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大醋桶
“不好意思,我家道侣就是这样,脾气有些古怪。那什么,我家道侣身子有些不舒服,我们就先找地方落脚了,日后若是陈道友有需要的话,只要是我们办得到的事情,一定尽最大的能力助陈道友一把。”
快速的说完这句话,千纫雪只觉得再待下去元牧川身上的冷气就要冻死人了,连忙拉着元牧川就走,留下陈景楼在风中自由的凌乱。
待得两人走了几息之后,陈景楼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追上。
“两位道友留步!留步!”
挡在千纫雪和元牧川的身前,陈景楼眼中的喜悦毫不掩饰:“方才道友说可以帮我一个忙,可是真的?”
说这个的时候,陈景楼的视线却是忽然落在元牧川身上,心里想的竟是千纫雪方才说元牧川身子不舒服一事。
这元牧川看上去高高大大的,一点也不像身子不舒服的样子啊,难不成,是有隐疾?
想到这里,陈景楼的表情就有些怪异了。不过现在他有求于人,不管心里想些什么,也不能表露出来,故而陈景楼连忙敛去多余的心思,笑嘻嘻的看着千纫雪。
闻言,千纫雪倒是没有因为陈景楼的举动而对其生出反感之意。
主动说出可以帮忙的人是她,而不管怎么说,她和元牧川今日也算是受了陈景楼的恩惠,一点报答总是要有的。
大不了就是扯平了而已,千纫雪其实还挺乐意的,总比欠着人家要好。
“不知陈道友有何事需要我二人帮忙?”
想是那么想,但千纫雪也没有答应得太过干脆。万一是要拼命的,她才不干呢!
陈景楼不过是费了一番嘴皮子,再加上本来陈家和风家都有矛盾,若是陈景楼要他们做的事太过危险,他们岂不是亏了?
很显然,陈景楼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
“这事说来有些复杂,但是绝无生命危险!我瞧着二位还未找到落脚的地方,不如就随我一同回陈家吧,在那里许多事儿都好说一些。”
听得此话,千纫雪微微皱眉,随即看向了元牧川。
“带路吧。”
冷冷的说出这三个字,元牧川忽的拉住千纫雪的手,将千纫雪往自己身边一拉,标示着千纫雪的归属。
见此,陈景楼不由一阵黑线。
他虽是喜欢美人,以往也招惹过许多,但也不至于见一个喜欢一个吧?
这元牧川防他防得这般死,真的好吗?
不过元牧川答应了,陈景楼便是高兴的,连忙在前头带路,心情很好的样子。一边走他还一边给元牧川二人讲着这小秘境内的一些事情,有好多还真的是元牧川二人不知晓的呢!
因着日间耽搁了许多的时间,到了陈家的时候已经近黄昏了,陈景楼也就没有急着要和千纫雪二人说正事儿。
再有,他要说的事情还未同家族商量过,还不知道家族是否同意他的决定呢。
对此,元牧川和千纫雪也不在意,反正这事儿急得又不是他们。
要说这陈景楼也还是算有诚意的,他们显露在外的实力也就筑基后期,就算是陈景楼猜到了两人不凡,最多也是将二人定位在了金丹初期的样子。
而金丹初期实力的人,在陈家虽说不是多不胜数,但也是稀松常见的,根本算不得什么稀罕。
可是,二人不仅仅吃饭得到了陈景楼这位陈家少主的全程陪同,就连休息的房间都还是陈景楼亲自带路前去的。
尽管在二人眼里这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是于陈家来说,陈景楼的此番作态,就已经是向陈家上下表明,元牧川和千纫雪在他陈景楼的眼里是多么重要。若是家中有人对元牧川和千纫雪不满的,多少也得考虑一下自家少主的意思。
看了看陈景楼准备的房间,元牧川不由点点头,很是自然的走到床边坐下。
见此,千纫雪调笑似的看着元牧川,道:“怎么,你之前不都是要死要活的都要和我分开睡吗?为何今日这般主动,竟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斜靠在门边,千纫雪并未走近,那小眼神看着元牧川,姿态比之陈景楼还要风流几分。
真是不知道陈景楼若是见了千纫雪的这个样子,会不会有一种见到知己的感觉。
听得千纫雪的话,元牧川眸色微微沉了沉,说出的话竟是哀怨不已:“还不是某些人今日在外十分招摇,我若是再不看紧点儿,媳妇儿都要跑了!”
一想到千纫雪对着陈景楼笑得那样,元牧川就一阵不爽,恨不能将陈景楼拖过来打上一顿才好。不过他也知道,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千纫雪怕是要不理他了。
“啧啧,你既是这般吃醋,怎的还要随着人家到家里来呢?”
缓缓走近元牧川,千纫雪微微弯腰,纤长的手指挑起元牧川的下巴,端的是风流公子哥儿的模样!
元牧川眸色一暗,蓦地握住千纫雪作妖的手,用力一拽,千纫雪便是跌落在他的怀里,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温香软玉入怀,元牧川这才后悔自己之前都是放在好好的肉不吃,偏偏要逼着自己吃素!
眼下再次感受到千纫雪的温暖,元牧川就如同饕餮一般,将头埋在千纫雪的脖间,嗅着千纫雪的香味儿。
“不来这里,我怎么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呢?若是不出所料,那风灵玉怕是风家所有,我可不想只身对上风家。既是那陈景楼需要帮忙,合作一把也是可以的,只要他的那双眼睛,不要在你的身上流连就好了。”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千纫雪的身上,听得千纫雪一阵无语。
脖子间因为元牧川的呼吸而涌现出一阵阵的酥麻感,千纫雪不禁动了动,下一刻却是被元牧川按下了:“你若是再动,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闻言,千纫雪俏脸一红,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扯到了别处:“你都胡说些什么呀,人家陈道友才没有你想的那般心思!就你是只大醋桶,什么醋都要吃!”
“我自是知道他没有这个心思,如若他有,我哪里能容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