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使枪的师徒二人
百灵山庄正厅内,庄主高坐在上头,对着底下笑道:“感谢诸位百忙之中前来百灵山庄参赛,这巫师大赛悠远长久,老夫很是期待诸位的表现。”
武力强笑了声,他为嵩山派巫族:“以往的巫师大赛向来人才济济,我这心底也是着实好奇,此次谁能夺得那魁首。”
“可不是。”发生的为坐在角落一少年,他长发飘散着并未束起,露出一张精致的脸,有些女相。
兵戎可谓是大涨见识,他在苏哲旁边轻声说道,“大人,你瞧那人。”
苏哲微抬头看了眼,笑:“莫要如此见怪,否则会引起他不喜。”
“是,主子。”兵戎小声应答。
武力强环顾四周,突将视线放在苏哲身上,他扬眉:“这位兄弟好生面生,不知你师从何人。”
“我乃名昆仑山巫族。”苏哲浅笑。
角落的少年微微扬眉,有些不解的看着苏哲:“之前并未在昆仑山见着你,难不成新人?”
“不错。”苏哲又是点头。
周遭人了然的颔首,对苏哲又是多了几分打量,这昆仑山的巫族可是最出这巫师的。更别提他们还有旁边的道士相助,正所谓正邪若是相容贯通,定是无敌。
兵戎在旁边看着苏哲一本正经的胡说扯谎,又是佩服不已的竖起大拇指赞叹,不愧为自家大人。
“既然你是师从于这昆仑山,不如当下就露一手如何。”武力强笑道。
苏哲漫不经心的喝口茶:“此自然是不行,正所谓行有行规,我怎能先展露出一手呢。”
那少年笑:“阁下果然是个性十足,我甚是喜欢。”
苏哲笑而不语,宴会继续进展。
酒肉池林间,邴中走到苏哲旁边小声嘀咕几句。
“让穆青将这张宇二人给收入囊中。”苏哲面不改色的喝茶,用密语同邴中道。
邴中会意,立即飞鸽传书给穆青。
当日下午三时,一辆马车前往京城,半路遇到一车队伍。
张成打开车帘往外看,惊讶道:“师傅,这车定是个有钱姑娘,瞧瞧那上头的璎珞,定是价格不菲。”
“可不是。”张宇恩了声。
还没等二人将话说满,几支箭朝他们袭去。
张宇迅速掏出砍魂枪,站在地面上。
他们之前倒是未曾注意,这马车内居然暗藏着许多杀手,且个个都为女子。
这为首的一辆,想必就是主,张宇好奇的往前看。
风也配合的往前吹,将马车帘吹起,里边的姑娘也露出了一张脸。可不就是关雎那张冷艳的面容,此时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宇冷呵声:“杀了他。”
张宇余光瞥暗地里的箭手,左右挥舞着五狮的砍魂枪,跟周遭人拉开几步,他大声喊道:“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再者,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
”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只是你看见了我的脸,故而,你今天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关雎盯着他的举动,心底赞叹这枪使得厉害。
张宇冷笑声,并未回答,直抽弓箭对准关雎放了一箭,可惜被她躲掉。
关雎抽出短刀,冷光乍现,她亲自动手攻张宇:“找死,不自量力!”
她每次攻击的目标都是张宇的致命位置。但是,在触碰到的瞬间,都被张宇巧妙避开。这一来一回之间,关雎心底是大怒,她从兜里掏出一炸弹直挥张宇身边,自己猛地趴下,灰土皆是扬在她的脸颊和衣裳上。
明锐的张宇也跟着她的动作趴下,紧闭着双眼。
轰隆!泥土被炸起,飞溅起的灰直有三尺多高,周遭变得乌烟瘴气。
“好大的威力。”张宇心底暗自道,揣度关雎的身份,一边腾飞起离开,“徒儿你先抵着,为师去想想应对的法子。”
张宇的徒弟张成死死守着马车,他见关雎已经站起身继续从身上掏着东西,忙大声说道:“这位姐姐,千万不要往马车的方向伤害里边无辜之人。”
张成的声音一响,马车里起了吊睛狮的隆隆声他立刻鼓起手势跳出了车来。
此变化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关雎想要扔炸弹的动作也停下。
吊晴狮在原地走了圈,倾数出,攻击关雎一堆人。此狮勇猛,会随着战斗力变大变小,它张着牙,尾巴一扬,迅速将关雎的马车翻腾在地。
关雎知道再拖下去,对她们是绝对不利的,她立即命令停止进攻马车。
吊睛狮竟是跳了几跳,慢慢将那股气焰给消散下去,体型还未过大的张宇的骑马。
“你和我都可以一起战斗.“张成从自己的储物室戒里,拿出了绝魂枪.
此本是张宇宇用过绝魂枪,他感到有些重量
若是张宇持此枪的话,对于他而言,便是轻巧。
张成将枪一挥,施展了七十二支绝魂枪,这是终于张宇所传授给他,共学了七八成。
他一扎枪,整个人的气势和周遭的风向都随着枪的运转而改变。
“公主,这可如何是好。”枝叶在关雎身边有些紧张的问道。
关雎眼眸眯了眯:“让杀手去应对,咱们坐马车内。”
话音一出,杀手倾数上前,一一被这七十二支绝魂枪给击退。
关雎能看出,这张成不让对方死,只是在短时间内令她们失去了战斗力。
与此同时,张宇回来了。
师徒俩加上吊睛狮,跟几十个杀手打交道还毫不怯懦,反而意气风发
“后退!”关雎大喊。
听从关雎的命令,所有杀手皆是往后退。
她走到张宇面前,福身,随即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把是恩公五狮斩魂的枪,你是罗永年?”
张宇笑了笑:“非也,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名为张宇,这是绝魂枪,并非你所说的什么斩魂枪。”
“原是如此吗。”关雎若有所思的颔首,“不知阁下二人为何出现在此地。”
“姑娘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张宇啧啧声,“你瞧,咱们二人都在此,为何你能问我,我就不能问你呢。”
关雎笑了声:“我在此只是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