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求放过_分卷阅读_34
小广告:新文《虐文逆袭系统》已开坑,快穿+穿书
文案:
穿越到书本里面的萧迁发现,自己的命运就是被一个个渣攻虐身虐心,最后死在渣攻怀里,以生命唤醒渣攻的良知。
萧迁相信,他一定能够逆袭,改变自己必死的命运!反正他有剧情提示……
等等,他看到了什么?
锁!锁!锁!
为什么有那么多章节被锁?
难道,他穿进来的不只是虐文,而且还是一篇……小H文?
系统(欢快脸):恭喜宿主,第一章 就有小黑屋皮鞭PLAY!
萧迁:WTF!
文名也可以叫做《每天都在阻止小攻黑化》
白兔皮狐狸心受 X 不管是什么皮都有一颗忠犬心攻
第28章 手痒
“中候?中候?”梁珏接连两声呼唤,将班始从迷梦中唤醒。他立即偏过头,不去看梁珏,耳根却有些发红。
梁珏虽觉得班始似乎有些古怪,但因班始向来冷淡自持,换句话来说就是面无表情,当下梁珏也看不出他怎么了,只道:“中候,您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班始此时已冷静下来,脑中飞快地将屯骑营与长水营的情况过了一遍,初步估了一下两营小比的结果,发现无论如何长水营都赢不了。
“你为何断定长水营能赢?”他直接问道。
“屯骑营所依仗的不就是他们吃得好,常训练么?只要长水营的粮食用度能够跟得上,想要赢并不难。”梁珏说得一派轻松。
这话说得轻巧,举凡粮食用度,要向大将军申请才会有,且不说大将军有可能不批准,即便他准了,拨下来也需要时间。
班始见他似乎已有计划,便追问道:“说下去。”
“时间紧凑,向上面申请就太慢了,我先前听晋兄说过宣曲城中有一任姓大户,若能向任氏寻得支持,令他们答应提供一些粮食与器械,再用我的‘独门操练大法’练个几天,长水营一定能打败对手。” 梁珏显然已成竹在胸。
班始更加纳闷,于是细细查问。
两人谈了很久,说到后来梁珏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班始听着听着就觉得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一抬眼只见他眼窝青黑,身子摇摇欲坠,显然已困倦不堪,连忙伸手扶住他,而后唤来晋明,领梁珏至吏房去歇息。
梁珏勉强算是“吏”,所以就住在吏房。班始此次来宣曲并无带其他文职人员,于是梁珏就一人霸占了整间吏房。房内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宽榻与一扇屏风外,就只有几方小榻以及木案,案上还备有笔墨及几块简,每样物事都颇为整洁。
梁珏实在是累了,一进去就抱着榻上的薄被呼呼大睡,这一觉足足睡到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才醒。
起来后,梁珏便在府内逛了一圈。
听晋明说,中候府所在的街道名惠来街,是宣曲内城的中心,街上道路以青石板铺就,两边建筑俱都雄伟。用后世的话来说这一片是“高级住宅区”。
中候府分为大堂和后堂两大部分。大堂是招待贵客、迎来送往的地方,办公却不在此处,大堂两侧分有吏房、厨院与厩房;大堂与后堂之间隔着一间小门房,其后则是官邸所在,乃是一个合院,有正房三间,又有左右厢房各一间。
在晋明看来,这个中候府颇为朴素简单,除了大堂内铺有青砖外,院内都只是泥地。然而在梁珏眼中,这个府第简直比后世的独幢别墅更豪华,不说别的,单说那厨院就已是不小,院落中有大大的厨屋、灶屋以及食厅。厨屋内放着一些糕点,梁珏便取了几块来吃,当作是早餐了。
官邸中的三间正房是班始专用的,两间厢房则是用来款待客人。昨夜徐冲曾对班始说谢谢他暂借厢房予他,那是因为徐校尉没有自己的官邸,只因与班始有事相商才来到中候府。
据晋明所说,除长水校尉外,其余四名校尉都住自己营地的内城中的官邸,徐校尉却坚持要与兵卒一起住在城北的营房,以示同甘共苦,且若营中有事,部属们就可以随时向他汇报。
梁珏觉得徐校尉真是犯傻,放着宽大舒服的官邸不住,竟然和小兵一样住简陋的营房。不过这种傻中带着一股硬气,令梁珏决定以后一定要抱紧徐冲的大腿——若有什么战乱纷争,能存活下来的往往是徐冲这种人。
梁珏问过了晋明,得知徐冲已服过药了,腿上的痛感有所减轻,便放下心来,这药喝多几副应该疗效更为显著。
然后他就开始寻思中午吃什么好,厨屋做的糕点并不如何美味,要不自己烙几张葱花饼?
正在这时,从前院传来一阵喧哗,似乎出了什么事,却听不清楚,梁珏就想过去看一看。
刚走几步,只见晋明飞速地迎面跑来,像一阵风似地刮到了他的面前, “你有医治金疮的秘方么?”
其时的民众把刀剑等金属利器所造成的伤口叫做金疮,汉时的医工因此而分为疾医、金疮医,有点类似于后世的内科与外科之分。
“有人受伤了?”梁珏反问。
一向稳重的晋明此刻急得脸上直冒汗,“是中候,他的颈子被剑割伤了!”
梁珏的脸色立刻变了,一把抓住晋明的手,“怎会如此?”
今日太阳出来的时候,班始便去了任府找任氏家主任溓,晋明自然跟着他。班始与任溓商谈了一个上午,后来两人在府内花园中漫步,任溓那三岁的小儿子正在玩飞剑,一时脱手,竟刺伤了班始。任溓吓得不行,立即遣人去请金疮医,不巧宣曲城中的金疮医今日竟去了外地,任溓便又派快马去长安城请良医过来。
因班始坚持要回中候府,任府便用马车将他送了回来。
当梁珏赶过去的时候,班始已被侍从扶着进了正房,于榻上躺下。房内还立着两个人,梁珏看都没看一眼,直直望向班始。
他的精神不坏,只是脸色有些苍白,颈上缠着一条白布,喉咙附近隐隐透出了血色。
梁珏的心立即提了起来,这可不比手脚受伤,喉咙是发音器官,又是呼吸的通道,若处理不当轻则影响日后说话,重则可能会丧命。
他快步走了进去,于榻前蹲下身子,开门见山地说道:“中候,实不相瞒,我略通一点医术,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罢。”
班始有几分诧异,昨夜他虽提了一句在梁开面前自称长水营的医官,班始只当作是他在梁开面前自夸,过几日将这事遮过去便了,没想到他今日竟自承 “略通医术”了,之前怎么没听他说过?班始心中便有几分狐疑,
然而梁珏看上去十分恳切,两颗黑宝石一般的眼珠子殷殷地望着他。
这人竟如此关心自己的伤情……
班始的心突然就变得软绵绵的,他微垂下眼帘,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