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温情与孤独
“怀钰哥，上了高二跟高一一样吗？”少女的下巴抵在车坐上，亮晶晶的眼睛是对未来的憧憬。
“学习上差不多的，只不过更难了。”姜怀钰把许悠悠往后轻轻拽了拽，“别磕着嘴。”
“周围的人想学的更刻苦，不想学的都摆烂了，环境更多变，不要被影响了。”
许悠悠重重点了点头，“好！”
……
“我下个车站就下车了。”语气温柔，像是清风拂过。
“脚踝上的伤严重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医生说虽然说二次拉伤，但是处理及时，伤的不算重。”
“二次？”不是就只是扭了一下吗？
“应该是我坐下的时候不下心又扭了一下。”
公交车到站，姜怀钰拄着拐杖下车，冲许悠悠挥了挥手，衣衫单薄，唇角的笑有一种病态的美。
许悠悠的双眼都是忧伤。
怀钰哥这么澄澈的人怎么能受伤啊？
许悠悠拎着包，下车回了家。抬开花盆，却没找到钥匙。？？？
遭贼了？
慢慢打开门，却闻见一股饭香。
舅妈围着围裙从厨房里忙活着。
许悠悠看着那个头发花白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眼眶有些湿润。
舅舅的死亡对自己来说可能是噩梦的结束，但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是噩梦的开始。
一个人赚钱，两个人花。
车贷，房贷，学费，生活费……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一个人身上，这个人还是个寡妇……
“舅妈………”这是她在这个光秃秃的世界上唯一的亲情。
在厨房里的人怔愣了一下，惊喜的回过身，“悠悠放学啦！”
许悠悠的嗓子像是难受，像是吞进了沙子。
“嗯嗯。”
放下书包，进了厨房，帮助这个女人做饭。
“我跟厂里说好了，等你放假的时候在家陪陪你，高中了，学习紧张。每月就回来这两天……”
“好。”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
但是许悠悠感觉自己的心头热热的。
舅妈是个很普通的女人，在工厂里干了一辈子。性格热情，但是很倔，坚强却也柔弱。
普通的家常菜，舅妈做饭也很快。两个人坐在饭桌前一句一句闲聊着。
女人很开心的跟她分享工厂里碰见的有意思的事，许悠悠也讲了讲自己在学校里面的事情。
运动会、社团、校刊、班主任、同桌、闺蜜、偶像……
唯独没提那个男人。
“你们教导主任……是叫李柯来着吧？”
“啊？对，是叫李柯。”提他干嘛？
“啧，人不错，年纪轻轻还挺可靠。”
啊嘞？看上他了？中年妇女的第二春吗？要不要这么狗血？！！
“……”
“哎呀，你想什么呢！”舅妈发觉许悠悠的眼神不对劲，用筷子重重的敲了下女孩胡思乱想的脑壳。
“你才念高一，这叁年估计少不了人家照顾，咱明天请他吃个饭？”舅妈这个中国式家长拿出了绝招。
“用不着，不用请他吃饭就行。”许悠悠叼着筷子，摇了摇头，“他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请客是没用的。”
自己的美人计就够了。
两人都默默享受着温馨的家庭吃饭时间，舅妈的手机响了一下，电话接通。
舅妈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许悠悠看出了女人的为难。
“舅妈，厂里有事就先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女人很愧疚，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好像已经开始骂了，她只能换上衣服出了门。
“砰——”
那是关门的声音，女孩一个人坐在饭桌前，微微叹了口气。
吃完饭，许悠悠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回自己房间了。
手机里没有人发消息。
是只有自己，还是大家都这样？这么孤独，没有人可以联系？
许悠悠打开班级群，结果发现群里聊的热火朝天。
她扔了手机，把自己摔在床上，看着灰白色的天花板。
果然悲伤的只是自己。
突然间突然失去了交流的欲望。
“叮铃”，手机屏亮了。
发信人是老色鬼【到家了吗？】
许悠悠撇撇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到了。】
然后就没有别的了。
许悠悠划拉了好久QQ通讯录，都没有找谁聊天。其实她根本不用找，那个人一直在特别关心里，但是他的头像一直是灰色的。
“悠悠，我要努力学习，以后就不能常联系了，你要自己加油啊！”
温柔的让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在对话框前犹豫了很久，还是退出了，找到李柯的微信，给男人打了电话。
电话隔了很久才都没人接，许悠悠刚想挂断，李柯突然接通了。
“有事？”男人语气冷漠，单刀直入的问话让许悠悠有些无所适从。
她找他有事吗？应该没有吧……只是太孤单了。
“我……没事，你在干什么？”
“刚洗完澡。”男人刚说完就挂了电话。
许悠悠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问，李柯的电话就杀了过来。
他打的是视频电话。
满脸黑线的摁下了绿色按键，果不其然看见李柯的裸体。
五官轮廓本来就分明，洗过澡后又添了几分狂野。魁伟的身子，肩膀很宽，解释的狼腰，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还带着水渍。
一滴水珠沿着隆起的喉结，一直向下跑，锁骨，胸肌，腹肌，腹股沟，然后是毛丛，最后是……仍在蛰伏的二十多公分长的巨根。
许悠悠简直没眼看。
李柯好像故意要让女孩羞耻一样，点了支烟，接着说道：“美女裸聊吗？”
“……”
这是一个高中教师该放出来的厥词吗？
蕨菜叶子都没这么绝……
吐槽归吐槽，许悠悠看着李柯的好身材，有些动心。
反正自己也没事干……演一下就演一下。
“不聊，我未成年。”许悠悠表现相当高冷。
“小妹妹啊，”男人表现的更兴奋了，“未成年怎么了，来过月经就可以挨哥哥的操了。来试试，我教你。”
还哥哥，都能当她叔了。
许悠悠捏了捏嗓子，“叔叔～麻麻说不可以给陌生人看自己的身体哒～”
男人的喉头动了动。
作家的话：真的不是卡肉，因为剩下的要明天发了嘿嘿嘿
慢慢来哈，虽然我自己都着急【捂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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