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再遇故人
白朝微微皱了皱眉头。
整个车库、空余位置有很多,但这些人却偏偏找到自己头上来,“车库那么多空余地方,足够放下你们这些车了;你们这是吃饱了没事干,想找麻烦吗?”
一群公子哥们直接围了上来,“呵!开个奥迪a8都这么狂?赶紧滚!老子不想和你废话!”几个公子哥对着白朝大声嚷嚷起来;显然不把白朝放在眼里。
今天可是伍家公子伍风和钱家大小姐钱白萍大婚的日子。
伍家财大气粗,将凯越酒店二楼直接包了下来;对这些公子哥们来说,这车库自然也就是伍家的了。
明莞怒气冲冲的看着这些人,“你们讲不讲道理?车库是公共场所;凭什么让我们挪车?车库这么大,你们停哪里不好?”
公子哥们看向明莞,不由微微一愣。
都是富家大小姐,彼此之间不说认识、最起码也都见过面,“明大小姐啊!”众公子哥又笑了起来,“对了!叶晓萱不是你闺蜜吗?伍哥婚礼应该把她叫来。”
此时叶晓萱就躲在明莞身后,低着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也不想看见任何人。
“咦?这不就是叶小姐么?怎么躲在明大小姐身后了?该不会怕丢人吧?”众人发现了躲在明莞身后的叶晓萱,大声笑了起来。
明莞脸色很难堪、她很担心叶晓萱此刻的感受;揪了揪白朝衣袖,小声道,“白朝,我们别在这儿停车了,走吧!”
白朝冷眼看着这些肆意嘲笑的公子哥们,“我今天要是不走呢?”眼眸扫视在那些人身上。
众人笑声渐渐停了下来,在白朝身上、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凉意;但也根本不把白朝放在眼里。
“把他车给我挪开!”不知哪位公子哥大吼一声,一群人蜂拥上去、推着奥迪a8就要推出去。但平常娇生惯养,这些公子哥们根本没什么力气。
虽然推动了,但却推的很慢。
白朝冷冷一笑。
推我车是吧?
白朝走到加长林肯车前,一掌直接拍在车头;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加长林肯急速倒退!车里的人发出尖叫和惊吓声。
轰啪!
加长林肯撞在第二辆跑车上,第二辆跑车也疾速后退,又撞在第三辆豪车上……一时间,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三十几辆车头挨着尾,撞在了一起。
响声通过空旷的停车库,很是响亮;余音不断!
众位公子哥纷纷停下了推奥迪a8的脚步,一个个傻了眼、看着自己心爱的豪车跑车撞在了一起;反应过来后,顿时气的哇哇大叫,就要和白朝等人过来拼命。
这时,林肯加长车门打开;从副驾驶座上下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都住手!”老头的声音很是洪亮,众公子哥立马停下、一个个对白朝怒目而视。
老头是伍家的管家,在伍家很有威望。
就连伍家少爷伍风都要给这管家几分面子;他不单单是管家那么简单,更能辅佐伍家生意。深受伍家老爷重视。
管家打量了白朝一番、不由笑着道,“都是一些大家少爷,年轻人你别往心里去。今天是我家少爷大喜的日子,别坏了喜气;来来,吃喜糖。”
说着,管家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上好的糖果,塞在白朝、明莞手里;到了叶晓萱这里,管家却微微愣了一下,鞠了一躬、低微的声音好似听不见,“小姐。”
“李叔叔。”叶晓萱强颜挤出一丝欢笑来。
管家这么说,倒让白朝有些不大好意思;正准备将车挪到一边,林肯车上的新郎和新娘却走了下来。
“这不是小萱吗?”伍风昂着额头,宛若高傲的王子;俯视着低着头的叶晓萱。新娘钱白萍挽着伍风的手、捂嘴笑道,“这就是想骗伍家财产、结果自食其果的叶大小姐?”
叶晓萱身子开始颤抖起来。
她最不想见的,就是面前这个男人!
明莞护在叶晓萱身前,冷眸看着伍风,“伍风,小萱和你没关系了。请你离她远一点儿。你还嫌害她不够惨么?”
伍风呵呵一笑,“明大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怎么害她了?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的想和我订婚;是她想谋害我伍家产业;她一个癞蛤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伍风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叶晓萱心中一刀、又一刀的割着。
当初这个给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当初这个未婚夫、当初这个说要爱他一辈子的男人;却毁了她的家。
一切的爱,不过是商战上虚伪的掩盖;一切的海誓山盟,不过是为了要叶家的财产;如今,叶家一切都没了;海誓山盟、那些所谓的爱也随之远去。
现在,还在这里编瞎话。
“叶晓萱,虽然我不知道你来这儿什么目的;但你这种贱女人,还是离我男人远一点儿!”钱白萍叉着腰,指着叶晓萱警告道。
伍风抚摸着钱白萍的秀发,轻柔的对自己女人说,“放心吧,老婆;她想缠着我、我还看不上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得看天鹅同不同意。”
哈哈!
周围的公子哥都哈哈大笑起来,叶晓萱和伍风的事、他们都有听说过;嘲笑的看着低头的叶晓萱。
叶晓萱只能默默的低着头。
她强忍着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哭;对他,她早已死心了;只是这般嘲笑,从他口中传出,显得多么的荒唐与可笑。
叶晓萱觉得自己头很晕。
就在快要摔倒的时候,温暖的手臂却支在她后背上;叶晓萱仰头、带有泪水的眼眶迎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噗!
一块被含过的糖果,直接打进伍风的嘴巴里;极其大的力道、极快的速度完全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
伍风掐着自己脖子,脸色涨的通红、话都说不出来;钱白萍吓得急忙拍打伍风的后背,过了好一会儿,伍风才将糖果吐了出来。
额头上已满是汗水,脸色红的要命;差点儿噎死了。