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走错门_分卷阅读_44
一个跟舒义年岁相仿的年轻男人正带着猎奇的光束打量他。
雄壮且威风凛凛的哈士奇恶意卖萌歪着脑袋看了几秒,便突然像见了亲人似地向舒义猛扑过来!
“呃!”舒义被巨大的热情扑了一趔趄,抬手抱住了可劲往上拱的二哈,下巴和脖颈被湿热腥臭的狗舌头舔过,舒义虽不怕狗,但却爱干净,哪受得了这个,当下就起了一身疙瘩,汗毛倒竖内心默默流泪。
“老二!不许无礼!给我坐下!”钱总赶紧上来扯着二哈的后颈可劲扒拉,二哈这才不情不愿从舒义温暖怀抱里退出了。
舒义满头黑线,老二?什么破名字。
“不好意思啊舒义,老二比较热情,没吓着你吧?”钱叔一脸关切。
霍东不知何时拧了条湿毛巾过来,帮舒义擦洗被舔的下巴脖子,替舒义答道:“没事儿钱叔,他也挺喜欢狗的,顶多不太喜欢狗哈喇子。”
互相介绍认识寒暄一阵后,全员落座沙发继续泡茶攀谈,等着酒店送午餐来。
霍老没怎么说话,反倒是钱总马不停蹄向舒义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户口大调查。
毕业于哪所学校啦,读的什么专业啦。
兴趣爱好啦,专长啦。
父母做的什么生意啦,家里还有哪些亲戚又分别是干嘛的啦。
生辰八字。
生平经历。
家庭背景。
德智体美……
舒义感觉像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面试,且这名考官的面面俱到实在让人汗颜。
“对了,舒义啊,那你父母亲人那边知道你跟霍东这事儿吗?你出过柜了没啊?”
“钱叔。”霍东发话了,“这个我们自会有打算,您请喝个茶歇一口。”
“啊哈哈,你看我。不好意思啊舒义,我这不小心就问得多了点,不过也是关心,年纪大了嘛难免比较啰嗦,你别有压力啊。”
“不会,不会。”舒义克制住了想抬手擦汗的动作。
门铃响起,酒店的豪华大餐终于送到了,陆陆续续被送餐员端上桌,不消几分钟,便摆了满满一桌子,众人和一狗也从客厅挪到了餐厅,落座,开饭。
钱叔的热情似火,一直招呼着给舒义夹菜,不一会,舒义的碗已经堆出了小山高,吃都没能跟上夹的速度。
而钱叔的儿子钱恺则不时用眼神扫瞄,眼底的猎奇让人不怎么舒服,这会儿也夹了只虾添到舒义那不堪重负的碗上,直接导致食物堆起的小山终于支撑不了,滑坡了。
食物小山滑坡滑到了桌上,舒义汗颜,钱恺则堆起假模假式的笑:“哎呀不好意思,太多了呢,舒义别不好意思吃啊,赶紧多吃点,不用有压力的,我爸和霍叔可是都非常喜欢你呢。”
“吃你的饭,用你多嘴?”刚还一派和气的钱叔突然对儿子冒火,钱恺耸肩,不再言语。
舒义觉得这位钱公子有些阴阳怪气,似乎对霍东颇有些敌意,大概因为自己与霍东的关系,所以连带着也受了这钱恺的关注。不过这些,舒义都不甚在意,顶多是一个因为父亲而吃醋的儿子,自己在跟自己别扭而已,就算被这样的家伙仇视,也无伤大雅吧。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下午一行人收拾收拾,一起去了钱总的度假山庄泡温泉。老二作为一条狗,虽也跟了去,但自然是泡不了温泉的,只能委屈它将它托管给钱总的助理。
舒义和霍东选了一个有鱼的小池子,泡在水里,鱼儿围拢着游来游去,时不时啄着皮肤或从身上蹿过,带起微妙的痒意。
舒义低下头看着小鱼欢快地啄吻自己,无奈道:“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猥琐?”
霍东喷笑,揶揄道:“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了?觉得猥琐那只能是你心思猥琐了,人这些鱼可纯真了。”
舒义笑着抬脚在水里踹霍东。
“哎哟,正打情骂俏呢?”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舒义回头,就见钱恺在池边把脚探水中试水温,钱恺扭头冲舒义一笑,“怎么办,我也想做鱼疗呢,你们不介意吧?”
“来呗。”霍东笑道,“这地方不本来就是你家的吗,不用客气。”
钱恺进了水里,凑过来:“嫂子,什么时候跟了东哥的?东哥这可是头一回带女朋友回家啊,怪不得长辈们都这么高兴,特别是我爸,那兴奋劲就跟自己娶媳妇似的。”
被叫嫂子,舒义倒不觉得有什么,但这女朋友的说法还真……自己明明是男朋友。
不过舒义也没纠结这个,看了钱恺一眼,道:“在一起两个多月了,你呢?”
钱恺一愣:“我什么?”
舒义勾起一抹笑:“女朋友啊,怎么没带过来?”
钱恺被噎得说不出话,说没有呢感觉跌份了,可说有吧,女朋友都跟人跑了,头上绿油油的忒环保,还能说谎吗,那更跌份。
等钱恺回过神来正想说什么,发现舒义早跟霍东你侬我侬了,谁还理他啊。
钱恺觉得没趣,只得悻悻然默默离开了。
第38章 38-二哈的快乐一天
Chapter.38-二哈的快乐一天
泡了会温泉,舒义想上厕所了,霍东便陪同,结果还没到呢就听厕所传出来吵闹声。
二人听见了钱恺的声音:“你们他妈还有脸来跟我叫板!告诉你们,这是老子地盘!我——啊!艹!”
舒义和霍东对视一眼,这声音明显是被人揍了。
“打他!艹!”打闹声起,二人不再迟疑,破门而入。
钱恺正跟四人厮打正欢,眼见就这几下工夫,对方脸上的青紫就比钱恺多出了三倍,可见钱恺架打得不俗,这下又加入了霍东和舒义,如虎添翼,那四人便分分钟被制住了,趴到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还是霍东第一回 见舒义跟人动手,虽然毫无杀伤力,全程没出过拳脚,手法身手却极其巧妙迅捷,也不知怎么弄,就跟变戏法似的,竟就在这么几分钟将人身上衣服扒了下来充当了绳子将人两臂捆至后背,跟捆螃蟹似的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