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女药剂师在七零 第105节

  范怀远的声音传出来:“这种事事后再说,先把故障排除,火车上的人安全了再说,天太冷的,炭不够”。
  杨玥飞回火车旁边,精神力扫过铁轨,没发现什么问题。
  又飞回帐篷旁边,想了想,取出一个大麻袋木炭放帐篷旁边,飞远一点,拿出手表差不多模样的东西,启动,在山里木房子出的定位器闪亮显示出位置,她朝那方位飞去。
  到了木头房子,收了几袋木炭,和一些腊肉熏肉,飞回市里,院子里很安静,杨凌棠几人没醒过来。
  ?
  第136章 要不,你再拍一张[v]
  火车一个小时多后就到站,车上吃的食物只剩一点点,火车出故障后,趁热都分给车里的老人孩子了,乘客带的食物就算没吃完,也是冰冻的。
  范怀远来时就问清这里周围村子情况,离这地方半小时脚程有个三百多人的小山村,叫五家坡,之前火车出故障,据说这村子帮了些忙,这是离得最近的村子,远点的一个多小时脚程。
  他们和铁路工人背来的食物傍晚快用完了,剩下的食物明天早上都不够,背来的煤炭热了食物,余下的晚上车里取暖都勉强。
  铁路局的工程师连夜从另一个市赶来,就算到了短时间内不一定能将火车故障修好。
  范怀远沉思,他身边的人拿手电筒起身,掀开门帘出去,马上又探头进来,低声说:“范队,蒯队,外面多了一个大麻袋!”。
  范怀远和蒯队猛的站起来,几步出帐篷外,手电筒照上一个装满东西的大麻袋。
  三人靠过去,范怀远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白色棉手套,右手穿上,拉开麻袋口,露出黑乎乎整齐的木炭。
  太诡异了,他们在帐篷里,这麻袋如果都是木炭,目测起码有两百斤重,放地上肯定有声响,离帐篷这么近,他们居然没听到任何声音。
  范怀远从腰侧别的小皮包里抽出一张黄符,拍木炭上,黄符没有任何反应。
  他把黄符收回,拿起一块木炭闻了闻,小声说:“没其它味”。
  蒯队从小姜手里要过手电筒,在周转了一圈,回来说:“除了我们自己人的脚印,没有多出来的脚印,没人来过痕迹,这木炭难道是哪个高手送的?”。
  四周都是泥土,雪化没多少天,提来这么重的东西,肯定有脚印,现在,连浅脚印也没有。
  也只有高手能做到这一步,“手电筒给我”,范怀远说,范怀远要去重新查看,蒯队也不生气,把手电筒递给范怀远,范怀远拿手电筒查看周围一番转回来,“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蒯队:“范队,这木炭明显是高手送的”。
  范怀远说:“我来检查,小姜你烧几块,我闻下气味”。
  小姜:“好的,范队”。
  “你们转了两圈,范队,蒯队,有什么事?”,旁边帐篷里的人觉察到动静出来了。
  “有人给我们送来一大麻袋的木炭”,小姜说。
  “真的?”。
  十几分钟后,范怀远检查最后一块炭,说:“都没问题,可以用,蒯队,你安排吧,我和小姜去查看火车周围,一会替下车里值勤的人”。
  蒯队:“行,我来安排”,这袋木炭高手好人送来太及时,下半夜和明天半上午车里保暖有着落了。
  天慢慢放亮,火车上的人度过一个难过的夜晚,大清早的更冷。
  天大亮,范怀远围着火车查看一周,铁轨也一点一点查看。
  “公安同志,火车什么时候能开?”,火车里面的乘客冲着范怀远问,火车上乘务员安抚车里乘客多遍,可见到公安,还是忍不住问。
  范怀远站起来和车里面的人说:“工程师连夜赶来,快到了,大家别心急,吃的有同志去办了”。
  “真的吗?”。
  “真的!”。
  范怀远把铁轨查看过,没发现异样,铁路工人也查看过几遍,也都说没问题,蒯队带两人去五家坡求助,也不知什么情况。
  吵杂的声音传来,范怀远来到前面,前面多了二十几个老乡,男女差不多是对半,地上放两个大铁锅,几担水,几担柴火,有几人用石块垒起简易灶,搁上大铁锅,倒入水,马上有人在下面点火烧水。
  他在远一点的地方站住,蒯队过来说:“我到五家坡,找到大队长,大队长同意帮忙,只不过村里穷,说只能给旅客支援热水”。
  范怀远看向一个地方:“你看”。
  蒯队回头看,发现跟来看热闹的十几个妇女已经和车里的人搭上话,往车里递食物,火车里的人向外递东西给外面的妇女。
  他看向村子的方向,不断有妇女姑娘提着篮子过来,蒯队声音很轻很小:“村子有问题”,以前局里也来支援过,来的不是他。
  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对方是用什么方法火车停下的?让火车停下,只是为了让村里人拿吃的和车里的乘客换东西,这个原因实在是太荒繆了!
  一个火车中途停下,影响到其它车次,影响很广,蒯队浑身发冷。
  范怀远拍他肩膀说:“心里先别急下结论”。
  “范队,蒯队,铁路局的黄工程师到了”,小姜过来通知。
  “好,我们过去”。
  范怀远和蒯队去火车头,铁路工带着五十多岁的黄工过来,情况急,双方打过招呼,黄工便去检查故障。
  范怀远端着一碗热水,啃着一个黑窝头,在灶边和烧热水的乡亲搭话,蒯队去跟大队长闲聊,都一无所获。
  两个小时后,范怀远来到火车头,问在火车头值守的人:“里面什么情况?”。
  值守的人说:“黄工都检查过了,发动机旁边的线路出点故障,黄工修好了,奇怪的事,发动机好好的,就是发动不起来”。
  “我去看看”,范怀远上了火车头,火车头里只有黄工和车长,黄工在对着发动机苦想,车长一脸焦急。
  范怀远想了想,出声问:“黄工,发动机真没问题?”。
  黄工回神,很肯定地说:“我全检查过了,真的没任何问题!”。
  范怀远从腰包抽出天师符,拍向发动机,发动机上突然转起一阵黑色狂风,天师符贴着黑色狂风转。
  范怀远扶一把被风吹歪的黄工,黄工和车长被这阵黑色狂风惊到,黑色狂风转了差不多一分钟,突然消失,黄符变成灰飘下来。
  一会,车长擦冷汗,抖着声说:“公安同志,要不,你再拍一张?”,保险,大白天的现灵异事件,够吓人了。
  “不用了”,范怀远转身下车,找到蒯队:“盯着五家坡大队长,看有没有人来跟他报信”。
  “是”。
  半个来小时后,蒯队来和范怀远说:“有一个人从五家坡方向来,急急忙忙找大队长,不知和他说什么话,大队长脸色变了,不过没回去”。
  “火车马上开了,大家注意着点”。
  “是”,太好奇了,范队进火车头出来没多久,就听到乘务员安抚乘客,火车修好,快可以开动了。
  杨玥和杨凌棠干了一个上午的活,中午回到小院,洗手就能吃饭,吃下一块鱼肉,杨玥说:“小峰做的菜越来越好吃了”。
  杨云恺咽下饭,和杨玥说:“姐,你不用担心范大哥,听说这几年,那个地方每年都有火车发生故障,特别是年底,每年都有一次,每次都全部安全”。
  杨玥讶异看杨云恺:“听谁说的?”。
  杨云恺说:“安城说的,他大伯在铁路局上班”。
  杨玥笑说:“你可以啊,才来多长时间,就和人混熟了”。
  杨云恺嘿嘿笑起来,说:“好几个大娘问我,爹要不要说媳妇,我说我们一家都是农村户口,过段时间都要回乡下,姐是药店临时工,没有人再来问,有些人不和我说话了”。
  杨云峰看弟弟一眼:“城里人是看不起乡下人,有几个大娘来问我,我们是怎么换到肉的,说话语气高人一等,让人心里不痛快”。
  杨玥说:“要是知道我们家成份,情况更糟”。
  四人安静吃饭,心情颇沉重,这几年他们家在村里还算好,没人再用成份来压他们,一进城没多久,就发现城里和乡下距离着一道深沟,鄙视更明显。
  杨玥庆幸自己当初学医,有一手好针灸和制药手段,也庆幸自己因为对符箓中的能量好奇,认认真真地练画符,有不一样的价值,不然,想过好一点,真的很难。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时空,能让别人看得起,靠的大都是真本事,一部份是靠身份家世。
  杨凌棠放下筷子,叹气:“如果一直这样,你们就找不到合意的媳妇了,看你们二哥,给他介绍的都不好,也就你们大哥运气好”。
  杨云峰说:“爹,我们还小,说这种事还太早,你看萧先生,钱先生他们先后回去工作了,谁知道你后会怎么样,你操这份心太早了”。
  想多了也没用,杨凌棠失落一阵就过了。
  杨云恺的消息没错,半下午,他们就得到火车安全到站的消息,不过范怀远捎口信回来,他还有事忙,顺利的话明天能回。
  杨玥这边,下午,治流感药丸搓出来,邵冬来提走的时候和杨玥说:“人参丸一样起了大作用,三天后有一批人参运来制成人参丸,都是种植的人参,又辛苦你了”。
  杨玥微笑说:“都是工作,你们也辛苦,药的份额怎么安排?”。
  邵冬说:“上面还没决定,等人参到了再说,先和你说,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杨玥笑:“多谢”,虽不需要什么心理准备,杨玥还是谢他这份心意。
  ?
  第137章 穷的悲哀[v]
  晚上,堂屋里烧着火红炭盆,整个屋里暖和,杨玥用羊皮毛缝着坎肩,坎肩裁剪容易,用整张羊皮毛剪的,需要缝的地方不多,先做杨凌棠的。
  这几年她存有不少羊皮毛,昨天早上去黑市就带回来六张,用机器处理的野羊皮毛柔软洁白,很好看。
  这几年,他们家的衣服鞋子都是杨奶奶做的,新衣服没怎么做,做鞋子比较多,特别是杨云恺,穿的鞋子坏得特别快。
  杨凌棠看女儿刷刷缝得飞快,很担心她缝到手。
  没一个小时,杨玥钉上扣子,给杨凌棠:“爹,穿上试试”。
  这是小玥给自己做的第一件衣服,杨凌棠喜滋滋接过,脱掉厚外衣,穿上后整整前后:“很暖,在屋里穿这个,不用穿外衣了”。
  杨玥看渴望的杨云峰和杨云恺说:“明天做小峰,后天做小恺的”,之后就是自己和范怀远的了。
  两人点头。
  第二天傍晚,范怀远骑着自行车回来,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才吃饭。
  尽管大家心里好奇火车为什么都在那里出故障,还是忍着吃了饭,都放下筷子了才问。
  范怀远看四双期待的眼睛,咳一下说说:“这几年火车在那里出故障是人为的,也不是,是一个神棍养鬼,指使鬼做的,就是为让他们村的人在火车停下的时候,拿食物跟车里的人换钱,换票,或是价值比较高的东西”。
  “这个,简直是匪夷所思,没法理解”,杨凌棠惊讶得不行。
  杨玥说:“是没法理解”。
  杨云峰兄弟看范怀远,等他解释。
  范怀远沉默一会,说:“五家村很偏,好田地不多,出产不多,很穷,别看那里离铁路近,去公社要走差不多两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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