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作者顶风作案_第260章

  说及此却是更加不要了分寸。
  方既白随手净去了指间黏软的痕迹。从袖中甩出一长道柔软的蓝绫,他居是叫之轻轻松松便绕过亭梁,垂下的两头如银河坠落,在这狭窄的亭子却也显得逼仄了。
  一把将那快化成摊水的淮止山主拘进怀里,方既白提脚踢翻了那石桌石凳,却是把囿仙移花接木缠在了蓝绫上,一扯便将人生生吊直了起来。
  显然此间作为的幅度已是有些过分了。突然的失重立刻便叫懵憧里的陆苍颜惊醒过来。
  反应后一呆便要大骂出声,陆苍颜一个“你”字才吐了一半,却就被方既白直接扯过了长出一截的飘带,一缠一绕便封了口,什么话都骂不出来了。
  他紧张地“呜呜”一声,人使劲扽了扽胳膊,却是即刻就被方既白更用力地扯住蓝绸,反倒整一团被迫绷得更紧了。
  直接将绸带系在亭柱上,方既白缓缓踱步回去,抽出凰觉剑便是挑起了那人本就微仰起的下巴。
  他幽幽道:“师尊想怎么玩?……既然你不乐意说,那就只得劳烦我自己用些手段问出点东西出来了。”
  他将冰凉的剑刃沿着青年颊线缓慢地蹭到喉咙口:“师尊想从哪里开始?……嗯?”
  白刃一挑已是解开了第二层外衫,方既白将剑尖又抬起些,却是轻轻点在了那人心口。
  “这里?……这里?……不如还是这里?……这里?”
  觉察到那要命的剑锋位置越走越刁钻下流,陆苍颜眼角一抽红,整个人都开始气得发抖。
  方既白于是立即将凰觉一扔嗤笑起来:“这是什么表情?”
  感到那双湮了雾的眸子里已是不由带上了怒气与窘迫,方既白啧几声游手过去,却是已经细细沿着他眼眶画弧了:
  “别这么看我……我有没有说过我十分喜欢师尊的眼睛?”
  突兀抬手便是以露气凝出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方既白死掰住白衣青年的下巴,却是强迫着那人同自己一起入了镜影之下。
  他叹气:“师尊果然自己看看罢,你说你这副样子是叫人更想杀了你好,还是更想强了你好呢?”
  他从身后箍住青年清瘦的腰身,微微侧头便是将脑袋架在了对方匀亭的肩边:
  “……看来比起许多血腥的法子,有时候别的手段反倒更加丧尽天良些……杀人虐人太多也会累,不若今天,我们便试试新的东西吧。”
  他咬上那人耳垂:“师尊可要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看下去哦。”
  猛地前扑便是含住了那人肩膀,方既白用牙一蹭,即刻便褪掉了那层层碍事的衣料。
  直接狠狠一口嵌在角落,方既白垂眼下去,却见陆苍颜果然又是偏过头去,长睫同羽毛一般轻轻颤着。
  不满下主角手指立即就摁上了对方太阳穴。陆苍颜仿佛被吓了一跳,不止睁开眼,他整个人居然都是下意识扯着长绸偏开了三分。
  明明知道如此反应才算正常,可方既白还是神色一寒:
  “师尊在怕我?……怕我做什么?挖了师尊的眼睛么?”
  他叽嘲着发狠把人又拽进自己怀里:“若是以前,别说挖眼睛了,敢捅我一剑,死成灰都死有余辜。”
  他用舌尖碰了碰青年的睫羽:
  “可毕竟如今不一般了……我说不见血就不见血,师尊不若再往别的方面想想……”
  他吻上缚住对方口齿的绸带,厮磨间气息已是有些滚热了:
  “……该不会忘了吧?师尊这身子……如今可是抢手得紧吧?”
  一句话说完确就见得白衣青年煞地白了脸色,方既白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只得继续着舌尖的动作打消烦躁。
  几番撩拨下那捂着口的缎带早就滑开了,陆苍颜轻轻匀着呼吸,气还未平尽便被方既白拽着囿仙扯换了个方向去。
  ——迎接他的自然是个霸道暴烈当真餐肉饮血的深吻,被重重搂着一力侧撞在了那水镜之上,陆苍颜痛得眨了下眼睛,余光却是无奈见得镜影里那两道纠缠葛绊的身影来。
  ——简……简直不可描述!!
  当机的大脑终于将方才那一大波信息处理完毕,陆苍颜轻嘶着让过侧脸,却又被方既白一压压得正对了镜子去。
  松开肆虐的口吻,方既白舔去嘴角沾上的血迹,绕着长绫步伐一错,却是重又回了陆苍颜身后,如包饺子般将他卷在了怀里。
  手指不老实地摩挲过脸颊,方既白将指尖勾入青年唇间,却是悉心替他擦去了残存的血迹。
  方既白声音仿佛酿了酒般:“师尊,你看看,如今这副样子,多好看。”
  滑指而落沿颈旁伸入衣层,方既白发烧的掌心不轻不重贴在腰两侧,指尖无规律地随心跃动,却也趁机描出了青年身上那记忆犹新的线条与骨骼。
  “瘦了些。”
  方既白呵然笑起来,“该不是原先本胖了的,这些天被我吓瘦了?”
  看着那人随他动作,猛然便同搁浅的鱼般急促喘着气,方既白手指微动,却是从内而外直接切开了陆苍颜的衣服。
  本还可以自欺欺人的淮止山主顿时绷不住了:“……方既白……你……唔!”
  “我怎么?”
  直接将衣领扯到大开,方既白故意将人朝前一顶,指尖却是已经攀往了那含羞的蔻红。
  他声音散漫,朗朗笑着道:“小荷才露尖尖角。”
  指上微力一拧,怀里青年顿时便困窘了整双眼眸,方既白抽出空着的左手替他揩去眼角湿痕,另一句却是咬耳朵般和着热气敷在了颊边:
  “……早有蜻蜓立上头。”
  “滚!!”
  大怒下整个人都有些不知轻重或好歹,陆苍颜甩开方既白的手,浑身拧着劲就要挣扎出去。
  对这般无力回天的反抗亦容忍不得,方既白眼底缠红一荡,拭泪的手斜伸过去,却已是钳住了青年线条流丽的颌骨去。
  他沉声道:“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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