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岚夜

  上一章,卓少爷展现了成熟强大的调教能力,但肉体是最脆弱简单的,特别是对沉洛洛这种已经有了调教史的来说,难的,是征服她的人格,彻底控制她的喜怒哀乐,占有她的心,现在,看看卓少爷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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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那天起,我安静了不少,本质关系的突破,似乎真的让我们的关系亲密缓和许多。
  但,我仍不能全部放开,又,怎能放得开?
  他说明白,不急,慢慢来。
  可实际行动上,他却是恰恰相反,那夜之后,我的身体,仿佛为他身体中贪婪的兽打开了另一扇神奇的窗,那积累多年的欲望,喷发如火山般炽烈,烧得我无处可逃。
  他将金屋藏娇从顶层的奢华,移到办公室的套卧中,离他更近,更方便他随时随地享用我。
  除了那夜,他再未施展过更多调教的技巧,而我对那晚的回忆,其实大多落在那让人疼到发狂却又乐到死去的调教上。
  他却没再出手,反而对正常的性交异常热衷,早中晚,除了工作和我的生理期,只剩这事一般。
  我因此不再需要内裤,衣物也是款式简单的套裙,反正穿了,也没用,早晚不是被湿透,就是被撕透。
  而他,和我做时,如初夜那晚,都是衣冠周整,衬衫西裤,仿佛急不可待的,是我。
  我问他:“脱衣服就那么难吗?不是说经过治疗好多了吗?”
  他抱着我,不答。
  我自顾自动手去脱,却被他握紧在手中,他说:“不要!”
  “真是衣冠禽兽的典型。”我翘着嘴角这样对他说,他却意外没有什么太大反应,还把自己的脑袋埋入我的胸,深深嗅着,模模糊糊听到他说:“要真是禽兽就好了…”
  闻言,一声叹息,我不敢告诉他,其实初夜,我只记住了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至今,意犹未尽。
  我还傻傻算着自己的危险期,想在这暗无天日的生活中制造些意外,可是他却在我心甘情愿配合了一整个排卵期之后,才告诉我真相,他早就做了绝育手术,不会让我钻空子。
  真是只坏狐狸!
  我不忿质问他孩子的问题,他却答的坦然,孩子,会有,但他再叁思量下,不许我亲自生,绝育前他已经冷冻了足够的精子,同时也会安排我取卵冷冻,我可以选择代孕妈妈替我完成这一人生大事,只因,他要时时刻刻占着我的身和心,一刻也不放。
  孩子的问题,就被他这样无情阉割,于是我气得好几天不愿配合他。
  两人眼看又陷入冷战,那晚,他却突然出了个提议-
  “和我去岚,嗯?”
  他用的虽然是疑问句,和陈述句也没区别了。
  于是我虽心不甘情不愿,结果却还是一样。
  那晚的礼服是他挑的,紧贴曲线,高开叉的鱼尾裙裾,该露和不该露的,处理得恰如其分,水晶银白,烨烨生辉,走路时流光溢彩,曲线若隐若现,而定制的珍珠白吊带袜,巧妙掩藏了我的生理缺陷,一副面具,则遮去了我所有的情绪,最终可以平静挽着他,以不知名的身份,来到这低调雅致却不失奢华的岚。
  岚确实是个有趣的地方,我觉得自己只是参加了一场西式结合日式的面具舞会,却没想这里真实的面目,是在觥筹交错和体面的舞会休闲之后才开放的…
  在那之后,一切都变了样子,宾客们仿佛瞬间消失了,可我却在他的带领下,透过一扇扇半掩的门,一起探索人类千奇百怪的欲望。
  门后,有人,有鬼,有兽,还有精灵。
  我们偷看着那些或奇异,或暴虐,或混乱,或逆伦的各式交媾,他握紧我的手,轻轻在我耳边吟:“比起他们,我们,是不是正常多了?”
  我懒懒瞟了他一眼,不答。
  他拉着我,经过一长长的酒池肉台,我说的,是真正意义上的,那是一宽而长的大理石食台,嵌了一圆形的宽大戏水池,其上摆满各式精美食物,酒水,另外还有各色年轻美妙的胴体做点缀,他(她)们摆出千娇百媚之姿,吸引同性或者异性的接近,面具,为彼此遮掩了尴尬,最后相交的,只是纯粹的两段肉体。
  我的眼光被其中一对吸引,衣冠楚楚的高大男子立于跪趴着的娇小女子的身后,成熟粗壮的性具快速进出着女子殷红的肉穴,带出淫浪片片。
  而那女子全身赤裸,毫无羞耻地翘臀挺奶,极力迎合男子的操弄,脖颈间戴着银色的项圈,乳尖穿刺着两枚可爱的铃铛,随着身子剧烈的摇摆而发出阵阵脆响,和着勾人的呻吟,刺激得身后男子愈发猛烈地操干。
  从他们身上,再没有文明的种种束缚,只保留最简单直接的两性吸引,以及人类交配的原始欲望。
  我看得入迷,脑中想到的是这段时间的交媾,我们大多采用这样原始而野蛮的姿势,而他的,比这男人更粗,更长,更凶猛…
  而我呢?我是不是曾像这女人一样不知廉耻,只知道享受肉欲,只知道在他身下发浪?
  不!我不是!
  转头想走,却被他拢进怀中,他含着我的耳垂,用性感沙哑的声音介绍:“这是肉体盛,没有任何限制,追求最极致的肉体欢愉,诺诺,喜欢?之前我每次经过,都幻想如果和你一起观赏,会有多么刺激…”
  “那…你想过加入吗?”我用阴部,轻蹭他的裤裆,但那里此时却是一片平静。
  他轻笑摇了摇头:“不!饕餮,不是我的风格。不过我想,这段时间,你已经领略过了,不是吗?”他用手指轻轻撩开裙裾,拧弄我身下的露珠,此时那里却已是汁水充盈,十分淫荡而又饥渴地立着。
  我羞怯,低下脑袋,明白他意下何指,咬了咬唇,随他离去,是的,这段时间,我和他,哪还有半分节制掩饰?也只不过是发情期的两只兽,不知疲倦地压榨着彼此。
  只是这样被他指出,我也是分外难堪,并不愿承认自己心底,有不逊于他的,扭曲的饥渴。
  (嗯…开始沦陷的节奏…好乱呢…卓少爷深藏的秘密基地…还会发生什么没羞没臊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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