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跟他那个什麽过很多次了

  "那个,那个…我洗好了"一个娇软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想。
  他抬起眼,看着眼前的向晚晚,只见她刚刚沐浴过的的白皙脸庞,有着蒸气后的红润,而她灵动的眼里,还有被疼爱过的湿漉,她将一头长捲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头,是他平常没看过的样子,多了几分娇俏,少了几分抚媚。
  他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妻子,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现在好像有点晚,那我睡…你这应该有客房吧,我睡客房?"
  向晚晚说的很羞,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方丞。
  方才,她刚刚洗澡的时候,看到了一些身上的其他痕迹,更在吹头发找吹风机的时候,看到了一根像男性生殖器的按摩棒,她开始觉得…方丞说的好像都是真的,说不定,还是轻描淡写的说。
  "你睡这吧,你东西也都在这,我去睡客房"
  方丞说完,便从衣柜中拿了套睡衣,走到向晚晚眼前。
  "不…不好吧…这是你的房间,我睡客房就好了"
  向晚晚激动的抬头,看着方丞。
  她觉得他自己不能睡在这个房间,刚刚洗澡的时候,一想到刚刚起来的那些种种,她便觉得她的下面似乎流水了,若是今天叫她睡在那个床上,那她今晚得疯。
  "外面…还没收拾"方丞眼神晦暗,盯着向晚晚,欲言又止。
  "没关係的!我可以帮忙收拾的!"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房间,逃离方丞面前,可以的话,她想回家阿!
  "外面…我们刚刚…我们刚刚是从外面进来的"
  方丞看着向晚晚的那单纯清澈的眼睛,在心里斟酌了很多词,试图说的的比较婉转一点。
  "什么进来?…"向晚晚一脸疑惑,随即脸色胀红。
  "那…那我,那我睡这吧,我睡了…你…晚安"
  向晚晚把方丞一把推出门外,快步低头的走回房间内。
  不得了!她好像听懂方丞话了!
  听到房门被关起的声音,向晚晚跳上床,一头将头埋进枕头里面,她觉得内心的小宇宙就要爆炸。
  天呀!那她醒之前她跟方丞真的那个那个什么了吗?
  不对,照方丞刚刚跟她说话,她应该跟他那个什么过很多次了。
  那可是方丞啊!她刚刚好像还看到他的腹肌…天!
  不对!她不只看到他腹肌,还看到他那个了…
  她要晕倒了,她到底应该怎么面对方丞阿…谁来救救她。
  她现在住在方丞家,照方丞的意思是因为她结婚了吧?所以她住在方丞家,而不是自己家。
  而且照方丞跟她说的时间,她至今应该也是二十八岁了!
  而她怎么跟方丞结婚的?她怎么会跟方丞结婚?她们什么时候重逢的?方丞知道她喜欢他很多年了吗?
  她心里有叁百个疑问!
  "我绝对是穿越了"向晚晚从床上坐起,埋头深深说了一句。
  "找方丞问个清楚好了"
  她深呼吸,扭扭头,正打算起床找方丞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敞开的领口,那雪白的隆起的胸部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算了,明天再说好了,她丞认她孬。
  而另一头将客厅厨房仔细收拾好的方丞,也想到一件事情。
  他刚刚顾着解释起床的那一幕,顾着告诉向晚晚说他们是合法夫妻,而且向晚晚也挺喜欢这些情趣的。
  一时问忘记问,她除了不记得这些事情,她还不记得什么呢?准确的应该说,她记得哪些事情,她的记忆停留在哪里?
  晚晚发生那件事情以后,他也研究了许多关于心理学的资料,也请教过专业性质的同仁,他大概知道,晚晚这是心因性失忆症,但是她记得哪一些,又忘了哪一些?
  最重要的事情是,她之所以会去旅行,是因为她的爸爸妈妈。
  心因性失忆症,是一种受到心里伤害的人的自我防卫机制,那是否她也忘记了吗?自己又该怎么跟她说呢?
  还有,关于被绑走的这件事,应该也是晚晚自我防卫的一个主因吧!
  这件事,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她想起来这件事。
  她若是想不起来,便可以做回那快乐灿笑的小姑娘,所有的烦恼,不过就是今天要吃什么。
  而不是每次露出笑容,都难掩眼中的那浓浓哀愁。
  她在床上,在性爱上的所有火热,都是带着冰的火,他知道。
  之前是他的懦弱让他失去保护她的机会,如今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定会好好保护他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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