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金雨薇的身份
“这是?”
“你回来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发现你别墅里面住的一直都是金家的大小姐,金雨薇吗?东吴精神病院以及各大医院的的二把手。”
这话让徐逸彻底懵逼了,他这小别墅里面还真是藏龙卧虎的,一个比一个的身份惊人。
如果要说大身份,当然是杜萌的身份比较大,毕竟是老一辈的家族,而金家也是老一辈的家族,不过是属于地下家族。
这两个家族最大的不同就是,一个是黑的一个是白的,金雨薇是属于黑的,因为他的父亲就是专门在这一势力里面存活的。
而杜萌则是白的,因为她的家族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白的,就没有黑过。
徐逸现在不禁觉得有些头疼,七酒还真是找了一个不得了的女人。
要是被金雨薇知道七酒的工作的话,那不得吧七酒给杀了个片甲不留,这日子还过得下去吗?真是惨。
“靠,我还真的不知道我这里面这么多的情况,要是被人给发现的话,迟早会变得有些无法,但是你确定吗?如果说没有人的话,你的话的就是在造谣。”
“信不信随你,但是我只想告诉你的是,你可以去找金雨薇要身份,东吴精神病院的院长名号就是她。”
阎罗说着起身走向徐逸,从包里面摸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放在徐逸的手上,凑近人的耳侧,“这就是你的的东西,如果你想来的话就摁下开关,他会带你过去的。”
说罢便离开了这个地方,丝毫没有带一点的犹豫还有怀疑,就像是他知道徐逸一定会来的一样。
“所以你想说什么?你想说这件事就是你最大的责任是吗?”
“不,我知道你会来的,以后再见吧。”阎罗拍了拍徐逸的肩膀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刚被推开的瞬间,就看见了林静彤一张漂亮的脸蛋上面尽是担忧的神情。
阎罗走过去打算调戏人,“哟,林小姐,你不去和我在一起吧,我什么都有,甚至比徐逸还好,你要不要书考虑考虑?”
林静彤一听他这句话,直接把人从门外面给踢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之后迅速的走进办公室关上门。
徐逸还愣在原地没有动弹,手中的棉花像是有弹性一样,越使劲捏就越软,弹性越大。
直接将棉花给塞进包里面,林静彤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准备开口问徐逸的时候就听见徐逸在不停的说什么救人之类的话语。
“徐逸,徐逸?”
拍了拍徐逸的肩膀,见人没有反应,直接一巴掌给人拍在背上,“徐逸!你做什么呢?这么入迷!”
被林静彤这么一拍,手中的棉花珠子瞬间掉在了地上,一溜烟就没有踪影。
“珠子!”
还来不及蹲下身子,那颗珠子就彻底不见了,徐逸有些无奈的看着林静彤,“姑奶奶,这珠子只有一个了,你别太当真了,我要是没有这珠子。我就完蛋了。”
林静彤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徐逸,结结巴巴的,“那那那,我帮你找吧。我叫你半天没有反应,这来拍了拍你。”
语气里面不禁沾染上了一点委屈的气氛,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简直让人觉得害怕。
“不用了,静彤,比起这个,我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帮忙。”徐逸双手握住林静彤得肩膀。
林静彤被他这力度给吓得不轻,有些摇头晃脑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怎么了?你说。”
“你的医术我知道很好。我有个朋友是精神病,你可以治好吗?”
“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精神病哪里有治得好的道理,除非这个人是假装精神病还差不多。”林静彤一脸莫名其妙。
“不,她是被人给害死的,你应该知道东吴精神病院吧?她就在里面,承受着非人类的伤害和折磨。”
徐逸并没有告诉她这个朋友是个女的,这个问题也成了两个人最后的条件,结果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听见徐逸说的话,林静彤一阵震惊,非人的代价!这是什么人才能做出这种事来?难道是因为别人吗?
“那她……”
看着林静彤满眼的震惊,徐逸说道:“所以。你要相信我,只要我把她给救回来了,你能帮给她治病吗?”
“能,但是不是现在,你别着急,我还不知道精神病的治疗方法,我还差一点。”林静彤也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行。
徐逸听见林静彤答应的瞬间,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但是这心里面就是没有办法接受,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没有回来过,也没有十年前的事情,更没有他的出生。
“谢谢你,静彤。”说着一把抱住了林静彤。
两个人很快抱在了一起,随后徐逸想起了什么一样看着林静彤的眼睛,“静彤,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
“为什么?”林静彤正在眼睛看着他,有些不知道理由是什么。
“因为你是林远堂的孙女,我才找你,而且我也很相信你的技术。”徐逸这番直男发言这点没让林静彤一刀捅死他。
原本还很高兴的脸蛋,笑容瞬间僵在嘴角,抬眸阴恻恻的看着徐逸,踩着高跟鞋一抬脚,使劲往徐逸脸上一跺。
“啊!”
惨叫声简直让人惨绝人寰,犹如在菜市场一般,听着里面的杀猪叫一样。
徐逸看着林静彤转身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他觉得自己说的确实没有没有错。
一边跳脚一边追了上去,兜里面的手机也响了,忙掏出来接通。
吸着凉气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喂,哪位?什么事?”
“东邪,有着落了,我发现东吴精神病院的股东之一就是林氏的人。”那边传来夜白的声音。
徐逸听见夜白声音的一瞬间有些愣神,“你是,夜白?”
“是我。”
“你怎么有我电话的?你说的林氏是真的还是假的?”
被这股巨大的喜悦还痛苦的感觉支配的时候,徐逸已经差不多分不清东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