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昙花冥组之脑
“他们出发了。”阴暗的地下室,四周均是佛头兽身,没有灯光、有着只是阴暗的火把;给地下室增添了几分额外恐怖的气息。
雨梵对着一位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人说道;看不见此人正脸,而他所面对的、是两个人。血肉模糊,被挂在墙壁上的人。
细细一看,正是奄奄一息的乔盛和马楷祥。
“他们?”风衣人反问。
雨梵点点头,“不仅白朝,冥组洛茗、冥组白小桃一同前来。”
“有意思。”风衣人笑出了声,“花开花落,落叶归根。昙花而显,百花凋零。白组长,好久不见。”
雨梵望着风衣人的背影,满是疑惑复杂,“荀礼,我从未敢想;有天昙花冥组之脑,竟愿和我合作。”
“和你?”荀礼轻笑一声,阴狠看向马楷祥和乔盛,“我只想见证,白朝的死!这不是他的朋友吗?当初,夕强死他笑了;现在,他还能笑出声吗?我很期待。”
“阿弥陀佛!”雨梵行了个佛礼,转身走出阴暗的地下室。
身影离去那刻,昙花而落;留下荀礼一人喋喋不休,他……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他、是昙花冥组之脑,荀礼!
……
龙省,当初华夏甚为出名的省会。
这里,曾诞生过华夏第一任冥组;那时,冥组七人、均出自龙省。而如今,随着冥组渐渐隐去,成了华夏隐秘组织;龙省繁华也渐渐被掩盖了。
“有没有去梵庙的!包车了!500游玩两天,免费向导咯!”下了大巴,便听很多人不停吆喝。梵庙是华夏著名景点,而这时节也正是旅游季节。游客来往异常的多。
白朝等人对龙省并不熟悉。
因此,找个导游算是最好的计划;一位本地中年男子热情拉拢白朝三人,“小伙子,去不去梵庙;正好还差三位。我可是本地百晓生,到了龙市能让你们吃好玩好。”
男子一顿吹嘘。白朝倒也不挑剔,说了声谢谢跟男子上了车。
除了白朝三人,车上还有一对夫妻;穿着都很上档次。见白朝等人上车,中年妇女皱起眉头,“师傅,我们包车了;多少钱都行!”很不愿和白朝等人同行。
导游一愣,只得尴尬冲白朝等人笑笑,“几位你看……”
“没关系,我们再找别的导游。”白朝不介意笑笑,对这种财大气粗的人倒也无话可说。
正准备下车,却被那中年妇女老公叫住,“行了,一起走吧!多三个人也无所谓。”眼眸却不停打量白朝身边的洛茗,藏不住贪婪的目光。
白朝呵呵一笑,也没说谢谢;三人坐上车。
他当然知道这中年男子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打洛茗主意;不过也确实,洛茗倾国倾城的容貌,倒也不是他家那位黄脸婆能比的。
前往梵庙。
导游是个很健谈的人,名叫钱许多;一路上却不怎么搭理白朝几人,而是不断讨好那中年男子和妇女。中年男子是邻省的富商,名叫赵磊;女的是他妻子齐敏。
他们二人去梵庙,不是单纯为了旅游;更是为求得一份祝福。
两人结婚,多年无子;前年终于老来得子,却得了重病。听说梵庙求佛很灵,两人又甚是信佛,想求佛救子。
听了两人的事,白朝心中冷笑。
果真信佛,儿子有病、不找医生,来找如来救命来了。若求佛能救人,要医院干什么?
白朝不理解二人,但二人却更是鄙视白朝等人。
一路上,齐敏不停显摆她带的名贵品;还有意无意告诫白朝,梵庙不是他们这种穷学生能游玩起的。而赵磊,和她老婆一个德性,在洛茗面前不断炫耀着自己有钱。
“本来是准备开家中劳斯莱斯来的,但怕扰了佛堂。惹怒众佛。”
“小兄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劳力士。不贵,也就几十万。”
“你们都是燕京来的学生,没啥钱。看看就行了。梵庙东西你们可买不起。”
赵磊以长者身份不停和白朝洛茗攀谈。洛茗干脆将头撇在一边,冷漠至极;这可苦了白朝,只能硬着头皮配合赵磊。时不时还要违心夸赵磊两句。那叫个累啊!
终于到了梵庙,白朝松了口气。
第一眼见到梵庙,不得不感叹梵庙的磅礴气势,屹立于龙市最高山之上,威严之感从外部便可清晰体会。说其为寺庙,却更像座城池。庄严肃穆。
“雨梵,好大的手笔。”白朝凝眉望道。
钱许多听到白朝喃喃自语,赶忙拍了白朝肩膀一下;严肃呵斥,“小伙子!你这可不行啊!雨梵,那是梵庙住持的名讳,你怎可直呼其名?你知道华夏多少人敬重天德大师吗?”
天德大师,雨梵的法号。
白朝笑着没说话。
若这些人知道,自己来此、便是要灭了这天德大师,不知他们作何感受?
不管淡旺季,来梵庙烧香敬佛的人都不再少数;何况,这几天正赶上梵庙禅会。所谓禅会,便是听佛问道,意为开化心灵。每年,都有各省信佛的人来此听禅。
进了恢弘庞大的梵庙,两边有着各式各样的摊位。
都是买给游客的;有纪念品、法器、玉佩、首饰等等。全是些佛家佩戴之物。梵庙作为华夏一大旅游景点,也趋于一定的商业化;这也是华夏众多旅游景点的共性。
钱许多干脆不理会白朝等人,知道三个穷孩子也坑不出什么钱来;领着赵磊齐敏介绍各色‘宝贝’。
“赵先生,这可是八仙过海;有着美好寓意啊!”
“买!”赵磊豪气道。
“齐女生,你看这玲珑玉佩。多符合你高贵的气质。”
“买!”
为了在洛茗面前彰显自己夸张的财力,只要钱许多说的、赵磊统统买了下来。然而,令赵磊郁闷的是,洛茗根本看也不看他一眼。
难道我花的钱还不够多?现在搞定个女大学生就这么费劲?赵磊疑惑。
就在游览之际,夫妇二人突然定格在一个摊位之上;竟挪不动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