陆时年:“.......”升级数据库顺便升级了一下脾气?
  陆时年一拍脑门不好意思:“呀,我这不是想起来了,这就去看这就去看。”
  系统冷哼一声不说话,陆时年陪着小心好半天才又逗弄了两句话出来,这才放下心。
  一人一系统商议着这两天就准备着去一趟冷宫。
  这日傍晚,沈木前脚刚走出宫殿,后脚陆时年便也摆驾出去了,直奔着冷宫便去了。
  陆时年常年混迹各种酒吧,没时间看书看电视,来之后不仅仅是懒怠动,也是因为不熟悉不敢动,除了当初齐安然的住所,至今也只是在养心殿以及朝堂周围转上一转,就连御花园都甚少去。
  太后那边更是不用说了,从小到大她就没给过李承铉什么好脸色,自从先皇去了之后,她便借口皇帝诸事繁忙免了李承铉的礼节,即使李承铉有心去探望也会被什么伤风感冒头痛睡觉的事情堵回来。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愿意跑了,传出去到倒是叫人说当今皇帝不孝,不如那三天两头拿着令牌进宫的六皇子懂得反哺之恩。
  任务用不着,陆时年也就懒怠搭理他们,成年就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窝着,别说冷宫,就是其他宫殿长什么样子他都不知道。
  了不得今日一见,这才终于知道冷宫为什么叫冷宫了,那是因为它真的很冷,即使站在外面也能感觉到嗖嗖凉气顺着毛孔往身体里钻。
  冷宫距离正殿颇远,用完晚膳之后陆时年便出发了。
  知道距离远,他便一早做了远行的准备,开篇便与系统唠叨斗嘴打发时间。
  只是许久都还未到,除了养心殿朝堂就再也没去过什么远地方的陆时年脚都快走麻了,路过了矮小的一片房屋,又路过了地位低下宫人居住的地方,甚至都已经走到荒无人烟的地界也没见身边带路的发声,想必是还有一段距离。
  陆时年都在怀疑这里真的有宫殿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庆幸自己选对了时间,这会夕阳西下倒是没有太阳,又望了望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小路默默继续向前走。
  脚实在受不了了,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正要开口询问还有多远的时候就听见身旁清河轻声道:“皇上,冷宫到了。”
  面前只有仔细辨别才能够依稀分辨出这是宫殿的模样,陆时年看着竟有些城中村破落户居住的土房的感觉,虽说宫墙还雕刻着图纹,但是砖瓦残破,积了厚厚的一堆灰尘都看不出本来颜色了。
  看了许久,才发现不起眼处有一个矮门,宫门斑驳有些年代了的样子,铜锁也有些生锈。
  身边清河上前轻轻推门,第一下没有动,又使了一次劲厚重的门才吱呀一声开启了一条缝,清河推门退到一边。
  陆时年踏进去,里面倒是没有外面破败,甚至还有一小片菜地,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认认真真给那冒出来的绿芽浇水,听见门声,抬头一看,眼睛里还满是讶异,冷宫还有人前来?
  待看清楚是陆时年之后,连忙原地跪倒在地,额头紧挨地面喊了声:“皇上万岁。”
  陆时年见她身子一直哆嗦,显然是吓到了,淡淡道:“你主子呢?”
  那小宫女微微抬头,仍是看着地面,转向殿内的方向缠着声音答道:“主子在内殿。”
  陆时年脚步略显沉重地走进内殿,入了殿,光线不怎么好,隐隐有些发霉的味道,应该是长久潮湿家具摆设的气味,陆时年踏进来没留神吸了口气差点被呛到,刚好做出一副忧伤的表情。
  齐安然正在榻前刺绣,衣衫整齐,并没有半分狼狈之感,脸上似乎还上了妆,只是浅淡的很,但是看着清清爽爽,在炎炎夏日里自成一道风景线。陆时年总算知道为什么命运悲惨值一直没有上升了,这里虽然生活稍微清苦了些,但是陆时年当日吩咐了绝不能缺衣少食,所以倒还过得去,而且这里还没有李承铉的骚扰,齐安然如何不自在轻松。
  一个丫鬟懒懒地在一旁收拾规整针线,打了个哈欠眼里含着泪抬头瞥见陆时年复又低下头,手上动作一滞,连忙跪倒在地扣头:“皇上。”
  齐安然手上一顿,抬头看见陆时年,眼里飘过一丝不耐,放下手中的活计也跟着跪了下去。
  陆时年想要伸手去扶,堪堪走了两步住了脚,看着齐安然在自己面前跪下。
  冷声说道:“当日让你进来反思,你可考虑清楚了?”
  齐安然跪在地上,神色平静:“皇上,臣妾当日所说具是肺腑之言,若皇上心中还有对臣妾的一丝喜爱,就请放过臣妾吧。”
  陆时年看她一眼:“齐安然,你已入宫为妃三年,何以认为朕会放你出宫?”
  齐安然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陆时年在她的眼底轻易就发现了厌恶,似乎留在宫中对于她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半晌,齐安然道:“皇上的喜爱便是将臣妾禁锢在身边吗?这样的我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皇上也要吗?”
  陆时年差点脱口而出,我要的就是你的身体又不是你的心,转念一想,我连你的身体都不想要。
  不过面上不显,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语气也越发柔软起来:“安然,你的宫殿一直都有人打扫……”
  齐安然冷笑:“皇上不必派人打扫了,安然自不会再回去那里了。”
  陆时年怒斥:“放肆。”
  齐安然脸色变了变,良久无语,陆时年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过话,甚至总是软声细语,即使将自己打入冷宫也是吩咐别人照顾着些,面上更是羞辱难耐,原来这就是帝王所说的爱,也不过是爱的红颜枯骨而已,那比得上李承哲品德高贵,与自己诗词歌赋,探讨人生。
  陆时年冷声道:“若是没想清楚便继续想着,若是想清楚了便差人过来。”说罢拂袖而去,再没看齐安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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