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有油必揩是她的人生宗旨

  刘文没想到这个检查居然是性功能的检查,只是打听到这是容主任的安排之后选择乖乖配合。医生冷酷地撂下一句“把裤子脱了”然后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他坐在按摩床上,把刚穿上的病服外裤脱了之后医生回头看了一眼,不耐烦地加了两个字:“内裤。”
  刘文只好把内裤也脱了,顺便擦了擦阳具上残留的液体,护士拿了一张湿巾,蹲下来给他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认真得就像洗医疗器械一样,就像这玩意受到刺激挺立起来是为了展开褶皱方便她清洁一样。
  刘文倒是脸皮再厚也有点尴尬起来了,声音轻飘飘的:“我自己来吧……”
  这话一点分量都没有,两个医护人员继续做准备工作,他低头看去,护士帽随动作摆动,总感觉下一秒护士要舔上去。这让他分外紧张,既害怕,又隐隐期待。
  不过很快他担心的这件事就烟消云散了,医生让他侧躺跷二郎腿的姿势,屁股朝外,把肛部完完整整地露出来。这比单纯的屁股看人更加过分,这是屁眼看人了。
  他只能面对墙壁的阴影,看不到人让他很恐慌,不知道要对他做些什么,神经紧绷时突然有一只手扣在他的上面那瓣屁股上。
  怎么了,都这样了怎么还要再掰开吗?
  那只手还隐隐约约在揉弄着,你有本事再明显一点!我一定跟你上级领导告你性骚扰!
  更明显的果然来了,好像有什么液体被手指涂在后庭上,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湿湿的粘粘的滑滑的,到底是粘粘的还是滑滑的,是润滑油吧?应该是润滑油吧!用手指涂在……
  他知道那里是前列腺的位置,只是他一直也没有探索过,刘文心里真是恨死容成毓了,这个女人,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待会非得去问个明白。
  容成毓是这家医院的男科主任,男人能当妇科主任,女人当男科主任也没什么奇怪的,问题在于他虽说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科的病人,但总之不是男科,这个女人竟然安排他来检查前列腺,他又没痔疮!
  乳胶手套的冰凉质感沿着一个未曾设想的道路逐步深入,探到徘徊着按压着,内壁时不时收缩着,陌生的刺激让肌肉紧张,又听着医生的呵斥:“放松。”
  他知道应该放松,可是没法放松,某种程度上很像小时候的臀部肌肉注射,俗称打屁股针,只不过位置歪了一点,哦不,是正了一点,进入体内的柱状物体长了一点,粗了很多,并且……为什么摸那里那么爽啊!
  科学发展了这么长时间,却依旧不能获悉全部知识。人体构造的秘密,就是上帝造人时就已经设置好了人类肉体上能产生的最大的快乐就是前列腺高潮,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他幻视到了一个仙气飘飘的白胡子老头贱贱地冲他摇了摇手指表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此时只能庆幸这根金手指是来自一个女医生而不是个男人,更不是这个白胡子老头,不然他真的要重新审视自己是不是和gay路失之交臂!
  但总归这叁十多年都白活了,刘文心想,一个演员最要紧的就是多体验生活,而肛门指检就是一个男人开启新世界的钥匙,这种突然发现“原来我还不是很了解自己”的感觉很久不见,在今天又重新出现了,比如说此时尿道口里竟然渗出了液体,阴茎上的青筋也兴奋得跳将起来,就像嗑了一大把跳跳糖。
  所以手指满意地退出去的时候,他忍不住说了:“啊?这就完了?”显然还想再来一遍。
  护士噗哧一声笑了,马上正色道:“好的,我会把你对于指检项目的意见转告给容主任的。”
  刘文赧然坐起身来,阳具还直挺挺翘着。
  大明星脸红的样子蛮可爱的……
  护士正欣赏着这美景,就差拿相机过来咔嚓咔嚓了,却听到医生说:“还有精液检查。护士,帮他撸出来。”
  护士惊奇地望了她一眼,道:“赵医生,没想到你还是个闷骚啊?”
  赵医生表情冷淡,不置可否。她常年驻扎男科,见过的男性下体不知凡几,早已练就了无悲无喜的境界。只是刘文这张脸毕竟是硬通货,不说天上有地下无的,但还是让她的审美之心有一些波动,语气中露了些端倪,被搭档许久的护士捕捉到了。
  刘文倒是搞不清楚这些弯弯绕,他只来得及把刚准备提起来的裤腰又放下了,坐在床沿狠狠地踩着地面,好像有无形的锁铐扣住他的四肢,让他静待护士夹着酒精棉球一圈一圈从头到根地擦拭,然后换个棉球换个方向再来一次。
  从来没有那么卫生过……刘文突然间想到以后和女友口交的时候可以用酒精消消毒,或者用红酒也不错,酒液阳鞭,可以做成一道菜了。
  护士的手中断了空气的微凉包裹,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快射的时候提醒我一下,要用这个杯子接着。”
  说着示意了一下边上的取精杯,那是一个宽口的带盖塑料杯,杯口比阴茎直径大一些,以便于完成一个叁不沾操作。
  刘文顺着咽口水的力气嗯了一声。
  大明星怎么那么好玩啊!护士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刚才那只玩弄刘文尊臀的手自然是她的,有油必揩是她的人生宗旨,不得不说刘影帝健身成果很不错,肌肉饱满有弹性,就不知道别的位置是不是也是这样。
  取精操作需要护士手握法这自然是容主任为刘文开辟的新规了,但护士的手艺却格外熟练。细长白嫩的小手在轻柔的抚动,手掌包裹头部,用大拇指指腹蹭弄顶端,完全不熟悉的触感的名字叫刺激,这比擦湿巾的时候真切多了,比起刚刚让他难以启齿的过程又好像隔了一层,刘文想到一个词叫“隔靴搔痒”,但哪个是靴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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