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让我从后面进去 H лρгоцωêл.Ⅽо

  龚阁老心下一惊,抬起眼皮瞄了一下蓝鹤,只见她低着头,看似正在专心吃饭,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龚肃羽恨她胆大妄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调戏自己,便合拢双腿,试图夹住她作恶的小脚。
  可是捣蛋的蓝鹤被他夹住了脚之后,脚趾扭来动去,刮得他大腿内侧嫩肉瘙痒,足尖时不时碰触到阳物,逗得那东西饥渴难耐,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松开了腿。
  今日这道红烧肉茄不错,茄子里的肉吃上去像真肉,一点也觉不出是豆腐干滥竽充数的西贝货。蓝鹤突兀地说了一句,藏在桌子底下的小脚已经结结实实踩上了公爹胯下茄子。
  龚肃羽自然听出她在含沙射影说自己坏话,胸中恼怒非常,碍着外人在又不能把她怎样,胯间肉茎则被她灵巧小足踩得舒爽惬意,高高翘起头来,害得他不得不往再前坐一点,免得她穿着小白袜做坏事的脚脚被人察觉了。
  泉林姨母还在柔声细语地讨好姐夫,蓝鹤就把气都撒在公爹胯间,变着方子不厌其烦地磨弄那根阳物,把它踩得快活至极,前端开始渗出精水。
  而龚肃羽强忍着性器上传来的延绵快感,面上看似一片平静,胸口早已心潮澎湃,快意难忍,却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吃饭喝汤,时不时还得回答泉林一两句,简直比上刑还惨。
  越是在人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坏事,越是羞耻刺激,龚肃羽感觉被蓝鹤踩弄的肉茎舒服得上了天,全身的皮肤都兴奋得一阵一阵地颤栗,到后来完全听不进边上的泉林喋喋不休在说些什么。
  蓝鹤已经可以从他微蹙的眉眼中找到唯有她一人熟悉的欲火了,她原先是想对公爹恶作剧撒气,弄久了自己也开始难受,饭都吃得心不在焉。τìǎимěìχs.©ǒ⒨(tianmeixs.)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胯间的快感已经开始让他感到战栗,这么忍着难保不会露馅。所以龚阁老不得不三口并作两口把饭吃完,放下碗筷擦了嘴,手伸到桌子底下捏了一下蓝鹤的脚丫,随后用宽袖挡在身前从位子上站起身,冷冷说道:吃个斋饭都没得清静,我去走一圈消消食,你们慢用。
  泉林脸色一僵,尴尬又难过,恋恋不舍地目送姐夫大步离开。龚绥侧头看蓝鹤,在桌子底下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腿,蓝鹤知道龚绥是让自己去哄哄生气的公爹,可龚小姐不知道的是,她父亲之所以生气一大半原因是因为被儿媳调戏了。
  不过蓝鹤还是找了个借口离席,远远地跟着公爹,一等到四周无人的时候,就抓紧机会把他掳走,揽着他翻墙躲到了寺庙外的林子里。孟错看是蓝鹤,很机灵地让其他侍卫止步,不要再跟上去。
  一放下公爹,蓝鹤就环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索吻,爹爹,难受,亲亲我罢。
  你还好意思说!龚肃羽嫌弃地推开她的小脸,愤愤道:关我什么事,你要找我的茬?还说什么西贝货,西贝货你还要什么亲亲。
  蓝鹤忍着笑抱住他撒娇:是我错了,不是西贝货,是金刚杵。爹爹爹爹,您难受不难受?要不要我我我点的火,我来灭了它吧。
  人来人往的,怎么灭火。龚肃羽有一瞬犹豫,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挣扎和不确定。
  爹爹亲我一下,我带您去没人的地方。
  于是龚阁老就勉为其难亲了得意的小蓝鹤一下,被她用轻功带到陡峭山坡上一处凹陷的小洞,确实没有人能来,因为太抖,没功夫上不来。
  时间紧迫,蓝鹤都没有再去征求龚肃羽的同意,就解开他裤子蹲下身来把东西含进嘴里舔弄起来,几下之后就把那物吮得亢奋濡湿。龚肃羽虽然被她含得舒爽,但想起她刚才说难受,心里又舍不得,不愿意只有自己一人快活。
  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撩起她的裙子,把手探入她下阴:你是不是上次夜里在花园玩得上瘾了?不知羞!转过身去,让我从后面进去!
  噫,公爹对自己真是越来越随便了,一点也没当初视若珍宝的爱惜。蓝鹤撇撇嘴, 转身手撑着山壁撅起屁股。龚肃羽脱掉她裤子一-摸,下阴滑腻腻的已经潮了,在她雪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斥道:动不动就湿,越来越不像样
  子了!
  锤死锤死!
  蓝鹤为了快活,强自压下心中愤怒,扭了扭屁股催促公爹。龚肃羽轻笑一声, 手指探入穴中揉按片刻,将蜜穴弄松了便扶着肉茎挤入其中,遂了小美人的意。
  他一边挺腰肉弄蓝鹤,一边感叹自己自从上了她这条贼船之后,就一条道走到黑,什么荒唐淫乱的事都干了, 来寺里上个香都要和她在林子里淫交一番,还心甘情愿沉浸其中,彻底回不了头了。
  肉茎狠狠碾过阴内花芯,蓝鹤被公爹入得酥麻酸爽,这里没人迹,干脆无所顾忌地浪吟起来: 爹爹啊好厉害嗯嗯爹爹给我
  可最初的快意她尚能承受,时间久了,龚肃羽反复在花芯上冲撞,却渐渐让她受不住了。他粗壮坚硬的性鶻对着骚芯研磨碾压,狠扎猛刺,把缠绵柔媚的穴肉捅得艳红烂熟,肉壁汁水泛滥,花芯又酸又软,主动蠕动挤压着
  肉茎,绞结裹紧,化身密密麻麻的小口对它吮吸不休。
  阴道内的肉壁被折磨得欲仙欲死,哆哆嗦嗦地不断吐出爱液,从穴口潺潺溢出。下身相交之处已经开始发出叽里咕噜的淫靡水声,而被爱液包裹着的肉茎抽出时在日光下反射出晶莹水光。
  里面被顶得太舒服,蓝鹤的浪吟慢慢变成了啜泣。在光天化日之下林间野合,交媾之时花阴内被摩擦,花芯被顶刺,花芽被撞击,每一处的感觉都似乎比平时更羞耻更激烈,每一下 进出都让她身体不住地颤抖,脑中一-片空
  白,穴儿不断收缩,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哭叫着夹紧腿,霸道的快感从阴内窜上头顶,紧绷着身体眼前发白,失声高吟。
  龚肃羽被她夹得激爽,蓝鹤泄身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抽送好速战速决。
  无休无止的剧烈快感让蓝鹤感觉自己简直要被公爹弄死了,嘴里不断胡乱哭喊:不要了爹爹不要嗯啊不行嗯
  本来无视她的龚肃羽,弄了几百下看宝贝儿媳一边摇头- 边哭到嗓子嘶哑,终于停下皱眉问她:你要不要紧?真的不行了?要是在外面和上次一样昏过去可不好办。
  可这中途一停,蓝鹤花阴又万蚁噬心般麻痒起来,她已被快感冲刷得神志模糊,又扭动腰肢催促道:爹爹别停
  然而龚肃羽再一动,她又哭起来,娇声呼喊:不要求爹爹啊真的不要了
  搞得某人额头青筋狂跳,耐着性子把她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从正面入她,强压下自己- -肚子狂风骤雨的急切,轻轻款款,缓送慢抽。
  这样好些吗?我慢一点。
  可蓝鹤还是不断摇头,咬着下唇极力忍耐,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忍耐体内麻痒,还是在忍耐快感的冲击。
  龚肃羽无奈叹气,他自己也在正爽快的时候,要停下是万万不能的,只想放开手脚发狠地入她。于是他低头吻住蓝鹤,封住她嘴里颠三倒四的哭闹,舔吮着她的丁香小舌,下身再次快速冲击。
  最后下狠心又疾疾出入了百来次,在蜜穴再- -次痉挛着猛地夹住肉茎时,灭顶的快感从龚肃羽下阴爆发,席卷他的身体,灼烧他的大脑,而蓝鹤也浑身发抖双腿打颤,双瞳涣散地软倒在他怀里。
  他照例及时抽回性韻射在外面,抱住虚脱的儿媳亲吻抚慰,给她擦干净腿间,帮她穿好裤子整理衣裙,抹去了蓝鹤的泪痕。
  两人稍稍喘了口气,对刚才的冲动荒唐都有些不好意思,又甜蜜温暧,相视而笑,满腔爱意尽在不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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