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叶总恶心人的本事真能耐
“十九,到底是什么人让你整得这样神神秘秘的,人不到还不肯透露,我告诉你啊,要不是你说她能救沐沐,我打死都不会接这种不明不白的生意的。”闻人名气在外,托着关系找他做造型的人不少,几乎是清一色的被他拒之门外,要不是看在十九和秦沐加起来的面子上,他还真不会接这种连名字都没法透露的人的生意。
“反正人都快到了,你见着了自然知道是谁了。”十九摸了摸脑袋,这件事他确实做得不太厚道,可若是如实与闻人礼说了,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甚至极有可能半夜跑路离开南城。
“咦,那是叶寒舟的车吧,他怎么来了?”闻人礼就站在窗边,当叶寒舟的车缓缓在门口停下时,一眼就认了出来,叶寒舟可不是个爱打扮的讲究人,陪秦沐来做了几次造型,都没让人帮他一起收拾收拾,现在秦沐还在别人手上,他不急着去找人,反而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了工作室,闻人礼一下子就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呵,男人!”
十九听着闻人礼的冷嗤声,心里有些发毛,“闻人,你有个心理准备,你接下来要服务的这位,就是寒舟哥哥带来的人。”
“what!”闻人礼不可置信地看着十九,“沐沐尸骨未寒,你就先叛变,当起这狗男人的走狗了?”
“闻人,你中文不好就不要随便用成语,什么尸骨未寒,别咒沐沐,”闻人礼的用词,十九听得毛骨悚然的,“答应的原因我跟你说过了,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看到什么,你都别太大惊小怪了,心里默念,‘一切都是为了沐沐平安回来’就成。”
闻人礼只听到是叶寒舟带人来做造型,就已经这样愤愤不平了,要是与叶寒舟带来的那个人面对面,岂不是得炸了,十九寻思着,他还是得找个理由趁早溜了,“闻人,我那个剧本有点问题,甲方等着急用,得赶紧回去修改了。”
然而,十九才转身,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楼下的闻人礼,看清了与叶寒舟一前一后从车里出来的那个女人的样貌,火气噌噌上涨,像极了即将爆炸的炮仗。
“柳石旭!”一气之下,闻人礼喊出了十九的大名,一脚踢在了准备跑路的人的小腿上,“你竟然骗我给欧阳迟做造型,还想跑?”
如果平常有人叫十九的大名,他一定跟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可现在是他自个儿理亏,也只能让闻人礼喊了,“嘿嘿,都说了是为了沐沐,这主意也是叶寒舟出的,你有什么气,朝他撒吧,我真得撤了。”
要说年纪小有什么好处,那就是脚上松快,跑路够快,闻人礼压根跟不上十九的速度,当他从追下楼梯时,十九已经与叶寒舟和欧阳迟擦肩而过出了门。
闻人礼瞧着罪魁祸首在眼前,那股子气,一下子从十九转移到了叶寒舟身上,便也暂时放过十九那小子一马。
而叶寒舟自然也看出了,闻人礼是为什么发的脾气,伸手就替十九拦下了闻人礼,“闻人,十九是受我之托罢了,你不必为难他。”
“就是,你打开门做生意的,总不能一直把客人拒之门外,人家撕漫男也是为了你的生意着想。”欧阳迟特意在一边搭起了腔,那阴阳怪气的腔调,摆明了是在故意招惹闻人礼。
“那我现在关门了,你们二位走吗?”闻人礼自然也明白,十九那混小子肯定是被叶寒舟这只狡猾的狐狸给绕进去的。
“闻人老师,做生意呢技术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诚信,你答应了我们,我们也如约而至,总不能临时毁约吧?”欧阳迟看着闻人礼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爽快:秦沐啊,我不但要让你的男人变成我的男人,还要你的朋友为我服务。
闻人礼知道欧阳迟这女人心眼多,这要是赶他出去,终究是自己理亏了,既然来了,自然得给她做,至于效果嘛,整个得罪造型师系列的,不就挺写实的,便也堆上了与欧阳迟如出一辙的假笑,“我可不像有些订了婚都能毁约的人那样,既然先前应承了十九,先上去把礼服换了,再做造型。”
“谢谢闻人老师了,寒舟,你等我哈,”欧阳迟傲慢地朝左航招了招手,“礼服给我吧。”
左航心里不知翻了多大的白眼,他家太太比这位可爱太多了,不对,欧阳迟这种小人哪配跟他家太太相提并论,也就是看在老大的计划的份上,才忍着诸多不爽,将手上的礼服递给了她。
“闻人老师,你好好看看这礼服,可是寒舟特意送给我的,趁着我换礼服的时间,好好想想该给我做个怎样的造型。”闻人礼不是秦沐的拥护者吗,欧阳迟就是要用这件礼服戳闻人礼的心,扎闻人礼的眼。
闻人礼明知道这女人嘚瑟,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生气,当然,嘴上也没留情,“欧阳影后放心,我不像一些土包子,没怎么见过高定的礼服,一不小心就晃了当成宝似的,托我家沐沐的福,连q设计的礼服都见了不少,你这种啊,so easy啦。”
“闻人老师果然见多识广。”欧阳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跟着闻人礼的助理去了更衣室。
闻人礼回头看了一眼,见欧阳迟已经在楼上,才不满地朝叶寒舟开腔,“叶总不但商场上能耐,恶心人的本事更能耐。”
“闻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这次别乱来,别用雷人造型毁自己的招牌,”闻人礼答应给欧阳迟做造型那时起,叶寒舟就料到了他的打算,这才特意提醒了一句,“想要沐沐好好的,就好好的给她做个造型。”
“也不知你是对谁尽心!”闻人礼说得咬牙切齿,不得不说,叶寒舟这狗男人掐到了他的七寸。
“时机到了,自有分晓。”叶寒舟朝四周看了眼,闻人礼的工作室人太多了,不宜多说。
“故弄玄虚,”闻人礼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我们这种打工斗不过你这种资本家,不过,秦渊约的时间快到了,你好好想想怎么糊弄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