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焦灼
时初墨的腿被一条绳子绑在柱子上,只能走两步,然后就被困在原地,时初墨很是懊恼,再看看钱莱莱,也没好到哪里去,除了嘴可以说话,身子都被绑的无法动弹。
“叶辰南那个畜生!我真是瞎了眼了!”钱莱莱恨恨道。
“保存点体力,等会儿我们逃出去了,还可以揍他一顿。”时初墨道。
“初墨,你有办法了?”听她话的意思,时初墨可能有办法解决面前这困境。
时初墨环视了一周,恐怕这是在船上,周围湿漉漉的,已经在大海上行驶了一段时间了,叶辰南这是想把她们带到哪里去,不过,在戚霆炎还没找到她们之前,她也要想办法自救。
时初墨咬咬牙,“我现在先过去帮你把绳子解开,动作不要太大,我怕被人发现。”
时初墨并不能够到钱莱莱,但是为了逃出去,使了好大的劲,腿被勒出了一道道伤痕。
“初墨,你的腿……”钱莱莱不忍心道。
“别管我……”时初墨咬牙,她可不能在这待,戚霆炎在等她,时宝宝也在等她,还有克劳迪娅,楚老太太……她要是就这么失踪了,该让多少人担心啊……
不知不觉,时初墨已经有了不少家人,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孤儿寡母,正是因为有这些家人,时初墨才要更加拼命……更要逃出去……
“初墨,我过去……一点……”钱莱莱见时初墨这么拼命挣扎,也费劲力气向时初墨的方向挪动。
可两人还没碰到,叶辰闹就来了。
时初墨反应快,迅速回去,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叶辰南看看时初墨,再看看钱莱莱,准备把钱莱莱带出去。
“你要干嘛!叶辰南,我钱莱莱可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是对我有什么阴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钱莱莱恨恨道。
叶辰南真正的目的又不在于钱莱莱,而是时初墨,所以现在他不需要钱莱莱,自然要放她走,“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你还帮了我不少忙呢。”叶辰南笑。
钱莱莱一阵恶寒,她以前是瞎了眼啊,竟然看上这样的男人。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知道的,你斗不过戚霆炎的,再说,初墨她不喜欢你。”钱莱莱打算和他讲道理。
叶辰南根本不听,“无所谓,反正现在已经出了戚霆炎的势力范围,他要是想追也追不上。”
时初墨听的心惊,怎么会这么快……那她怎么联系戚霆炎……
“叶辰南,我劝你还是再想想吧,你这样做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叶辰南根本不听钱莱莱的话,“我现在放你走,会有人来接你,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把你半路丢下也是有可能的。”
“你……”钱莱莱暗骂叶辰南的卑鄙无耻,在叶辰南看不到的地方,时初墨递给了她一个眼神,那分明在说,让钱莱莱再套出一些话来。
“叶辰南!”钱莱莱喊住他,“我……我们好歹情侣一场……我也喜欢过你……今日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你能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吗?我是恨你,但我……你好歹让我有个念想……”
时初墨暗叹钱莱莱可以去娱乐圈发展一下,演技真不错,再看叶辰南,也有些动容,毕竟钱莱莱也帮过他不少忙。
“好,反正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戚霆炎也追不过来,索性我就告诉你,我打算去p国,那里科技落后,就算戚霆炎想找也找不到。”
时初墨心惊,原来叶辰南打的是这个算盘,可是她不想去p国,她不想离开戚霆炎。
钱莱莱心里有了主意,道,“那好,以后我们就不用再见面了,不过p国这么远,你们是不是要中途转一些地方,休息一会儿。”
“对。”
这话提醒了时初墨,她记得司行最近就在m国家处理事情,他听黎烨提过,而去p国,一定会途经m国,倒是,就先向司行寻求帮助。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时初墨绝对不会想到司行,可是想想着急万分的戚霆炎,时初墨只能找司行了。
被绑架的时初墨没有自由,而另一边的戚霆炎也没好到哪里去。
单从人们的一些行为就可以看出,他们觉得最近一段时间风雨莫测,很不太平,每个人的身份都核实的无比严密,如果不是不知道时初墨失踪了,他们估计都以为要严搜犯罪人员了。
严搜犯罪人员倒是真的,叶辰南带走了时初墨和钱莱莱,不把他老底揭了,戚霆炎心里恨不过,所以才严查每个人。
“还没有头绪吗?”黎烨问道。
戚霆炎已经一脸胡渣,眼圈发黑,可见有多长时间没有休息过,可他依然不停地翻着档案,不停地和各国海关交流,询问有没有时初墨这个人。
“唉,”黎烨叹了一口气,“先休息一下吧,要是她看到你这样心里肯定不好受。”
戚霆炎手顿了一下,继续手里的工作。
黎烨揉了揉眉心,从时初墨失踪开始,黎烨的心也从来没有放下过,可和戚霆炎一比,他根本没有资格说关心时初墨,他现在终于懂为什么时初墨心里只有戚霆炎一个,戚霆炎这样的男人,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叶辰南能把初墨带到哪里去?为什么找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找到。”戚霆炎声音有些沙哑,他一脸烦躁和冷意,恨不得现在把叶辰南找出来碎尸万段。
黎烨仔细想了想,“戚家的势力这么大,同国外那么多国家有生意往来,有什么消息肯定能第一时间知道,如果现在还没有查出来……会不会……”
黎烨心里颤了一颤……他都无法去想……不敢去想……
“不可能!”戚霆炎斩钉截铁道,“初墨不会有事的,我了解她,她是我见过最坚强最有智慧的女人,况且……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也在等她,她不可能有事的……”
戚霆炎目光坚定,他隐隐有一种预感,时初墨绝对不会有事,她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