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的,还带着奶味儿

  唐不知出神间,路知之已经把花洒从支架上拿下。
  热流从唐不知肩膀流下,滚下锁骨、胸脯、小腹,流入神秘的幽黑地带,顺着腿根淌下。
  路知之把人抱到抽水马桶上坐下,将她的腿分开,挂在抽水箱两边,这个姿势让唐不知的小穴大大敞开,清晰地看见她的穴口被肏干到合不拢、还有淫水混着精液流出的样子。
  唐不知心里一紧,突然就猜出路知之接下来想干什么,艰难地抽着腿想要跳下抽水箱。
  路知之没给她机会。
  花洒被路知之拿在手中,水流被他开大了些,放远了对准唐不知的小逼,略微强劲的水流就这么直冲冲地击打到她的花蒂、花唇与穴口。
  “啊……啊啊啊啊!!!!!”
  水流击打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唐不知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背脊无力靠在墙上,浑身抽搐着被路知之那花洒冲洗。
  太刺激了,刺激到她头皮都要炸开,浑身汗毛倒立,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抽搐之中,腿部肌肉绷紧,脚趾狠狠蜷缩起,想要对抗这窒息的快感却又生不出半点力气。
  路知之蹲在她的腿下方,认真地冲洗她的小逼,花洒时而放近时而拿远,水流将她的花唇击打得红肿,颤栗得如同过了电。
  直到唐不知真的再也受不了,已经无力再坐稳时,路知之才扔掉花洒,起身,迈开腿站在马桶两侧,掐住她的腰,把早已再次挺立的性器插入她的穴中。
  “唔啊啊啊啊……不要啊……”一波接一波不停歇的快感反复侵袭大脑与四肢百骇,唐不知已经无力再做出反应,仰着头,眼泪失禁地流,双目失神,早已被他肏到没了魂儿。
  只有一张淌着唾液的嘴里无意识地吐出不能自制的呻吟。
  身体随着他的挺动一起律动,唐不知彻底被男人肏到成了个无法自我思考的淫荡娃娃。
  这场快慰到似乎没有尽头的性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在路知之把唐不知放到盥洗台上再一次捅进操干时,唐不知的身体终于受不住了,绚丽的光彩照亮整个脑海,紧接着就是一片耀眼的白,之后再是眼前一黑,彻底晕过去。
  路知之试图把她再操醒,可唐不知实在太累了,中途醒来一次,不过两分钟,就再一次在他凶猛的抽插里晕厥过去。
  路知之来回挺动数十下,最后撤出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把剧烈颤动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之中,在温暖的口腔包裹里,射了出来。
  早已经没了意识的唐不知被射得难受蹙眉,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将他射入的浓精吞进肚中,包裹不住的就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到鲜红的小奶头上。
  路知之看得口干舌燥,刚软下去就差点再硬起来,他使上了生平最大的自制力才堪堪克制住。
  小姑娘人儿小小的,奶子小小,逼穴小小,偏偏就能勾得路知之一个大了她整整十二岁的男人失去所有的自制力,只要看见就想肏。
  路知之活了近叁十年,见过无数女人,没有一个女人能勾起他的性致,也就只有怀里的小姑娘可以。
  天际已经微微泛白,折腾了唐不知整整一夜的路知之给她抠洗干净小逼,换了干净床单把人放上床,路知之侧身指着额角,修长的手指落在小姑娘嫩生生的脸上,指尖移到她右额上的黑色胎记,丝毫不嫌弃地凑上前重重亲了一口。
  哪里丑了?
  他看着就挺可爱的!
  ——路知之,你完蛋了。
  路知之第不知道多少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小丫头,我这辈子可是赖上你了,你要是敢腻我就把你绑起来!”他低低笑出声,“爷我对别的女人都硬不起来,你要腻了,爷我上哪儿去享受这样的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睡梦中的小姑娘迷糊中听到了他的话,往他怀里凑得更紧,呻吟到嘶哑的嗓音断续开口:“不、不走……喜欢……喜欢……哥哥……”
  软乎乎的,还带着奶味儿。
  路知之心都给她软到化成一滩柔软的水了。
  亲亲她柔软的小嘴儿,路知之仔细看了看她被自己肏肿的小穴,暗骂了自己几句,给她穿上睡裙,盖好被子,穿上自己的衣服,从窗户边离开。
  ……
  唐不知醒来时,感觉浑身都被碾压过一般,酸痛无力,两只手臂还好,乳头一阵阵儿火辣的刺疼,小穴的部位更是像被狠狠碾压过,腿心酸软,痛感不亚于被路知之开苞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的感觉。
  门被敲得砰砰作响,隔音很好,除了手直接锤门的声音格外清晰,她只能听见一道隐约的女声,那是姐姐唐初初的声音。
  隔音效果好到惊人,若非如此,唐不知昨晚也不敢那么放肆地尖叫呻吟。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裙完好穿着,只是手臂与腿上都是青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刺目。
  她下床,走到衣柜拿出一件外套,瞥见全身镜里的自己,整个都傻住。
  镜子里的女孩面容憔悴,眼皮肿成桃子,眼下一片乌黑,嘴唇被咬破、红肿,脖子与锁骨上全是吻痕,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外面是唐初初,唐不知不敢就这样开门,被唐初初给看到,路知之又要被唐初初给记恨上。
  她把手中的外套放下,拿了一件领子稍微高点的薄毛线外套,她裹到身上,揪着领子,轻轻地开锁把门拉开。
  唐不知把头探出去,门外的唐初初看见她这副样子,顿时担忧极了,“怎么搞成这样?”
  唐不知捏紧衣领,垂眸心虚地 撒了个小谎:“感、感冒了……”
  脸红扑扑,嗓音十分沙哑,倒确实像是感冒的症状。
  可她不会撒谎,讲话结结巴巴,心虚地低头不敢看唐初初,唐初初要是看不出来她在撒谎那唐初初就是个傻子。
  唐初初原本担忧的神色立刻转变为黑脸,声色厉厉:“唐不知!你昨晚干了什么!”
  蕴含着深沉怒意的质问落到耳中,唐不知心口陡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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