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被老巫婆质问
看看酒柜上的饼干,又看看隐隐含怒的男人,云若夕感觉很是莫名其妙。
一夜不归,云若夕觉得挺愧对女儿的,见总统套房里配备着厨房,而且食材一应俱全,她就烤了点女儿爱吃的小熊饼干,打算拿回去做补偿。
问题是,那些饼干怎么就惹到这男人了?
云若夕无奈地放下碗筷,不解地问:“喂,你老看着我女儿的饼干做什么?”
“你说呢?”慕霆风一个冷眼射过来。
莫名其妙的臭男人,她能说什么?
被蹂躏了一夜,云若夕这还难受着呢,不想再自找苦吃,便挤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我做的小熊饼干很可爱哦,而且味道也不错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要!”慕霆风毫不客气地丢出一个字。
拜托,她只是说说的好吗?
云若夕从座位上“噌”的跳起来,居高临下地控诉:“你搞清楚啊,那是我女儿的饼干,你一个大男人跟那么小的孩子抢吃的,不觉得很丢人吗?”
“不觉得。”慕霆风气死人不偿命道,扯起一张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你……”云若夕气结,想抱着酒柜上的那盒饼干跑路。
想跑吗?
呵呵,有个霸道狂在呢,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慕霆风挑眉,伸手指向厨房的位置:“你要么把柜子上的那盒饼干给我,要么再去做一盒,动作放快一点,不然小锐要去上学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这些饼干带给,给小锐吃?”云若夕不敢置信,脸上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
慕霆风昂首,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给我听着,以后你女儿有的,我儿子也要有,所以,以后给你家那个小鬼准备什么的时候,同样的也给我儿子准备一份。”
“为什么?”云若夕脱口而出。
当然,她喜欢小锐那孩子,很乐意把他当自己儿子来宠爱。
可就在不久前,这家伙还不许她靠近小锐,警告她离他儿子远一点,现在却提出这种要求,到底安的什么心?
面对自家小女人质疑的目光,慕霆风面不红气不喘,霸道的像个君王:“别这么勾引性的看着我,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直接摁在桌子上要,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这臭流氓嘴上说着,手上也开始动手动脚,抓住云若夕的睡衣领子拉了拉,欲将其扯开,撕裂。
云若夕气愤地想打人,但自知打不过,就只是把那两只魔爪推开了:“我还要去烤饼干的,你别这样……”
“不愿和我做,那就去烤你的饼干好了,立刻,马上!”貌似就在等她这句话了,慕霆风把她往厨房那边推了一把,跟使唤小丫鬟一样。
给她点精致可口的早餐她不吃,给她金卡她笑都不笑一下,他心里郁闷至极,使唤一下这女人怎么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瞪了他一眼,云若夕转身跑进厨房。
坏脾气的臭男人,他没救了!
看着那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慕霆风眯起深邃的眸,眼底情绪复杂莫测,嘴角勾起迷人而危险的弧度。
看样子,这女人对小锐挺上心的,这对他是一件好事!
云若夕昨天的衣服不能穿了,慕霆风打电话给自己的御用司机,叫他送一套衣服过来,并打算叫他把人送回庄园。
俞特助不请自来,跟着司机一起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云若夕拿着烤好的饼干,走出厨房,与刚进门的俞特助撞了个正着,便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俞特助,早。”
“云小姐早,好久不见,你又漂亮了。身材也比以前好了!”看到一个睡衣美女,俞特助忍不住大赞特赞。
忽然两道锐利的视线落在脖子上,俞特助僵硬的扭过头,瞄到那张想要吃人的脸,没出息的双腿瑟瑟打颤:“慕总,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您汇报,所以才,才跑过来的。”
真的很重要,您老要是吃了我,肯定会后悔死!
慕霆风阴沉着脸冷哼一声,拿过司机手里的手提袋,递给云若夕:“去把衣服换了。”
“哦。”云若夕点点头,放下手里的饼干,接过袋子,脚步匆匆地去卧室换衣服。
急着回去见女儿,是得赶紧把衣服换了,至于两人要谈什么,她没兴趣。
云若夕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只有御用司机杰森,像块木头似的还杵在那里。
“他们人呢?”云若夕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是说要谈事情吗,怎么一下子跑得连人影都没了?
“总裁和俞特助有事先走了,云小姐,走吧,我送你回庄园。”杰森公式化开口,恭敬的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个杰森高高瘦瘦的,也算是五官端正,相貌俊朗,但可能是和慕霆风那家伙呆久了,像个冰坨子一样,没什么温度可言。
面对这么个人,云若夕也没有多聊的欲望,拿起给女儿做的饼干,朝总统套房外面走去: “嗯,我们走吧。”
等车子开到庄园,云若夕被送进后院,那个绿树掩映如牢笼的地方。
走进雕花大铁门,云若夕抬头,一眼撞见在院子里溜达的桐妈,瞬间无语。
一大早的遇见个老巫婆,这种感觉啊,真是有点糟糕!
拿着饼干低着头,云若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就这么跑去房间找女儿。
谁知桐妈却不肯装瞎子,硬是跑过来打招呼,语气冷冰冰的:“云小姐,早安!”
“嗯,桐妈早上好。”云若夕礼貌地回了一句。
“云小姐一夜未归,这是做什么去了?”一声质问接踵而至,令人猝不及防。
打招呼是假,想要质问她才是真吧,这老太太真是……
云若夕无语地扯了一下嘴角:“没做什么,就是心情不好,所以在外面呆了一夜,放松放松心情。”
“把女儿独自丢在家里,自己跑出去散心,,云小姐,您可真是一个特别的女人。”
云若夕面色一白,低垂着眉眼沉默了。
这话明摆着是在讽刺她,但不管出于什么无奈的原因,她的确是对女儿不闻不问了一个晚上,自知心里有愧,感觉没脸说什么。
见她不说话,桐妈眯起眼睛,视线掠过那白皙的脖颈处:“云小姐,您一夜未归,先生知道吗?”
她一夜未归,那家伙可不就是罪魁祸首?
云若夕觉得心口堵得慌,便随便丢出一句:“他不知道。”
“呵,我看你也没那个脸让他知道!”桐妈吃笑一声,声音忽然变得尖利,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