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富二代穿成了赘婿 第24节

  “她只是想烫伤你, 没想到被文彩月挡住了, 想在苏婷婷嫁给三皇子前率先夺得宠爱,却是意外把她自己搭进去,一切都是她自作孽”晏扬把前前后后的所有联系起来,发现一切就能够想通了。
  大皇子的目标是自己, 想利用秋月陷害自己染上花柳病为他所用, 具体是不是花柳病还有待考究。或者是某种可以控制的毒素。
  而梁玉静的目标是宋姝和苏婷婷。就想毁宋姝的脸, 让苏婷婷和三皇子闹翻。
  没想到心怀诡计的两人计划撞到了一起。导致出了意外。把皇后都坑了进去。
  如今的朝堂格局变化如此之大, 一个自小被宠溺长大的二皇子,却是个最蠢的。让大臣们都不敢轻易的站队。
  经常对于三皇子驻守北胡一事自然也是议论纷纷。在翰林院收到口谕的晏扬轻蔑的笑了笑,内情到底是如何,他是最清楚的,但还是在《京师小序》中写到三皇子大义,自愿请旨驻守边疆。
  反而传出来的事情真相没有多少人相信了,都认为这是恶意中伤的流言。
  收了众多委屈退了婚的苏婷婷并没有得到赞誉,更多的是辱骂她不愿去边疆吃苦,反而梁玉静的做法得到了很多人的赞赏。
  朝堂和民间完全是两幅风向。
  让写了《京师小序》晏扬成了大皇子二皇子党派的眼中刺肉中钉,原本做出这等事情的人还能捞到一个好名声。自然也是知晓是陛下的旨意,仿佛是在告诉他们二皇子还有回京的一天,并未从此废掉。
  宋姝自然也是看到了京师小序里面对那二人的赞誉,并不知晓内情的她,气的她直接砸掉了好几个名贵花瓶。
  晚上,两人躺在白玉床上,她翻来覆去等了好几个时辰,他不加以解释就算了。竟然还倒在床上就入睡了。
  轻微的呼吸声传到耳边。白皙细嫩的大腿搭在他腰上,剪指勾着他的腰上下滑动。硬邦邦的肚子咯的她腿疼。
  见人始终不醒,宋姝爬近了凑进他的脸,故意的热气让在黑夜里的宋姝有些脸红。
  第四十一章
  鼻息间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想起了他上次还欠了自己一个吻。
  黑夜里,宋姝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这么做,可是想到他给自己最讨厌的两人辩解,让原本应该遭万人唾骂的两人还成了有些百姓口中的英雄, 就一肚子的火。
  “我这只是作为债主在收债而已”宋姝不敢把他吵醒, 轻轻的贴了下去,唇部有些冰凉的触感让宋姝脸红心跳。
  心中的怒火随着羞涩逐渐攀升, 心一狠, 含.着他的上唇用力咬下去,那熟睡的人终于颤动了一下。
  做贼心虚的宋姝瞬间躺回去闭上眼睛把人捂在被子里面, 大气不敢喘一下。
  听着耳边的人传来了呼吸声,晏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上唇, 好像已经凸起了一块,唇上还有微微湿润的地方“这小丫头可真狠”
  清晨,两人起床的间隙,宋姝故作惊讶的指着他的唇“你的嘴, 是被蚊子咬的吗?”
  晏扬也配合着她的表演,摸着自己的上唇“应该是只母蚊子,还很好色”
  正在梳妆台前整理仪容的宋姝, 差点失手把簪子插到头皮。
  果然, 从侯府的下人到后厨,见着晏扬的嘴,都尴尬的移开脸。
  而定国候在早膳的时候,见着女婿被咬肿的上嘴皮, 低头喝着粥, 心中悼念亡妻, 他好像把女儿带歪了。
  众人皆董但都不点破, 只有傻乎乎的紫檀。
  “姑爷,你嘴怎么了?”一进屋子的紫檀,放下手里的食盒,把郡主最喜爱的食物摆在桌上,便注意到了晏扬的嘴。
  “不小心被蚊子咬了”
  “可是已经快冬天了,蚊子都冻死了”紫檀摇了摇头,表示怀疑。
  “清风殿又不冷”宋姝白了她一眼,这死心眼丫头,她恨不得塞个馒头在她嘴里让她把嘴给闭上。
  “郡主,你是不相信紫檀的眼力吗,他这嘴上还有轻微的牙印,明明就是被什么东西咬的”紫檀瘪着脸,十分的委屈。
  正在低头喝粥的定国候,不小心把汤勺掉在地上,他慌乱捡起,抹嘴就起身离开“我饱了”
  “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紫檀咽着口水,步子往后挪动着。
  “我也饱了”随着晏扬的离开。
  空气中的温度好似降落到了冰点,见着郡主那要杀人的眼神,紫檀拔腿就溜了出去。
  进了翰林院的晏扬,就像是被人观赏的大熊猫。
  每个见着他的人,都上来和他攀谈两句,顺便问着他们夫妻关系,有给他送消肿的药膏。
  有劝解他不要和清雅郡主硬碰硬的,也有让他不要占着年轻就索.取过度,有些事情应该省着点来。
  甚至有要好的同僚,主动的送出了珍藏多年的秘籍,一本泛黄的春.宫.图,上面的画纸已经模糊掉了,一看这书就是被翻阅过许多次,反复是因为他技术不到位被惩罚咬伤一般。
  一天的时间里面,让晏扬感受到了来自同僚的友爱。
  但是也有八卦的能力,因为在他下职的时间里,整个翰林院已经传遍他的事情,各个版本均有。
  第四十二章
  “原来是郡主咬的”被黑脸的宋姝吓跑出, 紫檀拍着自己的后脑勺。想起了上次在明月山庄,她不就是偶然看见两人嘴对嘴的黏糊在一起。
  梁景林默默的看着她,心中感叹她能活到这般大也是不容易。
  紫檀在醉仙楼听过见过哪里的许多姐儿都和那些顾客咬在一起,她都是一阵的恶心, 姑爷和郡主她则是羞涩, 突然心中她有一阵的好奇,快速凑近在他嘴上轻咬一下“有点软, 还没七宝盒新出的糕点甜”
  梁景林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僵硬在原地,听着她的评价, 一股不知是怒气还是被轻薄后的青涩反应,拽住紫檀的手就开始教育“你以后不能这么随便亲别人,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亲知道吗”
  “可是你除了郡主、侯爷、云烟、陈叔、铁虎、姑爷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啊”紫檀歪着头不解的看着他。
  梁景林心中一梗,这是他的荣幸吗,排在最后一位。
  “那你敢亲他们吗?”
  这些人的脸一一的闪现在紫檀面前,她摇了摇头, 郡主姑爷侯爷陈叔她不敢,铁虎那脸肯定扎人,云烟好像很奇怪。
  “那我以后就是你最想亲的人了, 我排在第一位, 除非我那天不允许不然你不准亲别人”梁景林见着她这懵懵懂懂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开始诱导。
  紫檀皱着眉头,仔细的思索许久,发现他说的好像没问题, 郑重的点了点头。
  为了哄好郡主, 紫檀特意去七宝盒给宋姝买了她最喜爱的菊花糕点, 因为赏菊宴, 皇宫里面的众多优美诗词都穿了出来,而七宝盒也成了京城贵女们常去的地方,但是当初晏扬给宋姝的哪款红白菊花糕成了七宝盒的展示品牌,并不会对外出售。
  原本打算是挑选一盒的紫檀,翠儿在听着她的碎碎念后,硬是给她包了一盒。
  趁着宋姝练武泡澡的时刻,紫檀偷偷的把糕点放入了清风殿,并且在翠儿给的那张纸上,写上了“我以后天天郡主买红白菊花糕”
  然后悄悄的塞在了甲子下面。
  *
  被当做猴一样围观了一天,晏扬出了翰林院,特意去了西市,从同僚的空中得知,西市的那批稀罕玩意终于到了,他挑选中了一面清晰的琉璃镜,背后是蓝色的花纹,上次见着她的小镜子碎了,西市一直没来货,她念叨了好几次。
  让店家用精美的梨木匣子装着,轻轻的嗅着还能闻着梨花的香味。
  他作为宋姝的丈夫,帮着她的前未婚夫,已经那恶毒的表妹澄清,虽不是他所愿,可事情的确是他做了。原本想拿到礼物送与她的时候,再解释道歉,哪知道她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随着“嘎吱”一声的细响。
  正在勺着菊花糕的松鼠抬头望向来人,一步步迈近,自成风流,无意间就能吸引人的注意。
  吃了他送的糕点被抓正着。
  宋姝心中也唾弃自己,这点小恩小利是不可能打动自己的,可是眼神还是瞧着桌上。
  “你不要以为你送了我菊花糕,我就原谅你了,我就会感动”说着愤恨的舀上慢慢一勺送进嘴里。
  “我没送”
  第四十三章
  勺子含.在口中许久, 宋姝才反应过来,一时间看着桌上剩下的菊花糕再也没有甜甜的味道了。
  恼羞成怒的她推着菊花糕,看见露出来的纸条,原来是紫檀买来悄悄放下的。
  不知是被自己的自作多情羞愧到, 还是被气到, 连紫檀都知道哄她,这人究竟是有多木, 还是不在意罢了, 毫无解释就算了,还如此的羞辱自己, 众多委屈涌上心头。
  长长的睫毛一眨,疑是泪珠滚落, 宋姝胳膊抬起,再转过身,又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冷傲脸。仿佛他们又回到了那行同路人的关系。
  “陛下让我为三皇子诡辩的,我只是稍加解释”晏扬眼见着双亮晶晶的双眼好像瞬间无光了, 是失落,放弃。
  宋姝微微抬眸,并未回应。
  “这琉璃镜是今日刚到货”晏扬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袖中的小木匣子取出来, 打开推到她的面前。
  宋姝瞧着桌前精美的匣子, 红唇紧抿,吃了亏。她也不自作多情的率先开口。
  见她还是无动于衷,
  晏扬有些头疼了,这是在嫌弃他买的琉璃镜还是认为他的道歉不诚恳。
  他不擅长哄女孩子, 疑惑难道是菊花糕太难吃了?
  瞥了眼桌上吃点四分之一的菊花糕, 伸手那些那勺子轻轻的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那是她用过的, 宋姝很想开口拦住, 可心中又有一点希翼,见他轻咬着勺子,想着自己刚刚还含。住那勺子,瞬间面色酡红,强迫晃着头不让自己乱想。
  这人就是故意的,表面上恪守礼法,自诩君子,长着一副俊朗无双的容貌,可总是做出那种让人误会的事情。
  “谁允许你吃的”宋姝一把从他手中夺过勺子,学着他,把他还未吃完的半勺送进红唇。
  晏扬喉结上下滚动,明明是很正常的吃着菊花糕,却像是致命的春.药一般邀请他去品尝一番。
  终是没忍住,行至跟前,在她惊呼声中一把把人抱至桌上。
  勺子从她手里掉落,掉在地下摔碎的清脆声并未打断两人。
  晏扬把人压在桌上,用力的吻着她,听着她的惊呼声,乘机滑入口中,噬无忌惮的揉着她。
  宋姝不解明明平日都是清瘦的模样,被人圈住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被他如狼似虎的这样对待。却是完全不同。
  胸口的一抹痛感让她轻轻的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嗓音中带着颤音“晏,晏扬,疼”
  揉捏的力度变弱,男人并未停止,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从耳垂到脖颈,直到胸口传来一丝的凉意。
  神情迷乱的宋姝惊醒,拉拢自己的衣裳,挡住了密密吻下来的人。
  又羞又气的宋姝坐在桌上,身后一片粘糊,是还未吃完的菊花糕被压碎全沾在了裙裳上,双眼瞪着晏扬,脸颊通红“你,都是你,都压坏掉了”
  自己一片狼藉,对面的人却是除了呼吸急促了些,衣冠整齐,如竹如松的站里在哪里,皎如玉树临风的少年,根本不像是做了坏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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