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秦淮风光
秦淮河,这是一个神奇又带有韵味的名字。
自古到今,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学子留恋于秦淮河的风光,也不知道有多少红颜在这里心碎,香消玉殒,秦淮河,本身就代表了一种东西。
作为现代人,苏哲对于秦淮河有一种向往,想要领略一番真正的秦淮河风味,现在他到了大明,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地方。
秦淮河最出名的,莫过于那秦淮八艳,只可惜,现在还只是正德年间,陈圆圆等人还没有出生呢,苏哲就是想到都见不到。
虽然没有秦淮八艳,但是作为秦淮河孕育的商业,在这里,最多的就是烟花场所,但同时,也是金陵的商业异常发达的地方。
自古以来,不知道孕育了多少的佳人才子,苏哲早就把眼光放到了这里,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现在既然有东厂帮他,那他必须要在这里置办下一栋房产。
“这里有现成的商铺么?”王春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屋顶,心中苦闷,苏哲把地方选择在这里可如何是好?倘若没有适合的地方,莫非要他把人家赶出去么?
“王公公放心,我已经看好了一处地方,那人的基业是祖传的,奈何要进京赶考,所以要出售,五百两银子即可。”
“既然如此,那现在就过去吧。”听到苏哲找好了地方,王春倒也放下了心。
不久,苏哲王春两人到了这里,秦淮河边上的一处地方,周围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小船随处可见,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
“就是这里了。”
虽然苏哲指去,一栋房屋出现在了眼中,那是一座一层的屋子,双开门,王春快步走了过去,推开了门,只见里面的地方很大,在柜台站着一个青年,淡青色的头巾,一身儒衣,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二位,这里已经不做生意了。”青年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说你要变卖此地,我来看看。”苏哲笑道。
闻言,青年放下了挡在脸前的书本,是一张十分清秀的脸,他看了苏哲和王春一眼,随即皱眉道:“你们两个谁要买?”
“你只卖就是了,谁买有关系么?”王春慢条斯理的问道。
“这是在下的祖产,自然不想卖给不卖之人。”青年的话咬文嚼字,苏哲好笑的看了王春一眼,看样子,这青年对王春有成见啊!
“小子!知道咱家是什么人么?你敢这么跟咱家讲话?”王春的脸登时沉了下来,就算是他,也听明白了青年话里的意思。
“不就是东厂的么?怎么,我又没有触犯大明律!”青年不屑一顾,而后道:“若是他,我卖,若是你,不卖!”
这小子真有意思,苏哲暗笑,看样子,他对东厂有极大的成见,只是,他这么做,不怕王春对他下手么?
闻言,王春的脸色骤变,想要将这个大言不惭的人给抓回去,可是想到他干爹的话,王春硬是忍了下来,“是他要买。”
“那就好,五百两银子。”
闻言,苏哲点头,拿出了五张银票,递给了青年,“你点一点,没问题的话就把地契和房契交给我。”
青年拿起银票看了看,又摸了摸,这才笑道:“好说,我这就去给你拿房契和地契。”
青年进去之后,王春冷笑道:“若不是干爹不让惹事,咱家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顶撞东厂,尤其是一个书生,王春的肺都快气炸了。
“他就是个愣头青,没必要和他计较。”苏哲笑道。
王春冷哼了一声,倒也听了苏哲的话,不再言语,没过多久,青年从屋内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两张纸。
“这是地契和房契,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今晚上这地方就是你的了。”书生笑道。
苏哲接过了地契和房契,然后仔细的看了看,没有发现问题后,把这两张纸揣到了怀里面。
之后,苏哲和王春走了出去,两人分别之后,苏哲急忙朝家中赶去,他急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洛诗诗。
苏哲现在住的地方距离秦淮河不远,但是却有点偏僻,所以,他才把主意打到了秦淮河附近那里,也是为了方便。
回到了家中,洛诗诗并不在屋中,想起她之前说的去学女红,苏哲便出了家门,到了隔壁。
果不其然,洛诗诗果然在那里学女红,苏哲对她眨了眨眼睛,把她叫了出来。
“相公,怎么了呀?”洛诗诗笑问道。
“先回家一趟,为夫告诉娘子一个好消息。”
闻言,洛诗诗和大娘打了个招呼,放下了手中的女红,跟着苏哲回到了家中,刚坐下,他就把刚得到的地契和房契拿了出来。
“以后,我们也有自己的产业了!”苏哲笑道,把今天的事情都告诉了洛诗诗。
听完苏哲的话,洛诗诗感觉活在梦里一样,“相公,这,这是真的么?我们真的有自己的酒楼了?”
“当然是真的呀!”苏哲捏了捏洛诗诗的小脸。
“相公,相公真是太厉害了。”洛诗诗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发现,现在的相公真的不是以前那个相公了。
“把家中主要的东西收拾一些,我们晚点就搬过去。”苏哲笑道。这里的房子是租来的,只要把房租付清就可以了,从此以后,他们就有自己的房子了。
交付清楚之后,苏哲两人带着两个包袱离开了这里,没过多久就到了秦淮河,回到了屋子之后,那青年正在收拾行李,看到苏哲回来,略微有点惊讶,但是却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收拾停当了之后,洛诗诗给苏哲倒了一杯茶,苏哲边喝边寻思接下来的事,有了地方,只要再添置一些桌椅板凳就可以了。
厨子他就可以担任,只需要再找一个店小二就好了,只是,这酒楼的名字需要想,既不能太响亮,又不能默默无闻。
太响亮容易遭人嫉妒,会被人记恨上,如果默默无闻,又跟自己的打算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