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7.94 5大薪王

  传火帮众是这片土地上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
  尤其是当晋升为‘传火祭祀’或者‘传火主教’一类的人物。他们看似孤身一人,实际上背后可能隐藏着万千大军。
  “时间紧迫,但敌人强大。当发现‘营火虫群’出现在凡尔赛堡后,我立刻将自己隐藏起来,同时唤醒了我沉睡中的主——5大薪王之一的‘传火臆者’。”
  阿尔弗雷德眯起双眼。
  传闻他是拜火神教的大管家,掌管教宗成立近千年所发掘出价值最高的秘密。粉饰者克里丹是西大陆各大国主悬赏金额最高的一名外神。
  不要说捉到他,任何人只要能提供他的行踪,就能立刻得到取之不尽的财富。
  第四人是一名已经失踪近百年的薪王“燃灯者赫拉默”。西大陆盛传的说法是这位薪王在一次冲突中被东陆隐士干掉了,但是这个说法至今没有得到证实。
  第五人,就是拜火神教中最神秘的“传火臆者”。
  **
  即便君士坦丁堡中年级最大的学士,对于“传火臆者”的情报也是所知甚少。
  首先,没人知道他的具体名字叫什么,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人类,还是一名从天外降临的外神。
  其次,仅有的几手资料显示这位“传火臆者”几乎永远处于沉睡状态,只有被亲自指定的门徒唤醒的时候,他才会短暂的苏醒。
  而苏醒过后,他似乎也没有任何移动能力(正因如此,学士们推断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双腿残疾,有着行动缺陷的生物。)
  他的占卜之术甚至已经超脱了“占卜”,变成了另一个维度上的恐怖威能。有记录的6次苏醒中,传火臆者总共发动了5次占卜,每一次都成功扭转战局。
  最著名的一次被记载在古希腊文献《奥德赛》中。
  1300年前,当薛西斯面对驻守温泉关的300勇士束手无策的时候,随队出征的“传火臆者”忽然睁开双眼。
  他伸出长有3指的手掌,将一名弯腰驼背的牧羊人“艾菲亚提斯”传送到波斯王“薛西斯”的面前。正是他指出了温泉关附近有一条只被牧羊人知晓的狭长山路。
  薛西斯依靠着这条情报完成了前后夹击,终于粉碎了斯巴达王“列奥耐达”的抵抗。
  相当一部分拜占庭学士们认为“传火臆者”极有可能是“拜火神教”中存在时间最为古老的神灵,甚至很有可能是这个教派能够屹立千年而不倒的基石。
  但学士们十分确定的一点,是“传火臆者”有着无以轮比的占卜能力。
  “拜火神教”作为新神信仰中唯一一个在体量上可以和圣主教相匹敌的教会...他们的所有组成自然会被君士坦丁堡的学士们详细研究。
  在“万神殿”学习的这段时间里,学士们早已详细的向所有学生科普过5大薪王,以及他们所拥有的能力。
  第一名薪王自然就是常驻在传火圣地“耶路撒冷”中的教皇“苏萨斯大主教”。
  这是5大薪王中唯一一名人类,也是出现在世人面前最多的薪王。
  第二人名为“不焚者”阿格尼斯。
  传闻这是5大薪王中力量最强大,但性格最是凶残邪恶的一人。
  他的姓名也是来源于英语agnoy(苦痛)。
  第三人名为“粉饰者”克里丹。
  数百年来,圣教军,静默姐妹会,血色殉道者,异端审判所...所有这些圣主教的内部结社都在试图寻找“传火臆者”的踪迹,但是从来没有取得过任何进展。
  阿尔弗雷德万万没有想到...诺曼底人与法兰西这一场局部地区的对抗竟然会惊扰到这尊神灵。看来这场发生在“拜火神教”内部的薪王分裂事件要比自己想象的眼中的多。
  “我亲爱的皇子殿下,随后发生的事情可能会超出你的认知,但请你务必知晓,我们并非你的敌人。”
  随着一阵冷风从窗口吹入,红月倾泻而下的猩红微光撒入房中。两人面前原本稳定的烛火开始闪烁跳跃,当即将熄灭之时,密克罗亚摘下覆盖在自己下颚的红色面纱。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她对这红烛轻轻吹了一口。跳动的火焰立刻熄灭,房间内瞬间被黑暗侵蚀。
  随后...眼前的整个幻境如同风干的画卷般片片碎裂。
  阿尔弗雷德只感觉自己如同浸泡在温暖的春日溪流中。但他清楚...这并不是水流,而是身边精纯的灵能元素在极速涌动所带来的触感。
  远眺远方翠绿的青山以及几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这毫无疑问是天断山脉...
  那么问题来了,密克罗亚为什么要将我传送到这里?!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隐藏着什么强援不成?!
  迷茫的在这破旧简易的码头上闲逛两圈,一声响亮的牛角号声忽然从海面上传来。
  “1,2,3...”
  当黑暗消失,光明重现时,他只感觉眼前的阳光无比耀眼。
  好不容易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他艰难的从地面上爬起。
  “这他妈是哪里...”
  “我的衣服怎么是湿的?!”
  舒活僵硬的脖颈,感受到周围清冷的晨风。阿尔弗雷德入眼首先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回头,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简易码头上。
  “这不是征服者堡垒的码头!”
  “这是哪里?!”
  为何这码头会如此的简陋?!
  眯起双眼,阿尔弗雷德左右环视。此时已是初夏,巴黎城中的妇女们甚至已经脱下布衣换上轻纱,然而此地依旧寒冷。
  这说明我依然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
  5艘唐人楼船,悬挂的都还都是属于诺曼底的旗帜....”阿尔弗雷德再次环视一圈,确定自己并不在风息堡附近。
  他隐约感觉,这所有的疑问或许要等到这艘船靠岸才能解答。
  孤身一人站在码头的顶端,阿尔弗雷德静静的等待船只靠岸。当刚刚能够看清人影的时候,对面船只上忽然传来一声亲切的问候。
  “我亲爱的大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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