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霄图抬起头往他脖子一啃,厮磨道:本王的醋好吃吗?还以为他和自己生气了,故意说出这话。
秦尧打了个机灵,连忙附和道:大王的醋好吃。
莫榕听着从绣屏里传出的声音默声一笑,自己在这儿愣了半天可不是偷听他们的,转身无声息地向外走去。
爱妃是不是等不及今晚的泉浴了,非要让本王现在办了你。
莫榕掀帘的手一怔,泉浴?嘴角上扬暗道:真是会玩儿,呵呵呵
撩开毡帘走了出去
哈哈哈秦尧大笑着闪躲开霄图乱摸乱挠的狼爪,大王,是臣妾要保留体力,不是大王
霄图轻笑一声,停下手重新抱回秦尧那爱妃现在好好保存体力
秦尧双手抵在霄图的胸前,戒备的小眼神儿一直看着他,生怕他再来一回,自己没有被爽死,反而被笑死,说出去多丢人。
霄图往前一动,秦尧往后一退。快到床边沿时,霄图大手一搂,失笑道:本王不挠了,快睡吧。摸着他光溜溜的背以作安抚。
大王先睡。
霄图一听,立即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
秦尧仰起头努力的观望了一番,心里一松,埋进了他的颈处
莫榕望着四周的毡房,对身后的荷依道:你可知哪个是南蒂的毡房?
荷依道:应该是前方左排的第二列。
莫榕继续上前走去。
南哥哥,你看那匹马凌风即逝,果真一匹良驹。
毡房前方的空旷草原上,索挞挽着南蒂的胳膊指着一匹正在驰骋的马儿兴道。
南蒂点了点头,眼底满是欢愉之色确实不错,策马之人也是个好手。
哈尼道:马虽好,却不及南哥哥的马。
南蒂笑道:我的马是我父亲从塞外带回来的,特贡之马尔等可比拟不得。
南妃君。莫榕站在他的身后淡笑道。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
南蒂三人回头定睛一看,单手抚肩,柔声道:参见王后。
莫榕上前道:本后来看御马,竟巧碰到了南妃君。侧过他的身子停了下来,看着草原上的百御策马。
南蒂转身站到莫榕侧旁,笑道:臣妾也是一时起意开御马的,要是知道王后也看,臣妾就和王后同行而来了。
莫榕道:南妃君有心了,本后也是忽然想起很久没来了,所以过来看看。随后轻笑一声这些御马少年马技超群,不错。
南蒂讨好道:王后的马技数一数二,少年初学之能得王后赞誉,也是他们的福气。
荷依道:不如王后施展一番,也好让这群少年开开眼界,顺势激励自我。
南蒂三人附和道:是啊,不如王后为他们上一课。
莫榕眼中暗光一闪,笑道:好吧,荷依牵一匹马来。
是。
过了半刻,荷依牵着一匹红棕马走到他们前面,王后。
南蒂笑道:王后请,臣妾在这里也望一望王后的马技,好学习一番。
莫榕上前抚了抚了鬓毛,不错。荷依你先留在这儿。说话中,莫榕眼中暗示了一下。
荷依点了点头,平静道是。
等莫榕上马后,荷依便走到南蒂三人侧旁,远望着王后的身影。
驾,莫榕策马厉道。
莫榕潇洒如风的身姿吸引着草原上御马少年的目光,马技干脆,利落,侧身翻转,立直马背毫不拖泥带水,御马少年兴奋的叫喊着,策马逐一追了上去,想与比试
草原上,头马引目,后方群马跃去跨前。莫榕这一风采炫目,让南蒂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可表面还是要维持不是。
莫榕停下来,转马看着身后紧追不舍的少年。
少年们看清莫榕腰间来回摆动的红玉后,上前立即停马跃下,单跪喊道:参见王后。
莫榕平了几分气,笑喊道:平身吧,智学之才,今后刻苦钻研,方成大能。
是,多谢王后教诲。
去练习吧。
吩咐后,莫榕御马小跑到四人旁。
荷依连忙上前止马,等莫榕下马后,荷依将马交给了侧旁的马侍,跟上莫榕的伐子走道三人对面。
南蒂笑道:王后的马技果然名不虚传,臣妾今日学到了,多谢王后。
莫榕接过荷依递过的帕子,擦着额间的薄汗道:好久没有练马技,都有些生疏了。
荷依上前一步,道:王后的衣服有些汗,要不我们先行回去泡热泉吧,缓缓身子。
莫榕将手帕递回荷依,轻声道:今晚大王要用热泉,本后还是在澡房洗吧。
荷依有些不忍道:是。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南蒂一听大王今晚要去热泉,心头涌起些想法,
莫榕看南蒂雀跃的模样,会心一笑道:南妃君,本后有些乏了,先回毡,你们慢慢看吧。
南蒂笑道:是。
看着莫榕的身影走远后,南蒂道:哈尼,索挞,听到了吗,大王要去热泉。
哈尼点了点头,听到了。
南蒂转身对两人一笑,我今晚要去热泉,不能陪你们赏荧虫景了。
索挞道:大王去热泉,外面肯定会有守卫看着,南哥哥你是进不去的。
南蒂捏了捏索挞的脸,神秘道我自有办法
转眼到了夜时,站在泉边的秦尧率先跃进热泉,趁着热气遮掩快速褪下自己浸透的里衣,随后又趴在泉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霄图从小木屋中缓缓走出来。
秦尧抛了个媚眼,道:大王为何去小木屋这么久?说着,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霄图挑了挑眉,走到泉边魅笑道:爱妃可以上来去小木屋看看,本王在里面干什么了。
秦尧看着霄图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地朝他找去,妖魅的拂了拂肩上的秀发,转身向雾气多得地方游去。
爱妃想玩捉迷藏吗,霄图看着消失在热气中的身影,瞳孔一暗,褪下衣袍缓缓的走向秦尧消失的地方。
热泉很大,秦尧仰着头畅意地游着,小脸被热气熏得透红嫩滑。
爱妃真会藏,等本王寻出来,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听着霄图低沉的哑声,秦尧默声一笑,摇摆四肢飘荡在水里快来啊,老子早就迫不及待了!
南蒂看着热泉中隐约显现的精壮身姿,媚笑着褪下身上的厚袍,半透的衣纱衬着妖娆曲线向前走去。
霄图听到细微的声响扭头一看,隔着热雾一道身影立在前方,原来爱妃在这儿啊。说着向泉边的身影走去。
秦尧一愣,侧头望了望,炸呼我。
南蒂见霄图走过来,娇羞一笑,半跪在泉边等着他。
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霄图停了下来,这身影怎么这么纤细?这不是爱妃!蹙眉呵斥道:何人擅闯!
南蒂柔声道:大王,是臣妾。
霄图阴沉着脸色走到泉边,看着摆弄身姿的南蒂,冷声道:出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南蒂一愣,直起身子勉笑道:大王
来人。霄图喊到。
大王,臣妾只是想服侍您。南蒂伸出手试图碰到霄图。
霄图一看见他就想起疯马之事,如此毒恶之人怎配服侍!
见走过来的守卫,霄图寒声道送南妃君回去。
是。
守卫夹起南蒂的双臂向外走起。
南蒂转头看着霄图嫌恶的表情,心底冰冷一片,话堵在咽喉处竟无法说出,随后又看到霄图身后慢慢浮现出来的秦尧,愤恨妒火涌现欲出。
秦尧,你真是好得很啊!
秦尧看着南蒂眼中的愤恨,嘴角一勾,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霄图转身看着秦尧飘忽的眼神,上前道:南妃君只是误入,爱妃不必在盯着看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眼神转到自己的面前。
秦尧看着有些不悦的霄图道:没想到大王这么爱臣妾,连娇媚诱人的南妃君都不要,臣妾好感动。主动搂住霄图献上一吻,可惜霄图比他高一头,再加上还踏着一层台阶,在踮脚的瞬间吻变成啃,轻咬着霄图的下巴。
霄图垂眸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心情愉悦了几分,低头吻了上去。
迷魂欢心中,与秦尧一同栽进了泉水里,奏响乐蜀绵音,闪蝶飞舞耀眼,荧光中晃着秦尧失神的魅人样子。
很久
回到毡房的南蒂坐在漱台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抚着脸庞自语道:明明很好看的,大王为何会嫌恶,明明比那个贱人好看的,为何大王会被他迷惑,为什么为什么!越说脸色越发狰狞。
哗啦镜子被挥着地上,碎了。
南蒂流着泪继续抚着自己的脸,却不知手上已经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大王很疼爱我的,为什么秦尧一出现就变如此了?眼神一戾秦尧,狐媚祸人的□□!
门外的仆侍听到毡内的声响,立即走了进去,担心道:妃君,你的手流血了。
跑到一旁的桌柜拿出药膏,随后轻捧着南蒂受伤的手慢慢的敷上去。
南梓,我记得你爹是捕蛇者。
侍仆叫南梓,从小便陪着南蒂长大。是。
南蒂平淡的看着自己流血的伤口,道:明天你回一趟家,问你爹要一条青毒蛇过来。
南梓望了一眼南蒂,是青毒蛇毒性汗人,连外皮沾有些毒,小仆怕妃君有危险
南蒂道无事,记住挑小一点的。
是。
不要告诉任何人。
阿尧,阿尧。小诞唤道。
秦尧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子,道:怎么了?
小诞道还有半个时辰天就亮,药粉成了。
秦尧揉了揉眼睛好累啊。扭头看了看睡觉的霄图。
小诞哼声道:谁让你和霄图疯玩了那么久。
这一切只是为了宝宝。
是吗,我瞅你也是很快乐的,被压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好啊,你偷瞄我!秦尧脸蛋一红,羞怒道。
小诞无辜道:没有啊,我只是看了看你玩完后的样子,媚眼如丝,傻笑失神。
秦尧喷了口老血,你,
好了好了,你还报不报仇了,再说天就亮了。
秦尧抚着酸爽的大粗腰,悄声地起身穿好衣服,你变坏了,小诞。
是吗?大概跟你学的吧。
每次和小诞聊天,秦尧感觉自己高超的智商总会被拉低,小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种罕见的生物。
小诞摆着小身子,好奇道什么?
白痴!
转身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霄图,顿了会儿,转身走了。
天灰蒙蒙的还带些寒气。
天还没亮,秦妃君要去哪里?守卫见秦尧出来,敬道。
秦尧捂嘴咳了咳,道:我在热泉落下东西了。
守卫道:妃君先回去休息吧,属下这就去给妃君拿回来。
秦尧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走着去,顺便锻炼锻炼身体。
守卫欲言又止是。
秦尧在守卫的眼皮子底下走去热泉的方向。
到了热泉,秦尧略过高灌丛,走着青苔小路,小诞,你这带的什么路,知不知道我是个孕父。头上带着几根草的秦尧,紧紧抓着一旁的石壁,仔细的摸索着每一步。
知道啊。
知道!知道你还让我走这么滑的路!是不是急着让我生孩子啊!秦尧紧张的避过有青苔的地方。
可是只有这一条路是直接避开守卫的。
等到了空地,还不是要躲守卫。
小诞无语了哼,要不是你执着报仇,我也不会让你冒险啊,人家明明为你好。
秦尧终于艰难的跨过去了,又在小诞的指挥下来到了南蒂的马厩,看着十几匹骏马,秦尧揉了揉了鼻子,够奢侈啊,十几匹换着骑你做的药够不够啊。
小诞搅着俩个小拳拳,应该够吧。随后又小声道:没想到他有这么多马
秦尧手上忽然多了个小盒子,看着里面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乐乐粉?看起来也不咋地呀。
小诞挺了挺虚虚的小胸脯,我制作的可是有色无味,马儿吃了跑起来时,药效立即发作,让马快意无比,激动的直蹦哒。
依照上次完美的报复,秦尧已经信了小诞的话,抓起一旁的草,一撒,白白点点的药粉黏在了上方。
秦尧笑呵呵的举到马儿面前,柔声道:好马儿,快点儿吃啊,这可是强身健体的良药哦~
看着马儿大块朵颐的吃着,秦尧的笑容灿烂如花等喂完了所有的马,盒子里的药没了。
趁着夜色朦胧,又悄悄原路返回。
刚躺下,霄图便搂住了他的身子,嘶哑道:又去做什么坏事了?
刚说完,外面的公鸡便叫了起来。
秦尧立即钻进霄图的怀里,闷声道:没什么没什么。天还早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