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真正的爱
戚霆炎的话震撼到了所有人,有的人的确是怕戚霆炎以后掌控这里,所以心里有些忌惮,可当戚霆炎说出这样的话时,他们只余惊讶和感动。
原来,戚霆炎做的这一切,仅仅是为了他的妻子和孩子,而这能在将来带给z国的繁荣,也只是因为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担心。
这样的爱,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做到?
“老公……”时初墨已经感动地稀里哗啦,抱住戚霆炎哭个不停。
戚霆炎宠溺地抱着她,“爱哭鬼,别哭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的计划……”
“告诉你怎么叫惊喜呢?”戚霆炎看到时初墨为瓦莉塔担忧,这片土地本来是瓦莉塔的出生之地,可是因为一些误会,有的人不欢迎瓦莉塔,这让瓦莉塔难过,时初墨也很能理解,所以也有些难过。
于是,看在眼里的戚霆炎就默默做了这个计划,本来想在走的那天告诉时初墨,可没想到被韩安旭打乱了。
韩安旭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一开始觉得自己因为“人情”输给戚霆炎很是不甘,可进一步知道真相后,韩安旭心里五味陈杂,天底下会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人大费周章计划这样的事吗?在韩安旭心里,答案是不会的,可是看到戚霆炎这样,他又不得不……自惭形秽……他输给戚霆炎,是有原因的。
在场有的人为戚霆炎和时初墨感动落泪,他们一开始对时初墨恶言相向,可最终也没有想到,他们的生活为因为这个女人改变。
而那个仿佛可以只手遮天的男人,也让所有人钦佩。
“戚总……”有些人觉得很不好意思,道,“您放心,瓦莉塔永远都是我们这里的人,我们随时欢迎她回来。”
“对,不仅欢迎瓦莉塔,我们还欢迎时小姐……之前是我们心胸狭窄……误会了时小姐,其实时小姐来我们这里,是我们的荣幸,戚先生和时小姐,是我们的大恩人。”
“对,我们也这样觉得……”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感谢戚霆炎。
时初墨一边感动,一边觉得自己老公实在是太伟大了,不仅有这么爱她的心,还这么为人着想,这样的男人世间仅有,她实在是太欢喜太感动了。
时初墨这样想着,就踮起脚尖吻住戚霆炎,而戚霆炎也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回吻回去。
所有人都发出惊叹,这一幕,刻在了许多人心里,所有人都忘不了那对恩爱的夫妻,那样的爱情,所有人都向往。
韩安旭心里很是不平衡,本来他已经收买了人心,凭什么都跑到戚霆炎那里去了,就因为戚霆炎做了这样的举动吗?
他不甘心,他看着时初墨和戚霆炎一脸甜蜜的样子,好啊,既然戚霆炎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那他就从时初墨下手,他要让戚霆炎求着他认输!
因为韩安旭和戚霆炎的这场比赛,所有人都把戚霆炎当做神一般的存在,不仅如此,还有人专门给瓦莉塔送礼物,瓦莉塔真是受宠若惊。
——
“妈妈,我觉得现在好不真实啊。”瓦莉塔感叹道,她的人生真的被时初墨改变了。
“有什么不真实的,你是我女儿,我本来就不应该让你受委屈。”
“我好幸福啊。”瓦莉塔躺在时初墨的怀抱里,“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妈妈,保护妈妈。”
“我也是。”时宝宝也钻到时初墨的怀里道。
阿莫维看着幸福的一家三口,羡慕道,“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
“那还是等你先找到一个乖巧懂事的女朋友吧。”时初墨揶揄。
“哼,真是没良心,戚霆炎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送药,我想着你过几天就要走了,要好好和你玩几天,没想到你这样对我。”阿莫维委屈道。
“好了,我是逗你玩呢,其实我也不舍得走,认识你这样好的朋友,我倒是不想走了。”
“我才不听你的好话。”阿莫维把药给时初墨,“这是我给你拿的药,对你身体有帮助,对了,前几天我看你的片子,你是不是神经受过重创。”
“是。”时初墨把之前她失忆的事情告诉了阿莫维。
“还好你后来恢复的不错,要不然就留下后遗症了,以后要好好保护自己,神经创伤可是不容易恢复的,你注意不要让自己受伤,要不然发生什么都不清楚。”
时初墨忙点了点头,要不是阿莫维提醒,她还不知道呢。
“其他的倒是没有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看看神经科的医生,这毕竟和自己的身体健康有关。”阿莫维道。
“那你有没有认识的神经科医生,你这么一说,我还挺害怕的,万一哪天有人打篮球不小心砸到我脑袋上,我不就完蛋了。”时初墨担忧道。
“没有这么严重,”阿莫维失笑,“被篮球砸到倒是没什么,不过看看还是必须的,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一会儿就去医院看看,如果医生说没什么问题要好好静养,那你就好好保护自己的脑袋,不要有那么大压力就行了。”
时初墨点点头。
两人到了医院,阿莫维认识的神经科医生告诉时初墨,她这个问题可大可小,最重要的还是靠自己的承受力,不过慢慢养养还是会恢复的,比如保持心情愉快,作息规律。
“这医生说了跟没说似的。”时初墨嘟囔。
“我觉得医生说的挺有道理,以你的承受力应该没什么事,你看你这么无敌,什么会打击到你啊,而且有那么可爱的孩子陪着,心情怎么可能不愉快。”
“那就借你吉言了。”
两人走远,暗处突然出现一个人,韩安旭看着时初墨离开的背影,拿着手中的资料,原来时初墨神经受过创伤,他眼中布满阴霾,如果戚霆炎的老婆……是个疯子,会怎么样?他会不会接受?韩安旭嘴角浮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