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口水能止疼
暮云走了,鬼笛却是没有带走,从她刚刚特意将用法告诉燕璇来看,应该是想将此留给燕璇的。
人吹响,会令人想起心中最悲伤的事情,亦会招来怨鬼。
燕璇呼吸一窒,赶紧往四周看了去,刚刚为了打开八卦镜,她可是吹了许久,不会招了怨鬼来吧?
此时阳光西斜,照进屋里,整个房间都亮堂堂地,明亮且温暖,看不出一点恐怖。
还好还好,燕璇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收回了视线,然,不过一瞬,燕璇突然意识到什么,又看向一旁的衣架,她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红嫁衣呢!
燕璇一惊,就见衣架上的红嫁衣慢慢鼓了起来,一双苍白,毫无血色的手掌从嫁衣袖口里伸了出来,再是双脚,头颅,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慢慢从里面伸了出来。
燕璇静静看着,对于眼前诡异的一幕还算能够接受,毕竟她可是看过棠梨从肚子里掏孩子的,比起那血淋淋的场景,现在这样程度的,她已经能够做到波澜不惊了。
眼看着那女鬼的头刚从衣领里出来,燕璇正要发话问她想要干嘛,突然地,女鬼的脑袋毫无征兆地从脖颈处断了开来,砰的一声掉到地上,就像西瓜一样瞬间炸开了膛,红色的鲜血混着脑浆子炸得到处都是。
“啊!”燕璇属实没想到女鬼的头会那样掉下来炸开,尖叫声脱口而出,把一旁哭泣的花容都给吓到了,赶紧问:“表小姐,怎么了?”
花容顺着燕璇的视线看去,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不过从刚刚和暮云的交谈来看,表小姐好似能看见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听见寻常人听不见的东西。
“可是又有鬼来了?”花容问。
燕璇点点头,赶紧拿过叁清铃,对着女鬼疯狂摇晃。
铃声清脆漾开,燕璇只觉得一阵阵风过,房间瞬时更加亮堂了不少,女鬼也不见了踪影。
看来房间里被招来的鬼不止女鬼一个,还好有叁清铃在。
解决完女鬼,燕璇与花容解释了一下连日来见鬼的经历,当然,和宋青阳的事情,燕璇还是瞒了去,怕花容一下子接受不了。
“原来小姐一直以来身体不佳,都是被鬼怪所害。”
“照那付博说的,我今生有此劫难,是为父亲还债,如今想要活命,需得广做善事,广结善缘才行。往后恐怕少不得帮鬼怪做事,还望您以后多多帮衬。”
“不能找高人化解吗?亦或是换种法子积德行善,奴婢听人说,捐庙建庙乃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小姐兴许可以破财消灾。”
燕璇摇摇头,“因果报应可不是钱财能解决的,就像那付博,花钱投胎,最终还是逃脱不了因果报应。捐庙建庙好是好,可要是捐出一座淫祀,养出一群妖僧,也不知究竟是在积德,还是在作恶了,还是我自己慢慢行善积德吧,这样还能帮到那些冤鬼,渡走他们,我心里头也高兴。”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房门被敲响了,有丫鬟隔着门禀报道:“表小姐,国公爷来了。”
“诶,请他进来吧。”燕璇应下,随即对花容道:“好了,你先去洗洗脸,回房好好休息休息,我这儿有别的丫鬟伺候。”
花容也知自己现在这模样状态不好,与进门的宋青阳行了一礼,便就走了。
“花容怎么了这是?”花容的样子自是逃不过宋青阳的眼,不免好奇问道。
燕璇眨眨眼,说道:“我今日手脚发软,浑身无力,腹间剧痛,花容以为我又生了什么不得了的病,赶紧要去请大夫,可我哪敢给大夫瞧呀,大夫一看肯定就会知道,这是男人在我身上做的坏,遂一直想法子推拒着,花容劝不过我,就哭了。”
“这么难受吗?”宋青阳忙走到她面前,观面色还挺红润的。
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宋青阳小心地往她腹上按了按,一边按一边皱着眉头仔细询问:“是哪一处疼?”
“嗯……里头疼,明明昨儿被你撞着麻麻地,麻劲儿一过就疼了,还有这儿。”
燕璇咬着唇,拉住他的手往下摸,摸到热烘烘的腿心子上,带着他的手指揉了揉,“这儿也被你撞得又红又肿,走路都疼,你也给我瞧瞧吧。”
“嗯。”宋青阳应下,没有多想,这就将她放到面前的桌上,对着光亮处脱下她的裤子,撩起她的裙子,打开她的腿,高抬着放到自己肩上,以便他察看。
娇娇嫩嫩的软处,微微有点儿红,稍稍有点儿肿,不过瞧着还好,便是不用药,一两天也能好。
看过外面,宋青阳用手指轻轻掰开紧紧闭合的两瓣儿,往更深处看了看,里面嫩肉蠕动,水光潋滟,红红润润的,是正常的嫩肉色,没有一点儿伤着。
不过就算瞧着不严重,最好还是再找大夫看看吧。
宋青阳想着,给她重新提起裤子,燕璇却是不依,双腿仍是大张着架在他肩上,“表哥,我听说口水能够止疼,你听说过吗?”
宋青阳一愣,就见她纤细的手指落到了那红嫩软处,“表哥舍我点口水止止疼吧。”
……
“胡闹。”宋青阳撇过头去,腿间的大物却是起了来,高高顶起了裤裆。
“表哥……”
“我去找大夫拿点药,你先歇着吧。”
不等她再说出胡闹撩拨人的话语来,宋青阳便赶紧走了。
经过这么多次,宋青阳算是很明白了,自己在她面前是一点自控力都无,再继续待下去,肯定会失去理智,不管不顾,荒唐与她再来上一遭。
她身子本就不好,若再在这种事情上胡来耗了精气,定是会雪上加霜,她年纪小不懂得,他作为哥哥,必须得多想着些,可不能纵着她胡来。
燕璇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掩嘴偷笑,她感觉自己好似变坏了,只要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勾引他,忍不住想要看他被她勾得难以自持的模样,她喜欢极了他昨晚抛却正经,在她身上失控的模样。
燕璇掏出帕子,擦了擦腿间的湿润,重新穿好衣袍,拿着法器又琢磨了好一会儿。
昨夜颠鸾倒凤颇费体力,今天又带着伤痛往外溜达了一圈,此时闲坐下来,还真有点忍不住发困,燕璇打着哈欠上了床,很快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睁眼醒来,燕璇发现自己到了一处不认识的宅院,院子里张灯结彩地,到处贴着喜字,一看就是娶媳妇儿。
这是怎么回事?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