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嫉恨,菊芳被扒光衣裳卖去娼妓坊

  王氏一夜没睡好,特别是因为自己欲望无法满足,而遣人注意前院书房动静得到消息是公文康操了菊芳那小贱人一整夜的时候,她脸更黑了。
  基本是一夜未眠的王氏,眼下有一些青黑,而菊芳终于回正院了,原本菊芳想要先回屋换一身衣裳,毕竟她现在被操的红肿不堪的小逼里含的都是公文康灌溉了一夜的精水。
  她走路的姿势都是微微叉开,明显一副被操的合不拢腿的姿势。可是王氏却早早派人在正院等着菊芳,自然是菊芳一回来,就被王氏的人压着拖到了正堂。
  菊芳被人仍在正院大堂上的时候,整个人衣衫不整,那张小圆脸上还带有被男人狠狠疼爱后的潮红,菊芳看正房太太的架势,就心下慌张害怕。
  “太太,太太,奴婢不是故意的,是...是老爷硬拉着我的...呜呜呜...”
  虽然菊芳说的是实话,但是在王氏的眼中,那就是一个无耻勾引自己丈夫并且爬床成功的贱人在装可怜,而她身上的痕迹更是对她赤裸裸的炫耀,炫耀她被自己丈夫狠狠操干疼爱后的表现。
  “给我扒了这个贱人的衣服!”王氏满面寒霜,让大力婆子上去撕扯菊芳的衣裳。
  “不..!不要!太太!老爷说升我做通房了!滚开,滚开,不要碰我!”
  菊芳剧烈的挣扎,她的话倒是让上手撕扯的大力婆子有些不好动作,纷纷转头去看王氏的意思。
  “哼!通房?一个卖了死契的贱婢还想跟我作对吗?去,给我拔了这个贱人的衣裳,拖到院子里去,当着院子里人的面,让人都看看这个贱人有多贱,有多淫荡!”
  大力婆子纷纷扑上去,将那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一把就给撕扯了下来,瞬间菊芳的裸体裸露在了众人的眼中。
  未婚的丫头看的脸都红了,而王氏整个人都恨的想要把菊芳吃了。
  两只奶子上全都是男人的手指印,奶尖红肿,腰胯上有两个紫红的手掌印,一看就是被男人从后面掐着操干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留下这么深的印子,而那两个大白屁股上,更是又红又肿,全都是掐打留下的痕迹。
  王氏心里恨死了菊芳,因为就算是在跟公文康感情最好的时候,公文康都没有干她干的这么狠过。
  菊芳呜呜哭着缩成一团,想要抱紧自己,两个大力婆子一把将她撕扯开来,特别是王嬷嬷,上前就将菊芳的双腿扯开,将她那红肿外翻的小逼裸露给大家看。
  那小逼红肿,阴核肿胀,因为被人撕扯逼口更是一缩一缩的吐出了浓浓的精液,正堂中立马就飘散开一股子麝腥味来,那是男女操逼后精液混合淫水的味道。
  王氏气的眼都红了,下令就让人将菊芳扯到了庭院里,让王嬷嬷当着所有人的面去掐她打她,王嬷嬷那粗糙的老手,光往菊芳的奶子上掐打,或者就是往菊芳小逼附近肉最嫩的地方又掐又扇的。
  没两下菊芳就哭着求饶,希望能让王氏大发慈悲放过她,但是王氏却说出了让她绝望的话。
  “去,叫牙婆子过来,哼!贱人,这么喜欢男人,我就让你去天天给男人操。”
  “不,不!夫人,老爷不会同意的,我是老爷的通房姑娘了,你不能卖我!”
  菊芳疯狂的挣扎,但是她却如何也挣扎不开几个大力婆子的挟制。
  “等你在最低等的窑子中被无数肮脏的男人操干过后,你还以为老爷能再要你?我只要说你病了,挪出去养病了,只要瞒个叁五日,你就能被要去半条命,我是正房夫人,老爷还能为了你这么一个贱婢休了我不成?呵呵!~”
  王氏有恃无恐,让人塞了菊芳的嘴,牙婆子过来的时候,就直接麻袋一装,让人从后角门出送了出去。
  王氏对牙婆子只有一个要求,卖去最低等的窑子里,要那种只有干体力活才会去的,一两个铜板就能操的低等窑子里当窑妓,并且要求送去立马接客!一天不得少于叁十个男人。
  牙婆子一听就知道这是得罪了当家夫人,很可能是爬床当家老爷的丫头,要立马接客,定是瞒着人呢,不过看在塞过来那二十两银子的份上,牙婆子开开心心的应了,只是王嬷嬷不放心,非要亲眼看着菊芳这小贱人被糟蹋才行,所以跟着牙婆子一起去的。
  一个时辰都没用到,菊芳就被拉到了娼妓一条街最角落的一个低等窑妓坊里,牙婆子将菊芳从麻袋中捞出来,只说免费送给窑妓坊的,要求就是立马接客,那老鸨立马就开开心心的收下了。
  菊芳虽说长得一般,但是皮子又嫩,而且她们也不要求处子什么的,本就是低等窑妓,最贵的也才一次十几个铜板,便宜的两个铜板就行。
  菊芳这种看着又年轻的,又看牙婆子那要求,立马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磋磨犯错婢子的手段,白挣得买卖,立马叫人抬了木架子过来,将一身欢爱痕迹的菊芳直接绑了上去。
  被堵着嘴的菊芳流着眼泪疯狂挣扎,但是却于事无补。王嬷嬷在边上拉过老鸨耳语了几句,老鸨一脸我懂我懂的样子,扭头就让手底下人去照办。
  没多会儿,菊芳就被人以大字型绑在了一个特质的木架子上,嘴里的碎布也给拿掉了,菊芳立马开始咒骂。
  “王婆子,你们是瞒着老爷偷卖我的,老爷不会放过你的,老爷一定会救我的,你们要是现在放了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菊芳在说这话的时候,若能控制自己的音调不要发抖倒是还能有一些信服力。
  “哼!小贱人,老婆子我是王家过来的陪嫁婆子,身契可一直都在王家名下呢,老爷还能为了你这么一个贱人对我们正房太太如何呢?顶多生几天气,气过了,我们太太依然还是管家正房太太,而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肮脏的娼妓。”
  而此时,老鸨手下的人端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过来,王嬷嬷主动上前接过,狠狠掐开菊芳的下颌,就狠狠的灌了进去,呛得菊芳咳嗽不止,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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